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閱讀之前注意
※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預計會在30章以上的長篇，設定原作後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AIMER的Polaris超好聽，就是我想表達這篇的設定((拇指
※案件主要為推動劇情，推理大概只有柯南動畫原創等級
03
『和我想的一樣，貌似沒有進展。』在大洋的另一端做著視訊通話的降谷說道。
「雖然這3天又針對可疑的校內3人，校外5人做了調查，不過其中沒有能頻繁往復投遞威脅信件以及強烈動機的人。」對於每日的定期報告，椿平穩的下了結論。
『那麼梶村里緒本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好像變得對我產生了精神依賴。如果再排定的時間換了除了我之外的人跟身，她又會恢復本來那樣。雖然我不知道我有什麼值得尊敬的點就是。」
『長的漂亮又冷靜自持，知性又一點都不傲慢的親切。大概是這樣的特點吧。』降谷替她做出分析。
「感覺和實際上出入很大。」
『這是她現在意識中的形象。』
「可是個性扭曲才是現實。」
『幹嘛說自己壞話？』
「只是有人對我不由得放鬆戒備，我受到的驚嚇非比尋常。」
『居然說是驚嚇……』
「因為我不過只是陳述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能夠和一位替自己著想的人相遇，就是一種十足的幸福事哦？』
「這些字眼，應該更謹慎說出口才對。說是為她著想就有些太過美化自己了。」
『何以見得？』
「實際上我不理解她，而她也不理解我。我們毫無交集，只是我沒有詳細解釋的溝通能力，如此而已。」
她本就不是她生活中的人，不過是因為巧合才有了交集，早該時刻做好分道揚鑣的準備。
「這或許是因為我的薄情吧。我認為在面對突如其來的難題，該如何自處，以及找出最不會令自己後悔的生存方式也只有自己能做到。」椿給了個平凡的回答。
降谷知道她不太擅長處理這種細膩的情感，也不懂安慰人的方法。如此高度的反差點出了一個她的重要價值觀──情緒是可以控制的行為表現，乃是她生存的利器。
思及至此，嚴肅的公事公辦神情突然轉變成知性的微笑。
『明明大家都一樣留著紅色的血。』
「什麼？」
『這是我12歲時，聽說老師說的。她說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就是借助這樣簡單明瞭卻痛快的辦法。』
「老師？」
沒有釐清她的困惑，降谷又自顧的問：
『水落，妳的學生時代很順遂嗎？』
「在學期間？很順遂哦。」
『不是說那個，我是指人際關係。』
「不可能好的吧？」畢竟是這種性格。
『可以的話，姑且能讓我聽聽嗎？』
雖然她知道降谷在打亂她的思路，並藉此切入自己的觀點，但椿還是誠實的回覆：
「也沒有什麼，就是典型的那種性格冷漠、很擅長讀書、不跟人交際，生活就是家裡到學校兩點一線，然後加上一點特殊的家庭背景，自然的被疏離孤立。」
『是嗎。』簡短的表示明白，降谷隨即語出驚人的表示；
『跟妳不同，我小時候可是天天和人打架的。』
「降谷桑嗎？」這樣看來人的成長實在奇妙。
『因為長得特別不像日本人，所以常常會被欺負，然後這個時候我就會和這些人大打出手。叛逆行為可以說充斥了整個小學生涯。』
「突然又覺得和現在的你其實沒什麼差別。」
『開口就說了很失禮的事啊！』降谷不帶有責難的指責。
「因為現在也其實很叛逆吧？專長是非法作業的降谷警視正。」
『我可是確認過自己的行為，也會好好的收尾。』
「你小時候行為的本意不正直嗎？」
『……』
「充滿男子氣概的剛正又有著不擇手段的桀驁不遜，暗地裡卻備受絕望和憂鬱的折磨，始終如一就是降谷桑呢！」椿與平時無異的語調多少有些調侃之意，可訴說中並未帶著輕蔑。
乾脆的忽略掉她走偏的方向，降谷做出了他自己的總結：
『話語有時候可以拯救人心。就算只是短暫的時光，但總是讓我感受到溫暖和清澈的心情。』
「現在也是嗎？」
『是的。妳明白嗎？水落，並非全都是謊言，或許妳對一個女孩說的話也真的擁有治癒和救贖的效用。』
沉默的片刻，屋內的空氣沉澱了下來。
滲透在其中的感情表現得淋漓盡致，這段時間她好像明白些東西是存在的，卻無法準確形容是什麼。
「你的勸諫我聽進去了。」
如她所說的把從未重視過的觀點──畢竟那不是工作，也不是興趣，更不是義務。仔細思考。過後，椿才認真的回道：
「我從未把遭人排擠或被說閒話當一回事，所以對當事人的心境很遲鈍，沒想周全的事情現在也很多。」
『妳作為當事人的時候應該也很遲鈍吧？』
「這麼說的你就不失禮嗎？」
『只是敘述事實而已。』反應比預期平淡。降谷露出平時無異的笑容。
『不要介意，具有能坦然接受苦難的淡然思維可是妳的優點。』
「因為容易被倫理及人情阻礙是功利主義的缺點。」
『那只是因為妳自己畫下了一條絕對不可逾越的線。』
「會設下防線也是因為這樣我才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即使在過程中手段是錯誤的，就結果而言卻對社會多數是對的。降谷桑應該也有吧？」
『我的分界可不是那麼分明的東西。因為我有即便是徹頭徹尾的不合理，甚至是錯誤的，也非守護不可的東西。』降谷這麼說道，語氣非常肅穆。
那是她所不具備的充滿堅強意志的眼神。純粹到會讓人自慚形穢。
如出一轍擁有很強的責任感，絕不會將之棄於不顧，卻能被兩人近乎完全相反的心境襯托成南北極。
『願意無條件地接受任何痛楚，並且付出一切，我因此滿足。如果妳也能因此滿足我不反對，可是妳說了做出選擇的時候，感覺空蕩蕩的吧？』
「因為我不還能理解人的心比效率重要。」
會用自己學到的一切，做著應該做的、有意義的事，非關正義也無關個人，僅僅只是明白那是正確。
註定擁有不安定靈魂的危殆感。就是這樣一種空虛的溫柔強大。
「像你所說的如果包括結果在內，徹頭徹尾的錯誤還有實行的必要性嗎？我不能理解。」說完，椿旋即又表示：
「但是我會努力的思索答案。只是現在沒有辦法給你一個正確的回覆。」
『這不是工作，答案不是需要給我交代的東西。』
「我現在不是在工作著嗎？」
對那個刻意的諷刺視而不見，降谷回答依舊是有條不紊：
『重點是、只要妳自己心裡清楚的覺得是對的就好。就算結果不正確、很普通、不完全符合社會效益也無所謂。』
「就是因為感覺不到才這麼說的。」時差的關係，總是在清晨的電話讓她很困倦似的自言自語道：
「你是一個溫柔的人，雖然工作上很嚴厲，但實際上很親切，並且非常懂得察顏觀色，知道如何應對進退，再來就是有情有義，能在遇到困難的時候，不在乎周圍人目光出手相助，能滿足這些條件我覺得就是憧憬，再不濟從這之中滿足幾項，我覺得就是做為『普通』的答案。」
『被妳這麼讚美我很榮幸，但變得和我一樣也沒有好處的。』
「但是我現在這樣很不自然吧？心理長時間肯定異常狀態，會變得逐漸分不清和現實的界線的。」接著剛才的話，椿用著明顯疑問的口吻：
「在我腦袋上和手機一樣長出收發信號的天線之前，還是早點變得普通吧？」
『現在手機的天線帶都已經在手機殼的背面了。』
「這是在開玩笑的打個比方。」
『我知道。』
降谷非常明白這句話背後的含義讓人心底發涼，可以說是發出的警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三觀，即使沒有什麼目的，但那就是一個人的本質，可是她剛才提出的功利主義對社會性是理想的，可另一方面它要求的完全平等會摧毀一個人的人格完整性。
為了實現多數效益，必須犧牲個人本身的堅持，充其量只是和自動演算一樣的東西，那份冷靜明晰近乎於無情。
『總有一天，妳能回歸原點，明白自己普通的一面。』
「借你吉言。」
有如祈禱般的細語，冰冷的指尖也開始恢複了熱量。
同時她也想通了事件真相的某個可能性。
「回歸原點……難道說──」
無需多做解釋，像是明白他心中所想一般，降谷直白地給出了指示：
『水落，去連絡警方做調查。』
「知道了。」
沒有多餘遲疑的，椿在當下就切斷了通信，然後離開客房敲擊赤井房門。
「一大早的可是真精神。」赤井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疲倦，聽起來是剛睡下就被吵醒的樣子。
接著摸出一根菸示意：
「妳介意我……」
得到她不介意的回復後，火柴點燃了男人叼在嘴上的香菸，裊裊白煙慢慢地飄散開來。接著他才不疾不徐的問：
「發現什麽了？」
「在我們加入之前的紀錄呢？是我們沒有回歸原點。」她沒什麼解釋的意欲，所以並非明瞭她在說什麼也無所謂。
不過正巧對方是那個赤井秀一，即使忘記說明情況，也很好的把握了她的意圖，坐回書桌前開始閱讀起手邊已經被記錄到的資料。
埋首於報告之中的赤井突然覺得肩頸之間有些搔癢，往旁邊一看椿站在他的斜後方，稍稍彎下上身，越過他的肩膀一起看著報告。因為沒有和平時工作時一樣將頭髮紮起成馬尾，只是用手鬆鬆挽著，隨著這個動作，幾縷發絲才滑落下來在他肩上。
可能是太過專注了，椿將右手握拳點在嘴唇上，一點都沒有察覺正被人盯著。
不只如此，因為彎腰前傾的關係，居家服的領口露出了白皙的頸項和鎖骨。兩人的距離已然超越正常範圍，湊過來的臉頰幾乎要觸到他，近到只要把頭偏過去可以接吻的距離。
「可以翻下一頁了嗎？」
完全沉靜其中的她已經沒有再顧暇瑣事了。
既然如此他也沒什麼好多說的。感受著那個好聞的清新氣息，任由著那柔軟的髮絲在他頸邊搔動著，兩人無言的繼續閱讀著那份報告。
在天色從魚肚白的清晨轉為青藍色時，他們也過自將讀完的報告各自梳理完了。
「不好意思。」這時才發現自己太過靠近的椿退開了一點距離。
「要喝咖啡嗎？」赤井輕描淡寫的語氣，聽上去似乎前者的顧慮他並不在意。
移步至客廳坐下，拿著手中的馬克杯，椿率先開口：
「其實先前FBI和警方他們各自都發揮了作用，造就如今的難題並不是任何人的錯誤，只是因為依循單一線索而誤導調查，我是這麽認爲的。」
「畢竟到頭來只是在意外之中發現了破綻。」
那麼事實的真相是不是該揭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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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和椿目前在的警階其實兩人都沒到那個年齡(警視正大約35歲，警視升遷的話，國家特考組的警部需要3年半的實習，所以椿的情況本來大概要到26、7歲)，但因為功績特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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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教室 同人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