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講講過去的故事,一直被提到的初吻。24x15三觀不正有。(其一)
同一年級有像虎子15歲跟釘哥16歲的情況,所以現在15歲的夢主算是早出生那邊,初中還沒畢業,高專入學之前都和五條住一起
一些黃爆發言有
想到哪寫到哪,非線性敘事合集
夢主慎入
不喜請不要噴,右上叉叉,感謝(各種玻璃心)
【咒術乙女同人】Regrets Of Youth(五條悟X自創)34
35
(五條悟24歲 桐生香彌15歲)
其實香彌只是想要享受難得安靜且悠閒的夜晚,可惜她的希望被一個怪物粉碎了。
身高大約190公分,白髮凌亂的出現在門口。
「嗚哦!這是什麼新式詛咒嗎?小香有3個耶!簡直像是天堂。」
「這裡是我們家。」
被人從兩邊攙扶著的超大型巨人雙眼亮晶晶的,正開心的喊她。
隨即他掙脫了伊地知和另外一位輔助監督攙扶的手,逕直向她撲來。
於是整件事情中最無辜的香彌被撞得一個趔趄,不得不費力托住大齡醉鬼。
「真是……不能喝酒的人,怎麼還會喝成這樣才回來?」
「看到桌上又香又甜的飲料就喝下去了,也不想想人是在居酒屋。」跟在後面的硝子不緊不慢的解釋。
「就仗著術式亂吃亂喝。這是喝了多少啊?」
「不多,大概一些柚子酒。」
「……有人會喝這玩意兒喝醉的嗎?」
「小香──」
被無視的人發出不滿的呼喚。
在說話的期間頭髮和身上整潔的衣服被蹭得亂糟糟的,細長的眉毛皺起來,她推了推死皮賴臉的攀附在她身上的男人。
「你倒是鬆開一下啊!別以為自己很輕。」
「妳在生氣嗎?」
笑意盈盈的聲音從腦袋上方傳來,換來香彌沒好氣的回應:
「你看不出來嗎?」
說著她伸手向五條身上所有的口袋朝著鼓起來的地方不由分說全摸一次。
「欸、欸!小香?這樣不好吧?人家是good looking guy沒錯,但是要摸我們進去再摸嘛!這麼多人看著好害羞的!」
香彌想到了很多堪稱完美的回答方式,但她還是放棄了與他眼前的對手作無謂的鬥爭。
終於找到了錢包的她翻了個白眼,順便往對方的腰背上告誡的拍了一掌。
「咦!?難道妳今天想要玩這種玩法嗎?可是、人家沒有心理準備耶……」
「你可閉嘴吧,也不怕咬舌頭。」
這個人渾然不知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將一張嶄新的萬元鈔遞給了對面換回了一副墨鏡。
送走了幾人後,承擔整件事情中最具有挑戰性任務的香彌忍著脾氣,拽著五條繼續她的征途。
把人扔到床上,下一步則是試圖讓他喝下一些水來解酒。
因此,她正試圖和對方談判,讓他喝水。
「我不要嘛!水的味道太淡了。」白皙的臉上泛著酡紅,五條眼角滲出些許濕潤,嗚咽著環住她的腰,依偎在她胸前。
「為什麼妳不能讓它更甜?」
「因為我是咒術師,不是魔法師。」
沒人能在被像八爪魚緊緊纏住時,還能把水杯中的水變得美味。
「來吧。」她不禁蹙眉,但還是耐心的哄著:
「先把水給──」
「不要!我想要汽水。」
「那你先放開手,我去拿。」
「我頭很暈……而且很睏。」
太好了……死死抱著自己不放的大型嬰幼兒纏人的程度直線上升,連邏輯都倒退到同等學力了。
下一次乾脆請硝子他們直接把他扔到路邊吧?香彌不免如此思考。
如果現在給了她足夠的力量,她很願意用它來將對方擊倒。
然而事實是當她掙脫,毫無理智的大型殺傷力武器就像一個被剝奪最喜歡的玩具又去搶奪的孩子一樣,一使勁重新把她攬了回去,將人拉到床上,翻了個身將她抱在懷裡。
「噓……別動嘛!」
被壓在身下沒法脫身,緊貼著側臉的唇瓣很燙,哪怕是最輕微的動作,都會讓他摟得更緊。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脫身的方法,五條卻終於慢半拍反應似的湊上來對她親了親。
對香彌來說,第一次接吻可以說是暴力般的刺激,只是感覺那唇貼著唇的壓力。
她太驚訝了,但隨後她回過神來,幾乎要抽身離開,可是一隻寬大的手掌伸進她的髮絲中,按著腦袋給了她一個深吻。
抗議聲夾著強制交換的唾液一併混雜塞入,對於毫無反抗餘地她有點絕望。
只要最強有那個想法佔據主動位,展現出來的壓迫感十足,侵略性特別強。
「你幹什麼!?」被人強迫的滋味絕對稱不上好,好不容易撇開了腦袋,香彌惱火的質問。
「不要突然大聲喊叫啦!大半夜的鄰居會嚇醒的耶?」
「你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
雖然平日裡對方總是捉摸不住人與人直接的距離感,但這麼膩歪的貼近她、渴求她的樣子也根本不至於。
「就是接吻呀!先預定一下也可以吧?蛋糕店不也都會有的嗎?我看上的東西可不想被人搶走啊……」
「你已經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跟我說話了嗎?」
「因為妳不是正常人!如果妳沒發現的話!」
很好,情況比剛才更糟了,這個大腦已經沒有辦法準確的認知話語的意思了。
而對於一個沒有人能戰勝的醉鬼,唯一能做的也只剩下循循善誘:
「我告訴過你一百萬次──」
「我確定妳有。」
注視著眼前的雙唇,耳朵接收著對方說話的聲音,而絲毫沒有打算去咀嚼對方言語中的含義。
反正不管那是什麼,不得不同意是真的。
「但我可能沒有在聽,誰讓妳罵人的時候聽起來好可愛。」五條咧嘴一笑。
說完再次俯身吻她,又長又深。
「五條老師!」
五條眨了眨眼,委屈的噘起飽滿水潤的嘴唇,然後把頭歪向一邊,一臉不解的盯著她看,全然對自己行為的對錯沒有意識。
十幾秒鐘的凝視之後,他將腦袋埋進她的頸窩親暱的蹭著。
「好吧、好吧……想知道為什麼嗎?」
「算了,你自己留著吧。」對此她只有不好的預感。
「欸欸、這樣不行啊!小香。作為一個好學生不能不求甚解呀?」
「這個時候倒不必這麼好為人師。」
五條沒有理她,挺自得其樂的自顧在她耳邊耳邊吐息說:
「在施展絞技的時候。」
「絞技?」鍛鍊綜合格鬥術的時候?
「就是喘息的聲音,發紅的面頰和眼睛,看著眼前的場景,就覺得很色情。」
六眼無時無刻不將一切無死角盡收眼底,但可以不用這麼誠實,謝謝。
「我想像了妳在快感中融化的表情,模樣的確惹人心癢,但是僅僅是這樣也太可惜了。後來在出差住宿的旅館,就覺得:『嗯、果然妳更可愛。』。」
「沒頭沒腦的說什麼呢?」動彈不得的香彌只好悶悶地抱怨。
「咦?小香難道不知道嗎?連電視劇裡都有的吧?就是畢業旅行的時候,一群臭男生會湊錢──」
「好的、好的,明白了。」
也不是要問你這個的意思。香彌心裡默默吐槽。
這個人該不會覺得自己表達得很隱晦吧?
「所以影片裡微笑得甜美清純的小姐姐明明是黑髮,長得也完──全沒有任何地方相像,但是腦袋裡浮現的一直是奪目的亮色,而且等到這個年紀小香應該要是身材超好的、豔冠群芳的大美人。」
「……我並沒有很想在這種地方競爭。」香彌疲憊地喃喃自語。
「把手指插到妳的身體裡狠狠的玩弄──僅僅那樣也太過便宜妳了,不過能單單如此玩弄到妳哭著哀求我似乎讓人更血脈噴張。」
唉……真的可以不用這麼誠實。
五條一向是個直接的人,但也不到這麼直接的地步。
撕掉了平時嘻嘻傻笑的外皮,在黑暗中仍閃閃發亮的冰藍色寶石,帶著異常興奮的光彩閃過掠食動物的冷光。
她第一次感受到一杯柚子酒是能讓人醉倒,並以輕鬆的姿態與女子中學生分享自己癖好的可怕玩意兒。
「不管作為老師還是作為人類來說,都已經是最差勁了啊!」她指出。足夠合情合理。
「唔?嗯……在訓練的過程繼續走神想到色色的事情的話,小香會生氣吧?」像是問著身下的人,卻又像是問著他所幻想的物件這麼問道:
「溫柔一點,妳會喜歡嗎?」
卻又不等回覆的毫不留情否決道:
「不過既然是想像,稍微粗暴一點無所謂的吧。」
想看她對著自己屈服的樣子、想看她在自己面前跪在地上舔舐自己,把更多的東西含進嘴裡、想看她忍耐到極限的那張痛苦的臉,想看她耐不住高潮像潮汐一樣沖刷著她的反應、想看她屈辱不甘的表情、想看她被自己搞的一塌糊塗。
放縱的、徹頭徹尾的淫穢。
唯一的摯友曾經說教過普通的禮儀,告訴他至少要慢點,要溫柔,但將人推倒在床墊上的手卻不想要這些。
玩壞她。
調教她。
想看她發出往日讚揚同等程度的骯髒詛咒。
輕鬆自在的調笑,可措辭當中不堪的念頭卻越發的激烈起來。
「反正妳又不知道。」
親昵而帶了幾分瘋狂。
保護本就不是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生物的天性,同樣足夠合情合理。
「永遠不會。」他自豪地宣佈。
香彌無法確定自己的念頭是對毫無廉恥話語的羞愧,還是白熱化的現狀在腦海裡穿梭,也或許兩者都有。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此時五條靠在她身上不發一語,給了她1分鐘的時間來調整。於是她嚥了嚥口水,又試了一次:
「嗯……實際上並沒有想──」
「啊啊啊啊!不管是什麼,我都不要聽!」五條將腦袋再次埋進她的頸窩,像是貓咪般輕柔地磨蹭著。
「嗯、小香的味道真好。」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啊。」香彌喃喃自語。這傢伙喝醉的時候完全只遵從本能。
雪白的髮絲扎在自己臉頰上,刺刺的、癢癢的。她能感覺到毫無酒精耐受性的腦子裡面已經是一團漿糊。
事情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味的?
這個平時大而化之的男人一定說不清楚。
「因為小香在嘛!」
「在你的思維中這是應付我的萬用解答嗎?」
「小香。」
「嗯?」
「小、香。」
「所以又怎麼了?」
「只是、想叫妳的名字而已……」
「嗯,我在。」她將手搭上他寬闊的背輕拍。
「小香……我──」
「嗯,我也喜歡你。」
這一聲就像是咒文般,突然五條出手了。
香彌被單手撐床困在床墊和男人的身體中間,散煥的目光重新凝聚,強勢的俯瞰進她的眼中讓視線碰撞在一起。
「那妳還會說愛我嗎?」
「對於你的要求,我從來只會有一種回答。」不急不徐,更沒有傾注什麼感情。
香彌的目光中讀不出任何情緒,可是在內心深處,卻燃燒著一團瘋狂的火焰。
那是可以毫無徵兆地燃燒整個世界的東西。
「你是知道的,不是嗎?否則你現在就不會在這裡折磨我了。」
五條臉上又露出了平日那般愚蠢且自鳴得意的笑容。
就是這般像個耍賴的小孩的態度,香彌卻猜無論現實是否和他想像中相悖,他都已經勢在必得。
然後他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沒有更多的反應,只有被砸得生疼的胸口傳來平穩的呼吸聲,這個人可終於筋疲力盡了。
小心翼翼地抽出身體,香彌第一件事就是先長長的嘆了口氣。
「……不要把犯罪宣言堂而皇之的說出口啊!」
接著她閉上了眼睛,因為她知道這一切聽起來有多離譜。
具體來說,現代最強咒術師、五條家的家主可以輕易拿走任何他想要的東西,卻不會強行接受她不是心甘情願地給他東西。
而他手中緊抓著的籌碼僅有一個年齡不滿2位數的女孩曾經的告白。
「至少追求的時候用正常一點的方式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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