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ld End Select系列
現パロ
學パロ
老師狡嚙(28)X學生七槻(20)
※R-18,基本上只有糟糕的內容
※不喜不吃請右上紅色叉叉,求不黑,請互相尊重,謝謝
※很多年前似乎曾經有設定過很明確的背景
※但現在補完後只是想寫點現paro甜蜜日常
※總之只要知道是個偽德國骨科
※徹底暴走
※所以幾乎是沒有劇情的肉
※交往多年感情深的戀人前提注意
※廢話很多
※七槻醬教你怎麼作大死
引用、化用
王爾德《理想丈夫》、《夜鶯與玫瑰》
盧梭《愛彌兒》
聖修伯里《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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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如此嗎?」
回過神來只聽見了滔滔不絕的最末尾。狡嚙的手在紙張上停頓一會,沒多久後繼續了翻頁的動作。像是任何一個聽自己的女人說話時會神遊太虛的男人一樣,他只能重新再問一次:
「妳剛才說了什麼?」
狡嚙一直知道彌谷七槻並不是多安靜的人,抬頭一望,眼前竟是空無一人的教師辦公室
「晃神?我說話你竟然在晃神!?」七槻一挑眉笑了笑。
「真是好膽量啊!──お兄ちゃん?」
「這裡是學校,妳應該叫老師。」
這並不是訓練所課堂的主修課程式。只是為了來自不同學系,但同以警官為職業的學生們,請了現職的警官作為教授為同學教導相關的知識,目的是確保其適任及身心狀態。
「嘖!只是兼職就開始拿頭銜壓我了?」
女人起身坐在桌上,讓他們之間連那張大辦公桌的距離都不剩下。
「別把整理好的檔案弄亂了。」
「這貌似是我整理給你的啊!──老師?」七槻不以為然挑起笑反駁道。
「順序是由我決定的。」
隨意看了一眼散亂的桌面,七槻意有所指地回以諷刺:
「你對順序的整齊要求真不是蓋的。」
狡嚙只是冷淡的聳聳肩。
「我覺得沒辦法和妳講道理。」
「『啊!女人的力量,就在心理學無法解釋我們。』。那麼你就記住,女人永遠是有道理的。」
狡嚙嘆了一口氣,桀傲不遜的女人。對方一向如此,這點他非常清楚,無法把握,任性至極。 但與女人視線相對後,那又變得無關緊要。
「你覺得這就是愛情的真相嗎?」手中拿著王爾德短篇小說集七槻一邊詢問著,一邊忍不住微笑了。
看到垃圾筒裡被丟棄的幾把盛開花束,一定沒有人想過這女人的本性就是這樣的吧。而且她肯定是刻意要丟在他眼前的。他覺得在談論犧牲的高貴節操和廉價的愛情之前,這傢伙有必要先矯正那扭曲的性格。
理解那眼神的意思。七槻搖搖頭,好像很無奈似地反駁道:
「不管多麼與禮服相襯的珠寶,或者隨便你說什麼東西都好。執著那些最現實的物質要求,都只不過是欲情的實體。──我稱之為誘惑。」
女人說話的語調和頻率自信滿滿,又像摻了蜜一般溫柔到能膩死人:
「寶石、貓眼石、珍珠跟石榴石甚至是黃金,怎麼能跟在凌晨中徹骨的寒冷之中盛開,用心血生命以及婉轉歌聲培育的、承諾愛情的紅玫瑰抗衡呢?」
夜鶯那番悽楚的動人歌聲讚揚了愛情的感觸,給了發人深省的意境。並不是不能理解。但──
「我沒和妳說這個。」男人乾脆俐落的回應,說話的語調是一如既往的平穩。
「能別去禍害別人了嗎?」
「這話可不好聽啊!在你之前,我從未想過要去禍害別人。」
狡嚙突然覺得力不從心起來,也是可管不想管了。一笑傾城,也許指的就是這麼張臉。
就是不知道又有多少年少無知的人,因為這張臉愛而生欲,而盲目投入愛戀並徹底受傷了。
「『我們之所以產生嫉妒的心理,是由於社會的欲望,而不是由於原始的本能。』──你覺得我說的言之有理嗎?」
「還不錯,但我很確定這是盧梭先說的。」狡嚙笑著回答。
「啊啦!是嗎?」
七槻不以為意的笑著眨了眨眼,一抬頭發現狡嚙不知何時站了起來,陰影從上而下將她籠罩住,順手抽走她手上的書。
雙手的手腕被狡嚙抓住。其實她並沒有想掙紮的意思,只是看著狡嚙慢慢傾下身靠近親吻著那雙柔軟的唇。
「欸!?上班的時候不好好想著工作,真是的!」她挑了挑眉調侃:
「這樣意外的受用?」
看著對方眼底的暗沉越發濃烈,七槻唇角微微斜揚,心底湧起一種惡意的壞心。
「啊啊,受用得很。」
春季的夕陽下降的晚,外頭仍然橘黃色一片,較遠處的天空則是交接漸層了紫靄。卻沒人在乎。門窗緊掩著,牆壁的厚度足夠,隔音相當良好,在這空間發出的聲音外面是怎麼也聽不到的。
她沒有拒絕狡嚙隨之而來深入的親吻,襯衫領口大開裸露著染上薄薄粉色的肌膚。
狡嚙低頭舔了舔她的頸側。忍不住輕聲呻吟,七槻覺得這個動作簡直就像在估計獵物的價值。
不自覺地顫慄低喘聲如同羽毛般,輕柔的掃過男人的心臟,於是他變本加厲地繼續埋首舔吻她的頸項。
舌尖在頸動脈處危險地描畫著,利齒咬在潔白的頸子上留下鮮明齒印。頸側突然一痛,引來急促的倒抽氣聲。
「嘶……輕一點!我要拍照的。」
彌谷七槻,今年20歲,還處在青春洋溢的年紀。6年前進入的演藝事業已站穩腳步。這個靠臉的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麽科學。
「妳這事到底是怎麽定下來的?」
從來沒搞懂過她。
他從不覺得七槻喜歡螢光幕下的生活。但這女人常常做出些難以理解的事,對於自己可說是謎團,或許就是這樣才萌生了探索的念頭?
「唔……或許我就想知道,我能不能把家裡的書櫃用寫真集和照片塞滿?」很多事情她只是跟隨了直覺,初心為何說實話早就遺忘了。於是七槻隨口敷衍。
「妳打算接多少工作?用一輩子?」
「事實上我一直覺得你對我的工作很有意見。」
「只是沒興趣看妳被男人圍著。」
七槻內心只是覺得無奈。她只是覺得這個大染缸她可以進,但是有些東西她立場很堅定。
「你知道,就算有朝一日要被浸染得面目全非,至少我希望是被你溺死──」
「我知道。」女人擅長的長篇大論到一半便被截擊:
「只是純粹不喜歡。」
「那、要考慮包養我嗎?」七槻拉過對方的領帶。強勢的笑容,卻有著蜜糖般的甜膩勾引,強大得無法抗拒。
從胸口處開始,嚴密地貼合著撫摸。寬肩細腰,精實的肌肉線條,即使隔著襯衫觸感也十分好。
雖然在追求刑警先生的男色這件事上似乎顯得有些操之過急,有點缺乏節操,但是這也不是什麽過分的事。
以爲是不是能看到這男人面色鐵青,結果他卻低聲笑了,還算愉悅的說:
「這個可以考慮。」
嘖!這種理所當然的樣子實在是太糜爛了。
禮尚往來地扯下對方的西裝褲,身子向前一傾,膝蓋磨蹭上內褲下堅挺的觸感。
若有似無的觸碰換來對方低聲的倒抽氣。對此她感到滿意,笑得像惡作劇得逞的小孩。
顯然沒有像她這份調情的興致,無可抑制的衝動在觸碰到女人襯衫的領口時,雙手一扯,剩下未解開的鈕扣便掉落一地。
「粗暴……」裝出可憐兮兮的聲音,卻愉悅的攬住對方,仰起頭毫不客氣印上對方的頸窩,乾脆直接的讓狡嚙恣意行為。
有點哀傷的目光。不禁想起他第一次抱了對方的時候。
被按倒在身下,未經人事的少女顫抖喘息著,卻倔強的死死咬著唇不發出聲音。那天的事情他記得很清楚,不需要任何事物的幫助來喚醒自己的記憶。
他向前親吻她的嘴唇。柔軟而甜美。
一切發生的事情並不在預想之中,但是在認知中似乎理所當然的發生。
他們相識的時間很漫長,還記得年幼時的她一直把自己當成兄長一樣憧憬愛戴。這樣的場面無疑很有悖德感。
那雙能輕易懾人心魄的眼睛和出衆的面容掠過記憶,幾乎啃蝕著他的心智。
這扭曲的情感,是從甚麼時候開始呢?
道貌岸然。且不說女人是這麼戲謔他的,連他自己心裡都嘲諷著自己表裡不一。
他年若的戀人,引誘他擁抱揉進自己的血肉之中的純潔火焰,自己用盡全部的意志去壓抑的,像是野獸般瘋狂的扭曲慾望。
「在想什麼呢?」伴隨著柔軟的吐息,七槻伸手撫上對方的臉。
狡嚙笑起來,刮刮七槻的臉,撩開貼在頰畔的髮絲。
質地柔軟良好的髮絲像流水一樣從指縫間流下,無法掌握住。
「妳說幾年了?3年?」
門被禮貌的敲門聲敲響起來。七槻動作俐落的衝進辦公桌底下。
幽深的眸光往辦公桌下瞟了瞟,淺淺地嘆了口氣。狡嚙恢複了神態自若,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
他沒有多餘的表示,過了幾秒鐘後門自然被推開,宜野座走了進來。那是長久以來毋需確認的默契。
冗長枯燥的注意事項還是警務條例之類的,七槻無聊的蹲在下麵,老老實實聽他們兩人講話,基本上什麼也沒聽進去。
突然她嘴角邊勾起了惡質的笑容,開始用舌尖精讀著男人腹肌的曲線。
香菸在點燃的時候發出像嘶啞的歎息。狡嚙仰著腦袋深深吸了一口菸,又像是嘆息一般從喉間重重地吐了出來。這女人一直膽子大、好奇心強,執行力又快。
當七槻舌頭逐漸向下,遊移到男人肌肉緊實的大腿,似乎終於觸碰到那形狀分明,氣焰囂張的部分,掌心就算隔著內褲感受那炙人的溫度。
等她碰摸到那昂然的器官,張口把它含了進去時,早已經花費了全部力氣。明明是一直以來都習以為常的事,此時卻費力到不合道理。
小小的辦公桌的確有點勉強,但她玩的不亦樂乎,而她的お兄ちゃん可就受罪了。
狡嚙趁黑在桌底下捏了她一把。
那壓抑著慾望,倒抽一口氣的聲音,讓七槻忍不住想笑。
似乎隱約察覺到某種熟悉的感覺回來了,宜野座皺了皺眉,懊惱地看著手錶,有些彆扭的態度挺微妙。
「有話要我轉告彌谷?」
彌谷。在這棟建築物的地界範圍之內他這麼稱呼她。
「你順便也聽著,這裡是學校,以為是自己家嗎?」
眉頭始終沒有鬆開。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多說無益,宜野座氣惱地丟了一句:
「……至少也先鎖上門。」
「啊啊,抱歉。」
吐出輕薄的煙霧,一邊為那傢伙略微出格的引誘致歉。
回應的是門關上的聲音,然後是遠去的跫音。
脖子太酸了,於是七槻準備把頭伸出去透透氣。
突然她卻被壓著腦袋,衝鼻而來的腥羶氣味,猝不及防的舉動讓她愣住。
把侵佔了鼻腔和氣管的液體咳出體外,感覺很不舒服。七槻不滿的抗議:
「……真過分啊!」
「咎由自取。」
接著狡嚙語調平緩的說:
「反省一下不顧場合的激烈如何?」
「那可不行啊!不是說要當我的金主嗎?我若不好好地伺候取悅你,恐怕會失去這份工作。」
笑得一臉得意的女人如此說道,真不知是誰在取悅誰?
「我覺得對妳的寬容太多。」瞇起眼睛,狡嚙把菸放到一旁輕聲的嘆息。
七槻突然難以遏止地大笑起來。
「好吧,我不否認。但老實說你覺得很興奮吧?」
偷到腥的貓在舔著爪子炫耀。對方聳肩不置可否,於是她順口更正道:
「4年。」
記錄日子這種事一向不是人類男性的專長。
「算得還挺清楚。」
「這是在犯罪,你知道嗎?難道警察都不管的?」
面對她的質問狡嚙忍不住笑出來,身子微往前傾附在她耳邊即答:
「我就是警察,有意見找我談好了。」
該死的濫用職權。
「未成年都下得去手,還好意思說!這真的再狡猾不過了。」
「16歲以上依情形也考慮雙方有為性行為之合意。這是法條。」
面對七槻煞有其事地提出的疑問與不屑,他淡淡的表示,接著頗是責怪意味的說:
「上課不夠專心。」
「合意──雖然真不想承認。只是對有共同家庭生活關係的未成年人發生性行為,貌似能夠聲請宣告終止家庭收養關係?」蹙了一下眉,七槻不甘示弱的辯駁。
眼見糾纏下去就要演變成爛仗,對視沈默幾秒鐘,兩人決定就見好收。
對她所指責的在多年前引誘尚且年幼的自己的事,對方態度坦然,沒否認,並且認命地笑了。仿佛在承認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錯。
「也並不想這麼衝動,不過畢竟是妳。」
現在就想要得到她。這感覺就是這麼強烈。
苦澀成熟的香菸氣味,在青春期孩子柔軟而炙熱的氣息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這個回答太狡猾了喔!老師。」
七槻心領神會,但心裡卻在想你較什麽勁啊!
不知道該怎麼敘述他們之間的狀態,那是誰都說不准究竟如何發展的關係。
不過幼時的憧憬幻想破滅可絕對稱的上,而且當下她也知道某種程度上這是犯罪,再之後被對方告白佔有,甚至讓她懷疑過對方有戀童癖的嫌疑。
儘管如此她也升不起半點討厭的情緒,還是喜歡眼前這個缺乏師德的大人。死心塌地而且義無反顧的。無論對方渴求什麼,她都想滿足他。
尚未成熟的身體在被大人的體格擁抱下,柔弱的一塌糊塗。被擴張的脹痛和延著股間流下刺眼的鮮豔紅色,像是要彰顯失去處女貞潔的證明,以及就此屬於某人的所有權一樣,一瞬間呼吸都快要停止的感覺至今仍還記得。
在疼痛的朦朧意識之中依稀還有一些更多更深的,說不出的情緒,但她只記得自己喜悅的笑了。
覺得所謂的命運弄人是否如此,卻又覺得是情理之中。
好吧。其實她只是快高興死了。
大概是因為她也擁有不下於對方,這樣扭曲愛戀。
於是她知道這下真的完了。
「嘛!但因為是你就覺得也無所謂了。」七槻的聲音是帶著笑的,但神態中一點也看不出有不認真的意思。
「怎麼?現在覺得吃虧了?」
七槻笑著再次更正:
「是『真糟!怎麽辦?好像越來越喜歡這個金主了。』」
探出舌頭,舔拭去了從自己指尖流了下來的冉冉白濁,毫不刻意遮掩勾人的天然媚意。接著她說著像是賭氣般有點冷淡的話語:
「但是,如果是作為お兄ちゃん,這樣的表現恐怕一點都不合格吧?」
這傢伙一點不懂得男人。注視惹火的戀人給感官所帶來的刺激,狡嚙這麽想著。她肯定什麼都不明白,否則絕對不會如此挑釁他。
仿佛被羽毛尖輕拂過心臟的搔癢感覺令人煩躁。
甜也甜夠了,吐槽也吐夠了。
回應她的是對耳際、鎖骨、腰側、腹部敏感帶毫不留情的侵犯。
被愛撫和啃咬的肌膚起了一陣戰慄,吐息也重新浸染了情色的意味。
狡嚙解開她的皮帶,俐落地一把將女人的褲子全扯下。
不是一次提醒過她穿著總是太單薄,至少要能讓那些充滿慾望的視線減少停留在她自己身上。但隨心所欲的女人從不喜歡做讓人符合心意的事情。
男人寬大的手在她腿間打轉著,觸上來的手指變得相對冰冷。指尖稍微深入之後,刮撓著逐漸濕潤起來的內壁,激得七槻從大腿根部開始顫抖。
「你今天……嗯……也太、積極了,怎麼……這麼突然?」
抓著男人的身體作為支撐,在喘息和呻吟的間隙七槻斷斷續續地詢問。棕色的眼眸如同冰鎮過的威士卡,蒙上了一層豔麗的水汽。
辦公桌再怎麼光滑也還是堅硬,而且不知道有沒有人會注意的窗戶也不怎麼可靠的樣子。所以就連門都沒有鎖上,其實當初只是想調戲調戲她的お兄ちゃん而已。
本來想點到為止,誰知道對方當真的把她扳過身來接吻跟推倒,被他毫不驚慌的遊刃有餘震懾到,氣勢也就理所當然地被削弱了那麼幾分。
「還有閒情逸致聊天?果然是對妳太寬容。」帶有寵溺味道的語調,卻是極具侵略氣息。
無預警被整個放倒在桌面上的七槻發出一聲驚呼。好似即將撲殺獵物的掠食者一般,那雙狼似的目中閃動的光芒實在太熟悉也太危險了。
結實的手臂壓在身上,連掙紮都難,更別說離開。
「眼神也太可怕了喔!お兄ちゃん。」
「不是妳的錯嗎?」
如她所料,對方很快用行動表示了他的意向,猛烈地進攻起來。儘管身體早已做好了迎接對方的準備,被進入體內感覺還是讓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七槻緊貼著對方寬厚溫暖的胸膛,單薄的襯衫根本抵擋不了炙熱的體溫。被輕輕撫過背脊舒服得令全身發顫,時不時舔咬著她的耳根際和頸項,溫熱的呼吸吹拂到肌膚上更是讓人焦躁。
燥熱的感受完全沒有得到紓解,反而每一寸被觸碰的地方變得更加灼熱。在迷濛之間,七槻腦中突然閃過一種『怎麼換我受罪了?』的感覺。
「怎麼?舒服到說不出話來了?」
狡齧用著低沉沙啞的嗓音貼在對方耳邊說著令人害羞的話。
太過直接的話,一時之間讓她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
真是惡趣味。
感受到年長的戀人帶著點調教意味的惡意。無愧是個毫無半點師德的下流大人。七槻不甘心的想。
環抱住對方的脖頸,最後什麼也沒說。
看到她沒有答話,狡嚙馬上就懂了。因為問句太直白,居然在不好意思啊。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低下身動作更是加劇。
一瞬間看到那張漂亮的臉上浮現出的惱羞成怒的表情著實太令人愉快了,
「嗯、哈啊……」
七槻難受的皺起眉頭,難以控制的呼吸著的同時。但行為卻完全相反,雙腳甚至情不自禁的纏上對方的腰。
光是被那雙修長漂亮的腿夾緊腰間的感受就足夠令人把持不住了,女人還用小腿內側摩娑著他的腰際。像是說再給我多一點。
「真是……誰教妳這麼煽動男人的?」
「哈……不知道呢!可能、嗯……我有很好的老師吧?」半瞇起的棕色眼睛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日東學年第一畢業的學習能力覺得如何?」
「還不壞。」
七槻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被濕熱的舌尖帶來的熱吻弄得只剩下喘息。
脣舌之間的摩娑,讓感官也都變得渾沌起來。
撫過形狀美好的腰線,對著那個媚韌的腰骨力道更大狠狠按壓下去。男人佔據和侵略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來不及應對的一瞬間,那雙總是高傲的美麗棕色眼眸之間有那麽一個片斷,近乎恍惚地沉浸在滾燙的快感之中。
※
在高潮的餘韻後睜開眼,低頭凝望在懷中女人的臉孔。泛紅的面頰,艷情的眼角,纖長的睫毛在餘韻下微微發顫,香豔十足。
歌唱著詠懷的情詩,夜鶯用新鮮血液,在迷濛的暗夜裡薰染了醇美香氣的玫瑰,輕易攫獲了他所有的視線。
濃密的睫毛扇了扇,緩緩張開的眼眸透著慵懶的倦意。
「呼啊……早安。」
沒吐槽她已經夜深了,狡嚙只是淡然的表示:
「我口袋裡有菸。」
襯衫少了扣子,七槻只得拉緊了對方披在她身上的外套。
把手伸入胸前外套的口袋,將東西翻出來。順帶幫那個為了不打擾她休息,而忍耐煙癮的男人將香菸給點燃。
微弱的火光在夜中微弱的亮起,最後化作一縷縷細煙,狡嚙悠閒地在吞雲吐霧。
瞇著眼,盯著一臉平淡的男人饜足神情,七槻隨後沉沉的睡去。
柔軟的身軀無防備的貼在他的胸前,不花費一點力氣就佔據了他的心跳。
嫉妒之類的,說來也挺可笑。他和她有著堅不可摧的關係,從她年齡還是個位數年紀開始,從未分離。
對於她用夜鶯以血液灌溉的玫瑰提出的質疑,他大概會毫不猶豫的這麼應答:
『光是她那一朵玫瑰,就比妳們全部加起來都重要,因為她是我澆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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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Mary's Red shadow(狡嚙X自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