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續著上章的錯頻聊天，五條老師有點病病的感覺
夢主慎入
不喜請不要噴，右上叉叉，感謝(各種玻璃心)
字數爆炸到完全超乎預期......
「硝子──我要寂寞死了……」臉朝下趴在醫務室的床鋪上，最強咒術師拉長語調抱怨。
「恭喜你啊。現在我們來招供吧？」寫著報告的硝子頭也不抬的諷刺。
「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麼。小香、我在說的是小香！」
「真巧，我也在說香彌。」
「那妳應該瞭解我需要小香，我需要治癒，現在就要！妳知道我上一次私下見到她就是在這裡的那次，已經36天了！」
一級咒術師當然也並不悠閒，只是就算在各種要求到那裡執行任務時，也會抽出空檔跟他打個招呼，但從那以後就沒有了。
過去偶爾陪他去各式各樣甜點鋪探店，但現在不再出現。即使沒有機會出現在餐廳裡，也能夠在一、二年級的各種練習裡遇到她，但再現在也找不到了。
一個多月過去，香彌好像從他的私生活中不見了。
「真不知道她到底在生什麼氣。真是的、已經連續躲著好幾個星期，脾氣有夠倔，真不知道像誰？也不懂在這段時間裡我可是一直在想她。」
「我倒覺得事情到這個地步你就不應現身，那會為她帶來更多困擾。」硝子聞言蹙眉，雙臂交叉冷淡的開口。
「我只是來享受小香的陪伴，那有什麼問題？還是說……妳覺得我應該享受別的嗎？呀啊──硝子妳好色哦！不過我懂妳的心情，畢竟是那種堪比藝人的優秀顏值，身材又好，會這麼想也很正常啦！但還是不會給妳的哦？」
「我不期待任何事情發生，我只是鄙視你曾經說過的每一個謊言。」
「所以說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麼。妳認為我的困擾比她少？毫不誇張的說，每1分鐘，小香的身影都會在我的腦海中浮現，所以為了不要讓喜歡的額度爆炸，我需要見她。明明她連七海都有單獨見過面！」收起怪腔怪調，五條做出氣鼓鼓的表情的反駁。
怎麼聽都是五條式的誇張好嗎？但硝子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居然每次都回答我有事，到底是什麼事啊？和誰的事？為什麼那邊優先？青春只有在這種時候不好啦！可惡、如果小香跟我同年，或者跟七海跟伊地知一樣小個幾歲的話，我一定會用各種丟臉的手段追求她。」
「你是指各種讓她丟臉的手段吧？」硝子替他更正。
「什麼嘛！嫌我年紀大太老套嗎？我們兩個明明是同期。啊啊、只有一、二年級的上課時間一點都不夠，至少找我說話，或聽我說話啊！雖然學生們和樂融融老師我很高興，但非得與所有人共用小香的私人時間有夠難受……」
聽他誇張的長嘆，分明是演出來的。這種閒適的態度硝子看得出到目前為止的發展他都認為很有趣。
而她完全不明白，這有趣嗎？顯然一點也不。
「雖然不覺得你打算聽，但總比不說好。你不能這樣，香彌有權利去過自己的生活，但凡你還剩下點良心就別去折騰人家，反正你能換個人喜歡。這對你輕而易舉吧？高專的時候就──」
「不想、不行、不要、不可能、辦不到。」五條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停頓斷句。
接著聰明如他很快搞懂了前因後果，一臉不可置信的追問：
「等一下、等一下，我現在被審判了？因為我沒跟小香在一起？」
「因為你沒打算跟香彌在一起，而且你還打算繼續限制她的動向。」硝子睨視他，面露無盡嫌棄。
「欸欸、完全不想因為這種破事被人審判……搞了半天原來妳們在不爽這個？我說妳們根本沒搞懂。」
「也許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想懂你。」隨然時機有點不好，但硝子沒忍住的駁了句。
「妳再等一下、話說我們難道不明顯嗎？大家應該都知情的對吧？究竟是為什麼妳們會覺得我不愛小香的啊？我平常那些說得超──真誠的告白難道全都默契的選擇故意無視？我真的嚇到了欸！妳真的不信？」於是五條不服氣的控訴著。
「想想你平常的素行一點都不奇怪。在這點上你已經沒有任何信用了，死心吧。」
「欸欸！我平日素行有哪裡不好的？簡直就是世界傑出青年好嗎？」
現在她聽到的一個故事完全像是錄音帶的兩面，各有不同的版本。
懶得理他的自吹自擂，於是硝子猶疑的問：
「所以……你們在一起了？心意相通了？」
「沒啊！所以我不是說了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她了。而且事情到這個地步別說什麼心意相不相通了，我覺得我們根本全都在跨服聊天。」
「好，我懂了。」硝子乾脆的說：
「我覺得我們被坑了。」
她理解的很快，因為這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如果從這一連串下來的話語當中，還不知道五條到底想表達什麼，那她就真的是徹底的白認識他這麼多年了。
「在事情搞成災難之前，去和香彌好好談一談。」將酒吧的位址由手機傳給五條。
結局好壞也不能由她說了算。
※
五條可以想像出幾十、幾百種再見的場景，就沒考慮過是這樣的一個開場。
遠遠的他能看得很清楚，香彌跟著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男人從酒吧走了出來。
香彌笑了，她的笑容明媚豔麗，這從來對他來說是習以為常的事情，可是這卻是第一次見她這麼笑著。這樣對不是他的男人表示好意的笑著。
「說起來、妳知道前面那棟鬼屋的傳說嗎？」
「鬼屋？難道你說的是那個沒蓋完的廢棄大樓？」
「是啊。從這邊走過去的話，正好會經過。」
「欸、那不如我們繞路吧？」
「啊、抱歉，難道說妳會害怕都市傳說嗎？」
「害怕倒是不會，就是有點討厭。」
如此平凡，毫無顧忌的日常景色一般的畫面。
在旁人眼中會怎麼解讀他們的關係呢？或許會夾雜著好奇，嫉妒自己不得又忍不住嚮往的投去目光──那一刻恨不得比誰都更想成為她的男人。
是這樣的吧？不管是誰看到都會用上這種目光吧？
感到一陣惡寒，五條覺得眼前的一切更加噁心了。
「好的、好的，先暫停一下。」
雖然語氣輕挑，動作卻是毫不留情，被他的大手抓住肩膀的男人的臉痛苦的扭曲了。
「好痛！」
「說的也是哦？」五條回得輕描淡寫。
轉過頭在他眼裡，抓著他的男人五官精緻，透過墨鏡稍微可見到的眼睛燦若星辰，乾淨透徹，和頭髮同色的純白眼睫長密微卷，並且高大的遠超出日本男性的平均身高。
說是明星或模特他都絲毫不會驚訝，但顯然他兩者都不是。
雖然一直保持著輕浮的態度，但是完全不和藹親善，不如説反而感覺被居高臨下俯視的冷酷，拒於千里之外的感受。
「你到底是誰！？」
「嗯？這孩子的原班導。話說、問人身份應該先拿自報家門吧？沒禮貌欸！」
「……原班導？那個甩掉薰醬的老師？」
「薰醬？喔喔！因為是『香彌』嗎？妳很聰明嘛！啊、不過好像已經把本名說出來了……嘛啊！無所謂啦！」至此五條對這個人好像瞬間失去興趣，開始轉而跟香彌搭話。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香彌嘴唇抿的緊緊的。
「什麼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妳老是躲著我，所以我想妳了。好啦！接下來就不是高中生的遊戲時間了，我們回去吧？」
「你在說什麼？我沒有心情配合你的玩笑。」
「看吧、看吧！妳們真的很過分，每次我開口都當我在開玩笑。」
「談？真的？在這種情況下？」
「嗯嗯、所以說我很認真啊，而且稍微有點太小看事態了，沒想到『小香跟其他男人有說有笑。』這種場面有這麽大的衝擊性，再看下去我的精神平衡都快要瓦解了。老實說，現在的我焦躁到超想直接把整條街化爲廢墟。」
聲音不可思議的平穩清晰，反而聽起來有點叫人毛骨悚然的瘋狂，的確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和我沒有關係。你不能總是這樣，突然闖進來就想打亂我所有的計畫。」雖然嘴上毫不示弱地給予回擊，其實在純粹的殺意面前，無法違背的生物本能已經害怕得膝蓋都是強撐著才沒有發軟。
「是你自己下了決定，所以我做什麼或我喜歡誰你沒有發言權，你應該停止試圖恐嚇我。我不玩了，真的。」
「欸──真的假的？恐嚇？」五條俯視著，臉上依舊是笑。
看得見因此露出的犬齒比一般人的更尖一些，那讓她覺得那就像獵食者炫耀獠牙似的。
「妳覺得我在做這麼可愛的事嗎？」
五條放開了本來緊抓著男人肩膀的手，一般人也難以設想他處於什麼目的，瞬間就想逃跑躲避，而意識到事實的香彌不寒而慄，出於本能的出手攔住男人。
五條的術式沒有辦法在近戰的狀態下選擇小範圍選擇攻擊對象。那種不祥的預感應驗了。
「而且為什麼妳的理解會歪到這種程度啊？告白那件事也是，我真的不懂妳的腦，五條悟的閱讀理解題0分哦？」
香彌完全不明白他突然說出的話是什麽意思，但五條的聲音和表情目前沒有顯現出任何特殊的變化，可是他的憤怒確實是現在進行時態。
以往基本從未出現分歧到要對峙的程度，不如說這個人好像別人怎麼說都不在意，她說什麼都沒放在心上，而這次居然這麽當真。
如果放任男人遠離，那邊幾乎成為肉眼可見殺氣的高漲咒力，可能真的會讓今晚會見血。
此等時刻必須做出抉擇。香彌腦中的齒輪急速運轉，欲導出解答。
要想阻止五條，單憑她的術式、不、或許所有咒術師加起來都還不夠。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是靠團結、努力還是謀略就能解決的問題。
而被五條強大到詭譎的咒力所掩蓋，一時沒有立即察知到詛咒氣息的危機信號，伸出牆面的手突然將香彌勾住拉扯，像是湖面掀起漣漪般，瞬間將她拖入了牆內。
「唔！」下一秒人就出現在大樓內側，猝不及防背後被撞得生疼。
「……門口也算在生得領域的範圍嗎？」
看起來還是一樣荒涼又昏暗，但香彌臉上沒有一絲驚慌，站起身來她開始思考現實的問題。
感覺它好像變強了，事情變得不太妙啊……是因為一直沒有祓除，還讓它吞噬了自己不少咒力的關係嗎？完全是成長為特級咒靈的節奏。
現在是因為感受的人在附近的五條咒力的威脅，還是因為自己身上咒殺的詛咒被觸發造成，這個問題已經不是重點了。
雖然她大可以像前一次探查一樣，找出路來自行脫離，但是現在有一般人被牽扯進來的情況下，也只剩下找出本體解決它一個選擇而已了。
放眼四周只有被吞噬進來的牆壁還如同液體般的不停起伏著──看起來有夠刻意。
於是轉身她朝向另一邊，射出咒力將牆壁打壞。
在重複了幾次這個舉動後，香彌找到了那個名叫佐藤的男人。
「薰醬！」
認出來人後，他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然而下一秒卻立刻從驚喜轉為一臉茫然。
「我話還沒說完欸！為什麼人就不見了，真是的……」
完全沒把迷宮般的生得領域當成一回事，五條自顧的接續著對話，好像一切很單純似的，開啟了正確的門扉來到了這裡。
對有著六眼的五條來說，這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新聞，可是問題另一邊出現的結果卻是大麻煩。
「妳倒是護著他……真傷老師的心呢！」輕佻的語氣可沒有讓五條的臉色溫暖。
是的，兩個五條。
「……那個人是雙胞胎？」
「怎麼可能。」
這個世界上只能有一個混沌之源。這是為了人類的身心健全好。
香彌冷眼旁觀，兩個五條則是彼此相望，然後發出『嘿欸！』一聲作為明白一切的回應。
「那、那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就算你這麼問，我也──大概就像你說的，類似鬼屋傳說吧？」
「薰醬，妳為什麼能這麼冷靜？」
「為什麼？」總不能說她就是幹這行的吧？
退而求其次，香彌選擇了另一個她不解的問題作為回答：
「因為我分不出來哪個才是真的啊。」
「分不出來？不是吧！真是太絕望了。想想我們共度過的日子，妳怎麼能分不出大家都最喜愛的老師呢？ほらほら，完全不需要覺得不好意思嘛！」
「真的假的？不是開玩笑？怎麼可能嘛！我懂、我懂，畢竟從很──久以前開始小香就是傲嬌。不過畢竟老師這麼特別，妳完全可以大膽一點的說出口老師有多麼優秀，不要害羞嘛！」
「既然如此，就不要浪費時間了。這種時候就自己證明吧！」香彌無視兩邊交互的抱怨。
聽聲音那兩人甚至都輕笑起來了。
「自己證明？我不懂妳的意思……」一般人當然完全聽不懂。
於是香彌將他晾在一邊沒有理會，盡量保持最中立的表情，向兩個五條乾脆俐落的宣佈：
「活下來的那個就是五條老師了。」
「薰醬，妳在說什麼！？活下來的不一定是身為人類的那邊啊！」
沒空做出解釋的香彌，無視那個震驚的反應，用術式觸碰對方切斷了他的意識，並繼續了下去：
「這樣總可以吧？畢竟五條老師怎麼可能會輸呢？」
不包含任何言語刺激的意味，她的語氣就是這麼平靜到理所當然。
因為這對咒術師來說才是常識。
儘管性格上存在不少瑕疵，但是五條悟的實力就等同無可撼動的說服力。
也是她剛才沒有選擇先去尋找他的原因──而且老實說，她的首要目標其實是咒靈本體。
兩人靜默的看著說出這話的香彌幾秒，然後相視一望，然後不約而同的誇張嘆息。
「小香真是太專橫了。」
「我不記得把妳教成了野蠻的孩子。」
「明明是自己的任務，卻想推給老師解決嗎？」
「而且居然用『那個』來形容老師。」
兩人一唱一和的說著，這次輪到香彌嘆氣了。
「……真囉嗦。」
煩躁係數完全不是以倍數計算，直接變成2次方。
絲毫沒被香彌不友善的態度影響到，兩人默契的像是長年的演藝搭檔一樣，毫無偏差的相視，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高聲道：
「好壞心！一點都不是以前那麼可愛的小香。」
香彌覺得太陽穴開始陣陣抽痛了。
「……隨便，不可愛挺好的。」
在瞧見這個的景象後其中一個五條挑了挑眉，在那個帶刺的目光下逕直笑道：
「欸──不會吧？生氣了？騙妳的、騙妳的。小香真的很可愛，超可愛的！無論做什麼是特級的可愛。」
「……」她對可不可愛這個問題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尤其當問題就擺在這裡的時候。
「呀啊！不行了，看起來我們的公主殿下快要受不了囉？」
「啊啊！？你說誰是公主殿下？」香彌發出不悅的質問。
為什麼這貨連咒靈都能一搭一唱的？
「那、怎樣才能解決這個問題？也許我們應該週末出去玩。約會吧！約會。啊、短途旅行怎麼樣？把同路線的任務一起排程。公費約會，聽起來更棒了！」另一方面，對側的五條很快提出建議。
又來了，這種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調笑。
「不需要，約會或旅行解決不了問題！」
香彌提高了嗓門，好像那個想法能神奇地解決所有問題。她甚至開始覺得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
再次嘆了口氣，然後捏了捏鼻樑。現在不是說這個的好時機。拿出手機看查看，已經過了淩晨時分。
「好啦、好啦！妳就不要這個表情了嘛！到那個時候妳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伴手禮當成點心喲？」
「原來如此。」等了又等，當她都變得困倦時，這總算出現了一點不同的聲音。
於是香彌轉向另一邊的五條開口：
「『友好的』五條老師跟……你是怎麼想的呢？五條老師？」
「我覺得怎麼樣都好啊。而且妳到底為什麼對我買的伴手禮有那麼大的不滿嘛？甜甜的點心不是超美味的嗎？」
「小香喜歡的話，就算跟硝子一起三個人一起去居酒屋也可以呀！不過喝酒的話，小香也不允許喔？不過之前跟她去的那家店的炸雞跟哈密瓜蘇打倒是很不錯。」此時『友好的』五條又說。
「嚯哦……那、你有什麼建議？」自然、另一位也是要詢問的。
「嗯……我對那樣盲目依存的關係沒有興趣，和小香這樣的話就不必了。」
那雙榛色的眼裡的光彩在一時間收緊了，一時沒有任何的言語交流，泛著靜謐沉默的焦躁感，空氣瞬時凍至冰點。
「這樣沒什麼不好的嘛！一直以來我們都是越軌的共犯呀！」
『友好的』五條把一小撮奶茶色的髮絲別到她耳後去，下意識拂過香彌的臉頰，甚至懷著點壞心，惡作劇似的捏了捏。
「喂喂、你們有打算要聽我說話的意思嗎？被排擠了，悟好難過的說……我的意見呢？我的意見呢？」而另一位對此發出了無奈的冷笑。
頗具侵略性的眼神，顯然『友好的』五條對她流露出的依戀和愛意越多，他的反應就越冷酷。
「不必。」香彌如此斷言：
「我已經做出選擇了。」
「那麼？」『友好的』五條撫摸著怒氣略消的香彌的面頰，然後寵溺的笑了。
隨即伴隨著刺穿肉體的聲音，香彌用放在包包裡的短匕首刺進了他的胸膛，貫穿了咒力核心。
「……為什麼？」
「是簡單的消去法罷了。」當震驚的聲音落下的瞬間，她的聲音變得冰冷無比：
「不過就算不解釋，當咒具能毫無阻擋的輕易穿過去的時候，結論已經很明顯了。」
隨著外來的咒力注入，咒靈本身的咒力逐漸被削弱，無意識地悲鳴了一聲。
受到術式的攻擊，只能僵直著身體，眼睜睜的緊盯著香彌慢慢移動著匕首，把湧出黑紫色調黏稠體液的創口撕扯得更大，直到那個呈現出和五條相同完美腹肌的腹腔幾都被剖開。
或許是意識到無力改變結局，它露出了輕蔑的表情譏諷：
「哈、看來我讓被捨棄的可憐貨色做了一場好夢呢……」
「說什麼呢？『友好的』五條老師什麼的，我本來就不需要。」
隨之把匕首一扔，香彌伸出那隻白皙修長的手接觸已經毫無反應的身體。往創口湧出處探去，然後徒手使用術式把咒力核心摧毀。
「哼嗯……跟我想的一樣，完全沒有老師出手的餘地呢！小香今後也會越來越強的吧！果然做為指導者的我很優秀。」發出無關痛癢的感嘆後，五條這麼說著的聲音聽起來很欣慰。
見她沒有回話，他便逕自繼續道：
「來吧、過來這邊。」五條伸手過來。
他的聲音跟往常一般的輕盈，只是那個精緻臉龐上突然露出的笑容，溫柔至極到令人毛骨悚然。
「想談一點小事老是被打斷，接下來到我家去嗎？」
是了。特級也是有著剛好能成為特級，以及頂點只分類到特級的差異。
這並不是詢問，她明白自己沒有在這裡拒絕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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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前面說五條老師有點病病的氣味，但是能面不改色給長得跟五條老師一模一樣的咒靈開腸剖肚的妹子也是絕讚的問題人物(不愧是一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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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教室 同人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