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前請先確認
※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跟追憶似水年華沒有半點關係
※時間設定內戰後1年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首先說Complex Harmony不是棄了,其實就只是......因為修改得太羞恥了((爆,所以只能慢慢的修......而且精神病三十題讓我太想寫了,結果不小心越寫越長,結果發現最近都在想要補上Complex Harmony((還有By Your Side跟Countdown......結果卻都在構思跟寫似水之月
再來就是其實我實在太喜歡帶有點病嬌性的七槻了,因為Complex Harmony篇幅太長了一直不能寫到七槻黑化OR病化讓我心情鬱悶((欸?本來只是寫寫短篇結果加上自我設定後越來越長......
總之最後請在注意警報
28、運動損傷
※致鬱系佔大部分,心理描寫多如狗
※因應題目加上被我自己解讀成對運動系統的嚴重損傷,所以七槻的設定變得有生理上的殘缺
※25歲的七槻,性格和Complex Harmony性格和目前本篇的18歲七槻不同,請參考Complex Harmony的序,病發言和問題發言警報
01
我們根本就生活在一個悲劇的時代,因此我們不願驚惶。大災難已經來臨,我們處於廢墟之中,我們開始建立一些新的小小的棲息地,懷抱一些新的微小的希望。這是一種頗為艱難的工作。現在沒有一條通向未來的康莊大道,但是我們卻迂回前進,或攀援障礙而過。不管天翻地覆,我們都得生活。──D·H·勞倫斯《查泰萊夫人的情人》
******
D·H·勞倫斯所寫的最後一部長篇小說『查泰萊夫人的情人』開頭的一段話如是描寫到康斯坦絲•查泰萊夫人的處境。
現在這大概也就是彌谷七槻的處境了。
一年前,SEAUn內戰暫時的宣告了完結,西比拉被部分限制。常守能讓它這樣完結是再完美不過的結局。
卻讓七槻開始發覺了安定時帶來的壞處──無趣的感覺一下子暴增了不少啊!
平穩的國家果然還是不太適合他們這些人的生存,太不自在了,安詳過頭的和平令人倦怠,尤其是在西比拉的干預部分被限制之後,那一天做為分歧點的日子,變得更加無趣。
「啊啊!簡直覺得快要死掉了……」七槻忍不住輕嘆。
「大姊姊……妳不舒服嗎?」頭上傳來微弱的說話聲,還未變聲的男孩稚嫩嗓音世故的壓低音量,神情卻是顯得漠然,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表情。
沒有回話,七槻默默的搖頭。
尚且年幼的孩子好奇的看著她,突然男孩伸手拉了她的襯衫袖子。七槻有點驚訝的抬起頭,下意識的她反握住他的手腕在瘦小的手臂上施加超出單純觸碰的需要力量,
無名的壓迫感讓人呼吸困難,好像被人緊緊掐住了脖子,沒有辦法正常說話,甚至連呼吸都像要一併奪去。刹那間她有一種預感,死亡的恐懼從脊隨身處竄上。
男孩只能緊張的搖搖頭,試圖表示毫無惡意。
「別動。」
那副表情雖然不是普通孩童該有的神色,但是看著他卻感覺不到什麽其他意圖,七槻才把他的手放開。
男孩的頓時像是虛脫一般跌坐在地上,無言的對上她棕色眼眸,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要是可以他大概會立刻轉身跑開。
「……抱歉。」
「什……什麼?」
他開始害怕眼前這位還相當年輕的女人,即使臉上堆砌著笑容也只是面具,讓人無法看清楚她的任何心思。
「不好意思啊!」像是有點困擾的,七槻想了想到底該怎麼解釋才好:「因為在戰爭中留下了過度警覺的壞習慣呢!」
雖然覺得很蠢,但無聊到快發狂的此刻的七槻就是覺得需要有個人跟她說點什麼都好,只要是可以稍微排解她的無趣。
「可以陪我說說話嗎?」
美麗的眸子微微的眯著,恰到好處的微笑顯示了飽寒風霜。男孩愣愣的點頭回應。總覺得有些被那溫柔的語調迷惑了,忍不住就答應下來。雖然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卻很單純的覺得眼前的女人不是壞人。
只是說說話的話……應該沒有關係吧?
「……這個……也是在戰爭中受傷的嗎?」男孩指著她坐著的輪椅問著。
七槻臉上掛著如少女一般年輕而輕快的溫柔微笑說道:
「為了世界是得要付出一點代價,是吧?」
這句話她跟每個詢問她的人不知道說了多少次,每次她總是笑著說。只是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什麼,至今仍不得而知。
「你呢?跟我一樣很久沒離開這裡了。唔……是在這裡出生的吧?」
點頭。
「今年幾歲?十一、十二?」
「不清楚。」
「父母呢?也在這裡嗎?」
男孩茫然的看了一眼女人旋即又低下頭。
「不知道啊……」七槻喃喃自語,然後又問:
「對了!我想問你的名字是?」
「……名字?」
「也不知道嗎?算了!我的名字是彌谷七槻。」
「彌谷……七槻?」
男孩眼神出現一絲驚訝,那是觸動內心的過往的苦澀神情。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被西比拉指名的恐怖分子,足夠惡名昭彰,卻也是在當年內戰中供給與軍火的、如同傳說流言裡才曾出現過的人物。
「大姊姊也是……戰爭的英雄?」
「這個啊!我不知道呢!」
突如其來的話語讓男孩愣了一下。
「有人讚譽我是內戰的英雄、有人想把我塑造成十惡不赦的惡徒,你怎麼說怎麼就是了。」
無視於對方的訝異,女人繼續說了下去:
「在西比拉以外的世界生活每個人都很辛苦,這點我跟任何人一樣,並沒有什麽不同。你也是如此、覺得疲憊了吧?」
男孩不可置信的張著口偏過頭來看著她,七槻那雙棕眸裏流露著罕見的溫柔暖意。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情緒溫暖得像要落下眼淚。
「想要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嗎?」
除了名字之外沒有更多,但是他從她身上完全感覺不到無惡不作的、令人反感的迂腐氣質。
陽光底下柔軟棕色的髮絲被映著金色的光輝,潔白的面容眼顯得更加柔和。不由自主的呐呐的吐出:
「完全不一樣……」
與所見所聞所以為的完全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