回頭講講過去的故事,一直被提到的初吻。24x15三觀不正有。(其六)
同一年級有像虎子15歲跟釘哥16歲的情況,所以現在15歲的夢主算是早出生那邊,初中還沒畢業,高專入學之前都和五條住一起
想到哪寫到哪,非線性敘事合集
夢主慎入
不喜請不要噴,右上叉叉,感謝(各種玻璃心)
【咒術乙女同人】Regrets Of Youth(五條悟X自創)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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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24歲 桐生香彌15歲)
夜間的教室像是時間停止了一般安靜,只剩下已冒出黃綠嫩芽的樹木被晚風吹動的輕微聲響。
幾名同齡少女沒有一人在動作,甚至開口說話,此刻充滿寂靜的操場目光都集中在同一個地方上。 目光的盡頭處是一名少女和青年的身影。
聽完幾名同儕爭先恐後的說明,香彌看向超越邏輯和常理之處,確實增添了可信度,顯得無可置疑。健全生長的粗壯樹木轟然倒地的地方留下了殘穢。
問題是要說是一面之緣的某人恰好是一名詛咒師,恰好有所預謀,又恰好完美的沒有被她察覺也存在不合理。
「一定是那個變態……」其中一名少女氣憤並恐懼的說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那個人說只願意和妳談。」
「我們也是迫於無奈才叫妳來,他說如果不想被詛咒就乖乖聽話……所以──」
香彌默默的聽著,表情若有所思。
如果用巧合來形容確實是離譜了。
能自己不動手,憑空扭斷樹木或許是操控式神?也或許是操控咒靈?
她能感覺到汗毛微微豎起,因為腦中聽著這些證言產生的一個個大膽假設,內心深處的某種直覺快要證實了她的評估的感受。
「暫停、暫停,等一下哦!」
但還沒等她回答,一直遊離在這氛圍之外,像是扔給了香彌就沒有什麼太大興趣的五條突然開口,惹得眾人轉頭看向他。
「什麼變態?」
「很常見的吧?亂拍照、亂搭訕,甚至喜歡上手亂摸的垃圾。」香彌回應的敷衍。
「很常見!?從妳小學之後完全沒有聽說!」
「因為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反正揍一頓之後都差不多。」
這便是他抵達後的第一個疑問。
看著話題偏差的走向,幾名少女像是完全聽不懂對方說了什麼,只是瞪大眼睛,露出了呆滯的表情。
她們甚至難以理解為何香彌聽起來幾乎是在安慰對方,像不確定事情是否會如她所願。
「現在討論這些還為時過早。」
「是為時已晚吧?所以說──」
香彌揮了揮手示意他作罷,雖然五條有點不悅的抱怨了幾句,但處於緊繃狀態的眾人完全沒有聽進耳朵裡,就這樣沒入虛空之中。
「等、等一下!請你不要礙事!」
崩不住壓力的少女雙手叉腰,像是要為了鼓舞自己的氣勢,向他邁出了一步。
「因為和你沒有關係,不用負責任當然能說風涼話。」
「責任?」
仿佛這才突然想起有其他人在場一樣,五條捏著鏡框邊緣稍稍拉低了一些,露出天藍色的眼睛,低下頭睨了一圈,少女們的態度,以及剛才香彌的反應,本來沒聽幾句的他瞬間就了然。
「啊啊、原來如此。」
其他人是出於更自私的原因而冒險。
「意思是你們想要雙手奉上的是小香的生命,而不是出賣自己的對吧?」他直言不諱,扯下了他們一直維繫著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什麼奉上生命……也太誇大了,我們只是……」
「我們本來也沒有打算叫香彌醬一個人去承擔這一切……」
「哦、原來如此。」
暫且不論那個特例,詛咒師向五條悟身邊的人索命,主要為財,也能替換為各種被許諾過的利益,而不屬於這般委託關係之內的自由詛咒師又令當別論。
「所以說妳們打算靠小香跟詛咒師上床保命嗎?」
「什麼?」對於隨心所欲又毫不留情的問話,少女們顯得難以置信。
「上床。直白的說,意思其實是指令人噁心的暴力和有辱人格的性行為,這樣妳們就聽得懂了吧?」他呼出一口氣,彷彿在不解對面的遲鈍而有所感慨。
這個男人仍然用散漫的態度加上不合時宜的方式表述,瑰麗的眼看過來卻比刀鋒還明亮而冷冽。
對方一時語塞,明顯地變得羞惱,接著聲音猛然拔高道:
「就、就算我們不對!可是與其被對方詛咒死去,把身體交付的苟活難道就不行嘛!?」
「可以,當然可以囉!」
作為一個突然被宣佈死期的人,奮力一搏還是坐以待斃都是可以的選擇。
「若是願意做出犧牲換取自己的安全,那就儘管去做吧!因為這是對妳們而言最好的選擇,我也沒有理由阻止。」
他可以看到這些人在掙扎,無論那有多微弱,她們的眼睛充滿懇求,請求任何看到它們的人不要放手,因為還不想放棄。
即便並不總是能很好地溝通,所有不完美的抵抗仍會試圖達成共識,最終同意的做法也不會是理想的,但至少積極的求生意志是誰也無法非難的。
不過遵從生存本能來行動,可不是抓住他人成為問題的緩沖劑。
──如果她能把自己從這看似無盡的痛苦中拯救出來就好了。
「可是自己想被拯救的話,要為自己的行動負責嘛!妳們所設計的目標只有等小香來見妳們,給妳們一些信號,表明所做的決定並不是毫無意義的。」
五條平靜的牽動嘴角笑了一下,笑意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取而代之的是失望的表情。
「說實話,雖然我也覺得『如果是小香的話一定沒問題,她知道該怎麼做。』,但是盲目的依賴,不是什麼以信心為基礎得到的結論,只是吊兒郎當的偷懶,為了自己的輕鬆而刁難別人而已,不管是不是術師這都說不上什麼好習慣哦?」
詭異的是,說完這些的五條絲毫不見報了一箭之仇的喜悅,不僅如此他還站在一個指導者的立場上細數出種種缺點。
照明設備對著他的背,考慮到他的身高肯定會妨礙該區域正常的燈光照射,演變成彷彿帶著一種超自然的光環伴隨著他,而陰影只會增加他異常令人生畏的氣氛。
至此沒有人再敢跟他頂嘴,即便這對話幾乎是粗暴的。
絕望可以證明那是一種強大的東西,直到輕柔並有條不紊的呼喚,像是告知,也像是提點勸戒:
「五條老師。」
五條先是怔了一怔,隨後抬手撓了撓後頸,這下倒是安靜了。
他的論調就像是數學公式,是世界本質上既殘酷卻也公平的邏輯法則,可是很明顯她的同儕、這些女孩是活在最外側的普通人,無論行為是無知還是陰暗,那都是合情合理,非常人性化的。
人類對消極事物、訣竅和捷徑的抵抗力很弱,是他們兩人才不正常。
見到怪異現象發生之後,能注意到恐懼之外的事物,能冷淡的應對,能思考旁人吐露的零碎資訊立即做出對策因應,甚至說能正常的吃下三餐或安然入眠才異常。雖然在咒術師中這是大多數。
而神經異於常人傢伙中,五條家的神子是理所應當的佼佼者。
之所以用如此冷漠的態度說不上惡意,更不是擔當和責任感的問題,是他從來無所顧忌,習慣了開口就得到他需要的答案。無論是任由事態發展無動於衷,又可能是不顧後果的行動,都是屬於咒術師範疇的理性判斷,至於常識人的邏輯也僅限於知道概述而已,細節推想之類的仍很難深刻意識到。
值得慶幸的是他做出了回應。
雖然不算是一個積極的認同,但至少比起年輕氣盛加上狂妄無禮,是有稍稍明白到自己對正常人來說太尖銳了。令人欣慰。
旋即她轉開話題,詢問:
「不是天與束縛的話,操控範圍應該有限。人應該在這裡吧?」
「嗯、在的,在的。」
下一刻五條以不以為意的笑容表示肯定,朝看見的方向隨手指了指樹林中。
照著所指示的方向轉過身去,香彌持續注視著只見一片綠蔭的樹林,很快藉由咒術師對於視線的敏銳確定了正確的位置,但她既不著急的催促,也不主動開口搭話,就這樣冷冷地觀察著。
見被提早發覺的男人,只能選擇正面對峙。
話是這麼說,儘管他極力想裝出副從容不迫的模樣,但目光不停地遊移著不知道如何開口,畏首畏尾的姿態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一個更有組織性的人會更好地為計畫做好準備,不會一眼就讓人看出了內心的焦慮與不安,這讓人更肯定這就是個自以為聰明而被利用的棋子。
由於沒有任何人先打破沉默,被眾人審視的男人忍耐終於到達極限,緊張地急忙開始說道:
「妳應該知道我要說什──唔啊!」
興趣缺缺的香彌只想快點切入正題,於是一腳踢在男人的膝蓋上迫使他吃痛跪下,以臉面接觸到潮濕的草地和泥土。
「搞清楚狀況行不行?誰讓你高高在上的就開始說話了?」
因為意外的發生而一愣,他起身來趕緊擦掉手上的泥巴想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但收效甚微。
見到完全沒有做出應有反應的香彌,原本就缺乏理性的男人面臨崩潰的邊緣,他羞憤的站起身,太陽穴上浮出的血管正以猛烈的速度跳動著。
長得這麼嬌俏的女孩一定自認很了不起,根本對他不屑一顧,這輩子他都忍受著這樣不公平的待遇。
不過現在大權在握,可就不用再容忍了。不管想要什麼東西就非拿到手不可,世界就是這麼運作的,哪還輪得到她討價還價?
想到這裡他一掃前面的畏怯,進一步削弱了本就匱乏的判斷能力。
「妳……妳才是搞清楚狀況!妳的小命可是掌握在我的手裡哦!」
「你這傢伙被詛咒了啊。」置若罔聞的她以平淡的口吻自顧自的說明。
「詛咒?啊啊、是啊!我現在是巫師啊!」那個名詞彷彿給了男人鼓舞,他用明顯喪失理性的眼神瞪著她,瘋狂大笑的聲音已經脫離常軌。
「世界上可沒有哪個國家的法律可以制裁靈異事件,因為咒殺根本沒有鑑證機構能夠證明,所以妳明白了吧?在我的強大面前感受自己的渺小吧!」
「我說的不是這個。」她重重的嘆息,有的對於走向偏離的無奈。
「哦哦!因為妳沒有親眼見識到所以還有懷疑是吧?」
「不是、所以我說──」
「給我看清楚這就是所有踐踏過我的女人的下場!然後可憐的下跪祈求我的原諒吧!」
「唉……」平和的溝通不幸折戟此地。
或許選擇一個穩妥的解決方案是一切錯誤的開始。
今晚一切由我做主,我還真有兩下子。這個人肯定心裡現在是志得意滿的這麼想吧?
香彌眼睜睜看著對方緩慢的花費十數秒調動咒力,並且過程中不受控制的咒力無序的向外放出,然後伴隨經典動畫片的姿勢將其攏在手中。
就在他要遞出雙手時,她以剛才同樣的方式再給了他一腳。
隨著男人踉蹌的跪坐在地,新鮮的植物清新以及微生物群滋生的腐敗特有的氣味又一次充斥著他的鼻腔。迸發而出的咒力偏移了她的身邊,遠處的樹木就此被擊穿而折斷。
「妳這個傢伙絕對不可原諒!懲罰,對、一定要──嗚啊啊啊!妳、妳做了什麼!?」
在男人又陷入自己膨脹的妄想的時候,香彌拿著手上的東西對準目標按了下去,瞬間噴灑出的噴霧,讓男人在地上誇張的哀嚎打滾並咒罵著。
「那、那是什麼對抗的武器嗎?」躲在一旁怯生生的女孩小心翼翼的問。
「嗯?啊啊、是啊,防狼噴霧。對待變態的強效神器。」
「這樣做有什麼理由嗎?」
「沒有什麼理由,因為跟想不通自己品行卑劣,誤以為是沒有能力而被瞧不起的人冷靜下來對話太麻煩了。」
從眼前這滑稽又荒唐的景像循著感受到的視線中轉過頭去,正好對著五條揚起眉毛玩味地凝視著她。
「真是虐待狂呢!」他這樣調笑。
所謂咒術確實是能改變現實,甚至物理法則的技術,也就是說不是外行想要掌握就能做到的。
咒力的調度展開到術式的啟動,想要簡化這些冗長的步驟,需要的是長年累月的反覆練習,否則就連現代技術的產品都比不上。
這可是對於那個男人所謂的偉大能力最純粹的侮辱。
「沒辦法,我這個人討厭麻煩,但是更討厭有人指手畫腳的教你做人。」香彌乏力地聳聳肩膀。
「說的也是。」
沒興趣聽這個無知的噪音源盡可能地釋放他的憤怒,她有必須要說完的話。
「詛咒的觸發遵循著他們生成的法則,從你所有的決定中我可以理解為這並非是單純的咒殺,不然目標是我早就衝著我來了。這個詛咒你不能自由的操控,只能通過我們這邊的被咒者們推舉,最後才能冠上詛咒,實際上詛咒的本源是人身御供才對吧?」
「為什麼妳會知道!?」男人對這倉皇而來的變故有點驚愕,不自覺的吐露事實。心緒不寧影響到他的判斷了。
「所以才說你被詛咒了啊。」香彌朝著天空徒然的嘆息。
「用你不怎麼好用的腦袋想想,在眾多偽神信仰的惡俗中,巫師的角色如果沒有到時到點獻上少女取悅所謂神靈會有什麼結果?我們這群村民死光就該輪到你了啊!不論是操控術式,還是對付詛咒最重要的可都是知識。所以你明白了嗎?詛咒真正的持有者不是你,所謂給予的力量只是依存於你所蒙蔽你的手段而已。」
男人終於不再大聲嚷嚷,轉為一副難以置信模樣。
這也難怪,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愚笨的為人所欺騙,也難以承受一時脫軌就是世界末日。
於是她篤定的給出結論:
「作為正規的咒術師姑且還是說明一下,雖然擺脫了一般的法律和常理的束縛,但是咒術的世界也不是做什麼都無所謂。承受的代價最大……雖然你也被詛咒,但是根據你供述的罪行,我希望還是秘密死刑吧?」
畢竟不是由窗正式交付的任務,沒有決定權,她的目光在再次與五條投來的視線相對,尋求御三家的家主,特級咒術師的裁示。
「好的,你死了。」五條毫不遲疑的照著她的要求做了。
在那張漂亮臉龐上扯出一個毫不在意的笑,一副無關痛癢的樣子盡顯輕佻。
「搞清楚狀況了嗎?無論如何你都死定了。」
她的話音落下時寂靜了片刻,盛怒之下男人完全說不出話來,隨著幾次粗重的呼吸聲,胸口已經累積的憤怒爆發而出:
「可惡……可惡!什麼河神!什麼比任何人強大力量!什麼隨心所欲!那個和尚居然敢欺騙我!」
畢竟那個人擅長操控極富欺騙性的外在假像,讓人難以猜測。
但這種垃圾不值得同情,也沒時間去理會他顧影自憐的怒吼了。
「河神……意思是因為在水邊遊玩我們才被詛咒的嗎?」
「不、即便跨越小溪,甚至是路邊的一條水溝,只要是有水,認知上都算是跨越此岸的過程。如果……」如果是那個人──
「擁有極強操控性的高等級術師,甚至跨過一灘水窪,或是一杯水都有可能讓詛咒成立。」
倏地,香彌感覺到異樣。
那樣陰沉而自戀,並且對咒術毫無建樹的男人,為什麼得到他自認天選者的強大力量後,還會等待這個時機?
他在等待什麼?
那個人教了他等待什麼?
屬於原始信仰有關的詛咒通常都很棘手,但是比起土地信仰所產生的土地神,在旱澇都不再是無解之謎的現代,只屬於小小一方土地的河神信仰的退化是清晰可見的,準一級……最多是一級咒靈,那對她毫無威脅,除非──
倏然間一顆大雨點打在她的面頰上,伴隨著彷彿要壓垮身體般的沉重壓力,讓整間學校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這是什麼……發生什麼了!?」
「迎合傳說,場地加buff了啊……果然還是很精明嘛!」五條發出了小聲的讚嘆。
通過短暫的對談,少女們顯然猜到他不是那種會分享現狀的人,於是那個問題只能是對香彌的。
「剛才說過了吧?面對足夠強大的術師,一點點的小水窪就足以認為是河川的替代,同樣的意思就是,一場雨能置換成我們被拖進河中了。」
在短短幾分鐘內要處理問題質量飛速暴增,她只能控制自己保持冷靜,忽略耳朵裡能清晰聽見的心跳搏動,糾結於這些的事情是沒有用的。
當她更多地思考自己的狀況和現場狀況時,同儕們眨著眼睛小聲抽泣著,帶著徹底的絕望和迷茫迎了上來。
「求妳了,香彌醬,妳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以及為什麼我感覺這麼可怕吧?」一直以來為首的少女懇求正確的答案。
對於勸導全都被當成耳邊風,五條癟了癟嘴沒再多言。
「我知道,我很清楚出了什麼問題。」香彌安撫她坐下,但是沒有出言安慰,她真的不想再浪費時間,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肯定的說道:
「詛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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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乙女同人】Regrets Of Youth(五條悟X自創)39
【咒術乙女同人】Regrets Of Youth(五條悟X自創)41
近況是在靠循環蝴蝶和重製I'm OK逃避現實以及藍黃黑、太平盛世這些續命
現在稍微能完整邏輯思考的我要說,《1984》叫思想罪,Psycho pass叫潛在犯,隨便你喜歡怎麼稱呼,有獨立思想的人對於統治者是最危險的罪犯,正因此他們恐懼,五條老師要做的事才不是毫無意義的。如果要提園丁論,那我只能說:
『我心想:這些人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命運而痛苦萬分。在此令我苦惱的不是慈悲與否的問題。我不是因為看到一個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而心生同情。當事人本身恐怕也不覺得傷口疼痛。我在這裡看到的不是某個個體在受苦,而是整個人類遭到傷害、 摧殘。我不太相信憐憫這回事。我是從園丁的觀點感到苦惱。我苦惱的不是眼前這片貧窮;人類終究非常容易沉淪在貧窮中,就像他們經常任憑自己怠惰。東方世界中依然有無數人代又代地生活在髒亂 環境中,而且能夠自得其樂。我苦惱的問題無法透過愛心餐廳獲得解決。我苦惱的既不是凹凸不平的破衣裳,也不是這片難言的醜陋。而是這裡每個人身上,那個被謀殺了的莫札特。』──安東尼.聖修伯里《風沙星辰》
如果這就是作者在走馬燈裡想表達的,那只能說他筆力匱乏。
一事無成這個說法也是無稽之談,我的回應是:
『你得習慣沒有結果也沒有希望的日子,你會為組織工作一陣子,然後被抓,你會認罪然後就會死亡,這就是你唯一能夠知道的結果在我們有生之年不可能看到什麼明顯的改變我們已經死了,真正的人生就在未來,不過到那時候我們都已經塵歸塵、土歸土,那樣的未來還有多久,沒有人也不知道,可能要等一千年也不一定,而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一步步讓愈來愈多人恢復理智。』──喬治•奧威爾《1984》
即便我們知道在老大哥的監視下書的結局是什麼,抗爭很失敗、很荒誕沒錯,但我不願自己不再是人,在世界這冰冷碩大機器的面前被扼殺,任由改造,明知錯誤還要信奉二加二等於五,所以我選擇仍相信這信念能夠一點點建立起來,這所謂的一千年後。
『反抗的力量加上自由的價值,會帶給人們許多生存的理由。』──阿爾貝·卡繆《卡繆扎記》
廢話很多不好意思,而且大多還都是引用人家文豪的話。我真的很痛苦。
唉……希望能從最近我的心情很不OK到希望有一天我會OK吧……
我這個人喜歡紅樓夢,所以也喜歡搞以花喻人那套,不知道28章裡『我花園裡最美的桐花。』這句最後有沒有留(隨意窩搬家前寫的1、2年了吧?),搞得我一開文檔就想到236很痛苦。
但我TM就不屈服,我就要繼續,到235為止五條老師是怎樣的人我們有眼睛,我們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