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為了開車的pwp,帶一點完全不符合邏輯的設定劇情

※沒有任何正確的性知識

※Regrets Of Youth的夢主慎入

※幾乎是沒有劇情的肉沒看過基本也沒什麼有影響

※想到什麼寫什麼

※看心情更新

※不喜不吃請右上紅色叉叉,求不黑,請互相尊重,感謝(各種玻璃心)

 

 

 

 

 

【咒術乙女同人】無期限延長(五條悟X自創)02

 

《三周目》

 

香彌醒了過來。

一樣昏暗到詭譎的氛圍、一樣空無一人的校舍、一樣正好轉到下午5點的時鐘、一樣身上整齊乾淨的衣物。

「唉……麻煩了。」

知覺與身體脫節了。

因為第一周目的重置沒有發生任何的事,以至於現在才驚覺到在記憶留下的情況下空間一重置,肉體的完好和體力都會回復進入空間的初始狀態。

如果像先前他們討論的情況,一而再再而三的覆蓋上對彼此的傷害意志,現在又加上能不斷的復原肉體上的傷害,人會很快在不知不覺中對現實中的道德問題麻木,剩下的只有暴力的殘酷和血腥,這些人性中不可分割的本質成分。

她現在完全能理解為什麼這個咒靈沒有一個實體的模樣,因為它根本不需要浪費那種咒力,就能完美的將困進來人榨取負面能量到極限。

好消息是現在關進來的是她和五條,極端暴力是可以避免的事態,其次咒術師不會溢出多餘的負面能量轉化為咒力供應給它。

壞消息則是雖然在身體上顯得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腦袋裡強烈過頭的快感,卻在性愛如驚濤駭浪般過去之後,仍舊沉浸在餘韻當中。

唉……本來想著用嘴給對方做一次會成為今天任務最後的犧牲……

側臉貼著桌面的香彌靈敏的聽見了傳來的腳步聲,罪魁禍首正在接近中。

一看向教室後方那敞開的拉門,五條不出所料他出現了。

面對她投來的怨懟眼神,對方不禁呵呵的笑了。

被這輕佻的反應一刺激香彌倏地站起身,繞過五條外走。

「妳又去哪裡呀?」

「咒靈一般不會離開產生的地方,最廣闊的地界頂多就是到包含被霧氣籠罩的土地。」

「話是沒錯,但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

「我一、直、以、來、都在考慮任務的事!所以為了破壞封閉的地界,我現在要去把整個舊校舍轟飛,這樣就直接祓除咒靈了。反正要拆除無所謂了吧?」香彌語氣變得不耐煩。

「欸欸、真的假的!?」嘴上說得吃驚,但五條也沒有阻止的舉動,顯然對此毫不在意。

「沒問題吧?」

「呀啊……突然問我『沒問題吧?』,我可不好回答……」五條歪著頭,掐著臉頰兩頰思索了一下,然後像是想通了什麼,右手握拳敲上攤開的另一手掌心說道:

「那個、那個吧?啊、對!保健室吧!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哪裡。」

不管是哪間學校的保健室都是為了身體不適的人而存在的。有藥品是理所當然,另外還會儲備一些替換用的運動服和制服,甚至存放內衣褲都是有可能的,以期能夠在突發狀況時及時對應,這是一種普遍常識。

再者保健室中床舖,都是設計成能夠拉起窗簾遮起來,慾望以及逸想這種東西意外的會累積不少負面能量,再加上前述的痛苦和羞恥,說保健室是整個咒靈初始累積的根源並不是沒有可能的。

所以──

「我就問一下,你那套衣服是從哪裡弄來的?」

香彌將手掌覆在面上,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兩邊太陽穴。看到手中舉起的女警服裝時,她真是摸不著頭腦。

「這個嘛……大眾傳媒的文化價值觀起著關健性作用呢!在誕生過無數難忘的經典潛移默化之下,保健室早就在日本人的潛意識成為最常發生18禁事件的地點之一尤其還是沒有人會看管的廢棄校區更讓人心動不已吧?所以有人會在這種地方藏一些有趣的東西一點也不意外。當然也有可能是被沒收的違禁品啦!」

「我為什麼在期待你做人會做的事情……」

這是一場必要的尷尬。

只要認識五條悟的時間就會知道,沒有任何人能夠完美的閃過他不合時宜的玩笑話和惡作劇。

對於批評的聲音,五條表達了抗議:

「等一下、什麼嘛!這個表情………妳認為我是變態吧?」

香彌態度十分冷漠,抱著雙臂並側了一下腦袋,無言中表達千言萬語。

「就是這個啊!要說這套衣服有什麼亮點,憑藉這樣冰冷的眼眸、居高臨下的態度加上在平均水準之上成熟身材,性感養眼的暴力女警察幻想不是非常適合這個模式嗎?」

她沉吟片刻,正想拒絕這種想法,但一個隨機應變的新計畫在腦內瞬間成型,這一事實阻止了她拒絕這種情況的所有嘗試。

「好,我穿。但這就是最後了吧?」她直截了當地問。

「這個嘛……先給我看看妳怎麼做再考慮吧?」五條好整以暇的往床鋪上一坐,隨口應道。

顯然這不是要迴避她換衣服的意思,她只能動手解開了裙子的掛勾和拉鍊,布料從臀部直直落下。

她確實有一雙筆直的美腿,環在髖骨上方黑色的褲襪口也很襯托她腰部最細的部分,這會與套裝很相配。五條漫不經心地想。

他手肘撐在床沿的欄杆上,另一手慵懶地用指腹輕觸她的大腿,接著用指甲劃過尼龍面料,知道隔著褲襪的玩弄會增強奇特的感覺,當她輕輕顫抖時,五條挑起唇角一笑。

很快地他被抓住了手。

「哎呀?我以為是默許我自娛自樂,看來摸之前要先請妳燭光晚餐?」他沒有移開手,只是眨著眼,裝出一臉的詫異。

「那倒不必。」

香彌將那隻作亂的大手從她的腿側拉扯過來,用它滑到她的毛衣下面,向上滑過她的小腹,然後她放他的手停留,自己把手臂拉進毛衣中把它從頭上脫下來。

感覺和看起來一樣好,足以讓各種各樣的肉慾幻想在腦袋蓬勃。其實這倒也並不奇怪,因為五條早已清楚地知道她身體的每一寸在他的手下是什麼感覺,但這仍然不失為一次極其愉快的經歷。

畢竟他可愛的戀人認為在臥室的親密行為中可以接受的部分,往往與她對工作場所中哪些行為構成適當行為,以及哪些行為不構成適當行為的部分大相徑庭。所以他當然不會讓這麼好的機會從他的指間溜走。

面對著戀人穿著全套內衣的場景,五條用手包覆住柔軟的乳房褻玩,她喘息著,順從地彎下身子,將自己的乳房更多地推入他的手掌中,感覺到胸罩下她的乳頭變硬了。

將手掌放在五條的胸膛並推了一把。考慮到兩邊實力差距,這基本上是無效的,但是男人只是一言不發地躺了下來,套上緊身的迷你裙,香彌立即跨坐在他身上,又不緊不慢地撫平了女警制服的襯衫。

「如何?」

「有夠色情。」對於挑逗至極的裝扮,五條發表他衷心的感想:

「早知道妳答應的這麼乾脆,沒從被沒收的違禁品裡選兔女郎還真是虧大了啊!」

香彌倒沒發表什麼意見,只是俯下身子,用恰到好處的力道咬上他的喉結,同時讓他的皮帶扣發出幾聲細小的金屬撞擊聲。

五條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保持著興味盎然,任由碩大的胸脯抵在他的身上軟綿綿地擠著他。

先是紐扣,然後褲子的拉鍊也被拉下,下面的深灰色內褲呈現帳篷狀,揭穿了他表面上的平靜,當她伸手撫摸柔軟布料上令人興奮的線條時,感覺它手掌下堅硬如鐵,幾乎能感覺到熱氣透過緊繃的布料散發出來。

五條閉上眼睛,頭向後仰了一會兒,很容易想像他所感受到的愉悅,而消除一種感覺是為了更好地品味能感覺到的東西。

下一刻,香彌牢牢抓握五條的雙腕,接著將它們扣在了床架上。

「咦咦!?這不是釣魚執法嗎?太卑鄙了!」被扣上手銬的五條倒是賣力的配合演出,假模假樣的可憐巴巴哀求:

「放開我……拜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說好了找你算帳的,忘這麼快?」

「欸欸──騙人,沒說好呀?說了可以聽妳抱怨而已。嘛啊!怎樣都好。那讓妳親手檢查犯罪物證如何?」

「你要怎樣?要我用手檢查嗎?還是──」香彌笑了起來,腔調近似哄騙地甜膩。

「胸部。」再多等一秒鐘都沒有意義,沒等選項給完,五條毫不猶豫地回答。

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併往下脫到了腳踝,但沒有將褲子完全脫掉,保持在這種狀態能使得他雙腳的自由同樣受到牽制。

但是畢竟對方是那個五條悟,要抵抗沒有什麼不可能,就連手銬都是想要扯斷就能扯斷。只不過是眼前的香彌壓著他厚實的胸膛起身,正不斷解開女警制服的前鈕釦,在半脫的狀態下從襯衫的束縛中解放出來豐滿的胸乳,如此一來哪裡還有任何理由去抵抗。

「好啊,就讓我來取證看看吧。」

當她握住終於自由的陰莖,單手甚至沒有完全包裹住它。倒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每次感覺已經吃到底了,腹部都要被頂破了,這大得過分的東西可還有一截留在外面。

「你就是用這種兇惡的玩意插到我裡面是吧?」她目光冷酷的朝下望著五條提出質問:

「感覺如何?」

「什麼感覺如何呀?」明知故問。

「我嘗起來怎麼樣?」

「棒透了。」

「具體而言呢?」

「具體而言呀……」磨蹭了半晌,五條只是慵懶的嗯了一聲便對此保持緘默,轉而帶著揶揄笑著問:

「怎麼辦?不親親我嗎?親親我說不定會想起來哦?」

香彌整個人沉默了一會沒有回答,用上雙手合上去攏住根部上下擼動著,靠著調整擠壓力道的強弱,帶給對方一種微妙的刺激,甚至用上指尖摳弄著精孔,成功地從身下被緊緊束縛的男人喉間榨出一聲難耐的低喘。

「唔……居然動用私刑,真的是個壞警察啊……」

「快從實招來,具體來說是怎樣?」

「非常地濕滑又熱,柔軟地蠕動著吸得牢牢的,像有自我意識一樣,而且還完全跟本人一樣,是虐待狂呢!強烈到讓人何時射精都不奇怪的快感不斷地朝著我攻擊,光是緊緊套住進入到裡頭的手指都爽,何況陰莖整個操進去。」

露骨的坦白太過誠實了。

感覺臉頰有些難以抑制的發燙了,香彌頓了頓,深呼吸一口氣,說道:

「那你倒是真的射快一點啊。」

五條倒是笑得更燦爛了,軟下腔調將調戲的話脫口而出:

「那不行啊!我得讓妳很舒服的被無上的歡愉填滿,不然性生活不和諧,老婆不要我了怎麼辦?享受了被肉壁包裹住的緊緻之後,當然也要好好的回饋嘛!妳知道的吧?感覺好像已經操到底的時候要再往裡擠一擠,每次這個時候妳的身體都會緊繃著抗拒著入侵者的玩弄,這點也完──全跟本人一樣,是傲嬌呢!擺出冷淡樣子,但堅持不懈地刺激之下,很快又會對我放鬆警惕,真的好可愛呀!」

明明悠閒地、甚至算得上好聲好氣地央求著要操她,視線卻含著危險緩緩的從上往下爬,一點一點慢慢掃視,最終停留在下腹部,聲音也像是侵犯一般,盡情地愛撫,肆意的進入她的身體,迫使她赤裸著在他身下承歡。

「這種時候就算只是輕輕的一磨都能輕易讓妳腹部痙攣,一直裝模作樣壓抑住的東西會完全暴露無遺,再稍微用力操幾下都能吹出水哭著高潮呢!趁著這副身體仍然處於高潮的餘韻之中,碾著宮口在裡面射個痛快才算有始有終,妳說是吧?」

不僅沒有占到便宜,還方便了對方撩撥她。

即便完全無法動彈,五條卻仍然完全掌握了主動權。

她看起來也確實很受誘惑,甚至根本不敢伸手過來揭下他的眼罩,直面他的眼睛。

正當他準備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時,只見香彌搖了搖頭,起身下床走到被沒收的違禁品箱子前打開它,然後翻找出符合心意的東西又走了回來。

「不錯的嘗試,真的。不錯的嘗試。」羞赧倒是真的,但早已不是未經情事的羞澀,能被輕易的哄騙得一愣一愣的也是真的。

五條面露期盼地凝視著她居高臨下的擰開潤滑劑的蓋子,讓晶亮的、蜂蜜般質地的液體從半空中墜落,輕輕覆在下腹,結實分明的腹肌因溫度差輕微地抖了一下令人的色情妄想浮想聯翩,可惜是她的樂趣不在於此。

她重新坐回床上,這次是在床尾,將雙腳向前壓,用腳趾觸碰淋滿潤滑劑的腹肌將液體鋪開,然後將腳掌抵在他的陰莖上,磨蹭著這根巨物。

「欸欸!?不是吧!?人家主動招供耶?照道理應該給點甜頭才對吧?答應好的用胸呢?」五條皺起了眉頭,對她的食言感到不滿而抗議。

「說的也是啊!期待是一件美妙的事情。」香彌表示認同,緊接著卻扯開一抹蜜糖般的媚笑,低聲宣告:

「但是我都說了這是找你算帳的,怎麼可能讓你稱心如意?」

雙手向身後撐住,用雙足的腳心摩擦著柱身,絲滑材質在滑動碾磨著陰莖,也不時用腳趾輕輕玩弄著前端,然後放低雙腳,直到腳跟接觸到他的柔韌綿軟的囊袋,她重複了幾次這個動作,一邊仔細觀察他反饋的每一個表情和血液湧動的搏動,等到沒那麼靈活的足部掌握了必要動作的竅門時,她開始加快了套弄節奏。

不過即便是感覺滑順的尼龍布料摩擦終究是和有些疼痛的風險,於是她輕聲關切:

「會疼嗎?」

「爽得要命。妳的腳感覺棒極了。」五條不在意地笑笑。

「真的?」

「真的。」

他都不知道這都是哪裡學來本事。直接接觸的快感雖然比起剛才的手淫都弱得多,但精神上新鮮的愉悅感確實不錯,再者他本人在床上向來放得很開,便也坦然地接受了侍奉。

「那你乾脆直接射在我腳上得了,反正一樣爽,對你也沒區別。」

「哎呀、怎麼會呢?對妳的區別不是很大嗎?所以說沒有讓妳也爽到就不算有始有終嘛!」

這也是另一個讓香彌生氣的地方了,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在什麼情況下,這個人都過於從容,彷彿世間一切都像過家家似的。

聽到他這麼說腳底下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更快,絲滑的雙腳在他的陰莖上包圍著它壓得更緊用力地搓動幾下。

五條看起來倒是滿意極了,心安理得的仰躺著繼續享受色情折磨的報復。

溫柔到令人焦灼的愛撫帶來溫吞的刺激讓陰莖硬到發痛,不過每進一步拖延痛苦的時刻也會同時給予快樂,在漫長的前戲中微弱的快感越堆砌越高,漸漸增幅成令人滅頂的電流沿著尾椎一路上竄到大腦。

五條終於感覺快要射了,下腹肌肉收縮並痙攣劇烈的震動了一下,他能感覺到體內湧動的快感波濤,預示著一次特殊且難忘的高潮體驗,可是被柔軟的雙足揉搓的動作戛然而止。

射精的喜悅被硬生生的逼了回去無疑令人難受,不理會對方索要的解放,香彌停頓了片刻才自顧自地轉而用拇指和食指探索男人最敏感的地帶,用指腹輕掐一下頂端,將揉捏把孔眼都捏得輕微張開,撅起唇朝裡頭吹了一口氣。

五條恣意的調教過這副身體,反過來說她當然知道用什麼方法最能玩弄男人的欲望。

看著對方仰起腦袋急喘,觀賞他無論如何無法排解的模樣,她心不在焉地輕輕摩擦男根,動作顯得意興闌珊。

「最強連這方面都是最強啊!我還以為這麼玩可以直接看到丟臉的精關大失守……」伴隨著失望的嘆息,幾秒鐘後,她放棄般的詢問:

「想射出來嗎?」

「小香不是最清楚了嗎?不管哪個。都硬得要命了,認真一點的幫我摸摸嘛!」五條對自己的臉非常有自覺,擺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撒嬌的表情,委屈地低聲說道。

給出這份答案的下一刻,被潤滑劑和前液弄得濕漉漉的腳心抵上了胯間,映入豔麗的笑容顯得十分倡狂,完全是鐵了心要玩弄他,並明目張膽地告知:『都說了現在是要懲罰你,不會讓你得償所願。』

狂妄又控制狂的臭小鬼。五條不乏歡快的想。

克制住翻身逆轉局勢的衝動,只因為好奇,為了再看看對方能有什麼其他花樣。

反正事情總是會變得這般,何樂而不為呢?

「繼續?」

伴隨著語調曖昧的挑釁,香彌不錯的學習能力發揮得當,確實從中摸索到了一些技巧和經驗結合,開始用足心直接重重地摩擦圓潤飽滿龜頭。

褲襪的表面潤濕,尼龍的紋理蹭在紅腫敏感的敏感地帶挑逗,也很懂得要有規律地順著溝壑打轉,那邊的呼吸明顯地一下子變重了。

就這樣一個單一的動作,速度卻一點點的加快,潤滑液浸濕的褲襪冰冰涼涼的,可腳下只覺得滾燙又十足堅硬,陰莖因渴望而搏動,寬大的骨盆不由自主地抽搐,試圖喚起更激烈的接觸以達到射精邊緣。

起碼生理上看起來舒服得很。

可是每當此時她都會一次又一次地停下來。

「我其實懂你想提示我什麼。」

「嗯?」

香彌扯了扯身上的女警制服,隨後繼續:

「我只是……開始覺得區區咒靈怎樣都已經無所謂了。」

性格上來說她並不衝動,也喜歡認為自己是一個沉穩安定的人──至少比咒術師這個職業更有情感意識、更友善。只是在某個時刻,她感覺超越了社會規範,進入了一種詭譎的、麻木的輕率狀態,世界其他地方都消失了,她的常識也跟著被灼燒,完全成為一個只需要本能的生物,受到慾望的驅使會不假思索地做任何事情,只剩下她對這個男人的不明智的、幾乎不掩飾的迷戀。

「悄無聲息得一點一點引誘人失去理智,滿腦子只有追隨本能慾望也算是術式效果吧。對於經驗不足的術師,或是非術師來說又更不妙了。」

「所以能冷靜地保持著邏輯思維正常運轉的小香是非常非──常優秀的術師喲!」沒有直言對錯,但話音裡透出讚許。

「不完全。」香彌伸手摘掉五條的眼罩,順手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白髮。

手上動作溫柔,嘴裡卻吐出的卻是與之不相符的話語,以一個慣於暴力的人的那般平淡而殘酷的語氣。

「因為這個我腦子裡興奮得不得了,只差一步就要徹底瘋掉了。我現在好想、好想弄壞你啊!」

饑餓、渴求、掠奪和侵佔,充滿攻擊性的衝動。在原始的慾望面前,小小的報復毫無意義。

「所以我還是想先提醒你,我接下來做的事情都不是因為我不得不這樣做。」

把臉埋進小腹,牙齒深深地嵌入皮膚,深邃的人魚線覆上了一圈牙印。

「我這樣做是因為我喜歡它。受不了你就扯斷手銬吧!」

五條的表情從溫和的喜悅變成了突然的好笑,接著開懷的大笑起來,止住笑意後又恢復了他那種戲謔的、帶有蠱惑意味的腔調:

「好呀!妳想要怎麼把我弄壞?」

她向後倒去,靠在床架上抬起臀部,雙手順著腿部曲線往下移,帶走了黑色的褲襪,連同著被愛液完全浸透的內褲一併扔到了地面,然後取出隨身攜帶的避孕套撕開封口。

「嘿欸──」

「揶揄之前我不妨先想想,我是因為誰才會在身上帶這種東西。」在對方還沒來得及發難之前,香彌搶先問責。

「不管怎麼說,在工作中還隨身帶套的可不就是色小鬼嗎?ほら、光是足交自己都能濕成這樣。」五條反過來譴責的可理直氣壯了。

面對厚顏無恥的戀人打嘴上的仗是毫無意義的。

沒理他,香彌徑直的將避孕套放在口中用舌頭壓出儲精囊的空氣,然後以口唇調整後含著的性器一下子推進好幾公分,直到直直抵到她的咽部,順手將剩下的套子用手擼到底,才把嘴裡的玩意吐出。

「不要亂動。」

微微張合的肉縫滴著水含著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很快她感到有些難受,向外推擠的穴肉讓她意識到,沒有提前適應過實在有些難以應付身下的巨物。

身體想要他出去,但她又想要他進來。

沒有辦法馬上進入正題就只能在敏感的陰蒂和媚肉間來回描摹,讓下體沾滿了淫水,黏糊糊的貼在一起以便向前推進,再把它抽了出來,然後又更深地推進去。

被灼熱的性器粗暴地一寸一寸開發身體,內臟突然承受了巨大壓力,脹痛和舒爽混合著讓她發出違背意願的呻吟。

這太可怕也太丟臉了。

但這是她得到所想的東西的唯一方法。

「嘶……感覺像妳在強姦我一樣。」

底下五條被緊縮的肉穴死死夾住也不好過,蘊含著相當力量的身體此時只能緩慢地抽插。

「滿意了?嗯?」

「沒?我事先都說了、這又……不是專門為了給你提高性致的。」

「哦?所以這只是因為妳的興趣是被我弄痛嗎?」

在五條的攪動下水都順著流了出來,抽插的動作變得很順暢,香彌開始大幅度的抬動身體,用激烈又野蠻地用熟練的技術去收絞穴道,隨著每次深入和抽出艷紅的媚肉被反覆帶出又頂回,順帶著發出清晰響亮的水聲。

雖說不是專門為了給他提高性致的,但是香豔放蕩的畫面,配合大開大合的操弄加上小腹收緊的神經性收縮,五條呼吸一窒,把持不住的將乳白色的體液一波一波的繳了械。

「忍不住了?難道你的興趣是被我弄得早洩嗎?」此時她才反唇相譏。

「被這麼淫亂的玩了快2個小時的射精管理緊接著又蓄意榨精,這都還要被說早洩的話,世界上可全都是早洩男了。」

「哈啊、淫亂難道你還不喜歡?」性交的快感讓聲音都跑了個調,變得嬌弱,彷彿嗔怪一般。

「哼哼、怎麼可能?床下溫柔又嫵媚,床上性感又香豔的老婆,我可樂意跟全世界炫耀了。」

「是嗎。」

摘掉避孕套換上新的,再重新不緊不慢擠壓著、討好著不應期而有些疲軟的肉棒。

被這副身體如此的侍奉的男根欣然的接受,拿回了幾分硬度,對此香彌難耐地扭腰退出去一點,又一次重重的撞進去,把自己埋的更深。

「喂喂……」

剛射精的性器敏感的嚇人,爽滑的小穴層層褶皺包裹著他一抽一抽的,爽的讓他只想歎氣。

「你爽了,我可、還有沒有到啊……你說要有始有終不是嗎?」香彌帶著一種殘忍的快意宣告,雖然腦海裡只剩下一片迷亂。

克服被研磨深處的酸漲,心一橫的沉下腰直沖到底,原本緊閉的小口輕而易舉的就被驚人的尺寸突破。

即使非常努力地抑制著,交合到動情處還是因為超載的快樂顫抖著叫了出來。

帶著羞恥的情緒咬緊下唇,不再讓一絲染上情欲的呻吟溢出,可是濕濡柔韌宮口卻一點不矜持,狠狠的緊縛著滾燙堅硬的陰莖頭部吸附得緊密。

過度刺激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戰慄,她知道已經接近高潮,終於沒有餘力再抑制自己的浪叫聲:

「啊啊、不行,好硬……又好燙……嗚、要壞了……」

「小騙子。每次都說,哪次又不是好好吃進去了?」

平時五條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為了讓她的羞恥無以復加,事實也證明它很有效。只是現在執著的頂著那個讓兩人都瘋狂的地方反復刮擦,腦子都快要被熔化了,除了聽見自己鼓噪的心跳,哪裡還聽得到什麼聲音?

快了,還差一點。

愛液失控的不停從高熱的穴道間湧出,在朦朧而搖盪的意識當中,按捺不住地將雙手虎口貼上白髮男人的頸項邊,兩根拇指精準的搭在脈搏狂亂地震顫著的地方上,只要再稍加施力就足以扼斷生命。

眼見五條沒有還手,任由自己被掐著卻不急著去掰開她的手指,反而更從容又坦誠地仰起腦袋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允許她肆意玩弄身體,生理與心理上牢牢的雙重束縛令香彌的熾熱得即將洶湧而出狂想又增添了幾分。

心中的欲望防線失守,喪失理智的把自己交給野蠻的、蹂躪的快樂,最赤裸的原始渴望。

「⋯⋯操我……快點。」

「什麼什麼?聽不清楚耶?妳想要我做什麼?」

「我要你、狠狠操我!快點!」

那雙美麗的眸子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不再是之前那種表演性的體面克制,更像獨自獵殺了特級咒靈時那樣的興奮。

榛色裡襯著一抹幽暗的綠色,瞳孔收縮顯出危險的妖異色澤。要麼需要交媾,要麼殺死對方,像極了一頭潛伏著狂暴的、野性的掠食者。

「真是的……怎麼都這種時候了還不忘記使喚人呀?」

五條饜足地眯起眼,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絕佳的創作。

嘴上則誇張的嘆息,故作抱怨狀,雙手一面毫不費力的扯斷固定在床頭的束縛,一面掐著她的腰,將陰莖整根抽出,再強勢的破開先前被操得爛熟的軟肉,以毫無憐惜的力道一下一下碾壓敏感點。

又痛又爽。

充血的陰核已經鮮紅腫脹到一碰就疼的地步,敏感的內壁磨擦得火辣辣的,猛烈而深沉熾熱自小腹猛地擴散開,暴力般的甜蜜欣喜從腳尖竄起沿著背脊直至頭頂,全身血管都,燙得好像要讓他從內部開始燃燒。

太舒服了,她想。

「繼……繼續啊。」聲音裡夾雜著喘息,咬著牙撐出一句話:

「讓我高潮。」

生理的欲望迫使擱在頸部的手指更緊地掐住了他的喉嚨,每當陰莖挺進深處他就會不由自主按下兩側的動脈,不小心下手狠了都能感受到血液經過觸感。

五條讓她享受那虐待狂般的小樂趣,肉體在近乎窒息的疼痛與快感之中極度興奮。他不大確定腦子裡哪個聲音比較大,是『哎呀!糟了,感覺是來真的,脖子會被擰斷。』,還是『哎呀!糟了,這也太色了。』。

只是在到底誰才是在被粗暴地使用的念頭間輕巧地搖擺了一秒鐘,接著就用深埋在她體內的陰莖往仍綿軟著的宮口戳的開了一個小口,把它嵌進去。

濕熱的小穴為此不停攣縮,在這種猛烈的攻勢下,幹到狠了也就全都無保留地全射了出來。

原來被逼著高潮是這種感覺。

五條為新奇的體驗狠狠打了個哆嗦。不給他喘息機會持續操弄著前面,不得不佩服她在累積快感上確實弄得很舒服。

同時香彌的意識也在高潮邊緣變的恍惚,終於鬆開扼住喉管的雙手,放手時輕鬆和愉悅感刺激著她張開的雙唇發出一聲呻吟。

當避孕套膨脹時,她能感覺到內臟的壓力,讓她感到難以置信的饜足感。

高潮過後手壓在五條的腹肌上,用來幫助支撐自己,小心翼翼地從跨騎在他身上的姿勢起身。

身體還對觸碰十分敏感,能清晰的感知碩大的性器從深處一寸一寸的退出來,這樣的快感根本抵擋不了,香彌因這種感覺而仰起頭,竭盡全力地忍耐響亮的呻吟,手上卻一不小心失手,沒有處理好避孕套,濃稠的白濁沾濕了他的下身,順著身下人的恥骨肌流了下來。

還好清理工作可以就這麼算了,倦意讓她閃過怎樣都好的念頭,發軟身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無聲無息的癱倒下去,靠在愛人的胸口上,聽著他的心跳。

「辛苦啦!」一臉雲淡風輕的五條咯咯笑著,飛快地親吻了一下她的臉。

已經筋疲力盡的香彌沒有花力氣回話,感覺到臉被溫暖的大掌輕輕地托住,也就只是進一步靠進了男人溫暖堅實的身體,懶洋洋地回應著隨著而來的親吻。

心滿意足後,五條發出愉悅的哼哼聲,吸引了愛人的注意。

接著他開始高談闊論:

「唉……說起來都沒人相信,我和親愛的老婆做完的第二天、唔……第二周目。雖然沒有耳鬢廝磨,也沒有枕邊的甜言蜜語,但是我老婆可是超──熱情地又騎了上來耶!羨煞誰了呢?畢竟連我都嚇了一大跳呀!都不知道妳玩得這麼麼野啊?」

「沒辦法,誰讓我的老公喜歡瘋子,不是會教我玩要有節制的人呢?」

「嗯?嗯!?親愛的,妳剛才叫我什麼?妳再說一次?」

精神恍惚下一時的口不擇言,渾然不覺自己到底說了什麼,直到這瞬間才讓香彌的神情變得羞澀起來,不由得透紅了整只耳朵。

現在這個當頭是不可能會再承認一次就是了。

「其實呢!我也覺得確實很有趣。可愛,真的。妳應該看看這番美景。」

出乎意料的,五條也不再似以往死抓著不放,直到調戲的人羞赧到無地自容,反倒是用鼻尖蹭進被汗水浸濕了美麗的金髮,甜蜜蜜地笑道。

「如果你想的話,我們可以再來一次。」香彌抬手攬住他的後腦,輕撫著雪白的頭髮,有些心不在焉的應聲。

「好呀!尤其想到妳忍耐不住,屈服於快感幾乎崩潰的表情──我有沒有說過這樣會讓我更興奮?嗯、也許下次我們應該在有鏡子的地方來。」

炙熱的氣息溫柔地吹在那只通紅的耳朵邊,繼續誠實的道出自己的感受。

香彌驚愕的揚起頭,視線交會的瞬間進行的眼神交流確保他們此刻想得一致。

腦海中閃過的只有此前所有過的每一次毀滅性的甘美快感,而那雙屬於狩獵者的澄澈的藍眸裡異常平靜,尖銳目光在詭譎的晦暗中襯的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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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乙女同人】無期限延長(五條悟X自創)02

掠食者和狩獵者,我最近的獸害影片看得好像有點多

夢主只是平時表面掩飾得很好的抖S,不過看抖S被抖S虐是個人XP,就像D/S我更偏愛兩邊都是DOM,所以下一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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