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閱讀之前注意
※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預計會在30章以上的長篇,設定原作後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AIMER的Polaris超好聽,就是我想表達這篇的設定((拇指
『』英文 「」日文,這樣區分語言表達
老實說,水落椿這一腳踏上美國的領土時,心中是有些感慨的。
這並不是她第一次出國,但是毫不忌諱的搭訕,甚至是死纏爛打倒是真的讓她開了眼界。
她深深嘆息,然後義正嚴詞的再次聲明:
『我說了不合適,你是聽不懂人話麼?』
但對方完全不氣惱,甚至還能嬉皮笑臉的將手放到了她的臀部。
『別這麼說嘛!你是來觀光的吧?是日本人嗎?就讓我來做你的嚮導也不錯啊!』
──降谷桑,你深愛的日本真的是個和平的好國家。
在心裡默默地向聽不見此刻她想法的合作者公安先生如此坦言,在日本起碼在大街上上演的這種戲碼是很少見的。
椿帶著一抹冷酷的笑,抬起頭嚴肅的望著眼前的男人。說道:
『既然無法用溝通的方法解決,就在這裡讓你徹底安靜下來吧。』
Polaris
「抱歉,拜託你做這種事。」走出警察局的門口,椿發自內心的道謝。
跟在她身後的赤井秀一對她的致歉不置可否,只是說:
「妳還真是亂來。」
畢竟這裡不是日本的領土,警視廳現役警視的高級國家公務員身份一點用都沒有。在這裡應付地方警察要來簡單的方式,她也只能從聯絡人中找出這個人。
「一陣子不見,什麼時候下手變得這麼重了?」
「那個人高我一個頭,體格又那麼厚實,我下手重不重,你還不知道嗎?」讓人來保她是有點理虧,但在道理上椿決定還是小小地反擊了一句。
「反正是不輕。」一邊點燃香煙,赤井輕描淡寫的表示。
椿有一點想反駁,不過看在她現下還有事情有求於人,她明智的決定將本來要說的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接著問:
「話說回來你有認識的人在做短期出租嗎?」
聽到這話赤井倒訝異了:
「妳難道沒有做好準備工作來了嗎?」
「不、一開始我是租了3個月的出租屋,可是剛才我在租屋前撂倒那個搭訕的男人後,房東用了一種很微妙的眼神看著我。」
畢竟2個人因為被視為大街鬥毆,而一併被送入了警察局裡,估計房東也不想攤上麻煩事吧。
椿又補充:
「雖然前幾天住飯店是無所謂,可是2個月下來我可吃不消,所以才想問問。當然、分租也可以。」
「我知道了。」赤井了然道:
「要和我分租嗎?」
──不、你知道什麼了?
今天的氣真是風和日麗,連太陽十分賞臉稍稍有些寒意又不太冷的天氣帶來些許溫暖,但不知為什麼從下了飛機那一刻開始,她居然連停下腳步欣賞風景的時間都沒有。
明明在組織的魔爪伸向全世界時,都被他們聯手斬斷了,可椿還是覺得這個世界瘋了,不過是走在馬路上也能遇到同居的提議。
「才不好吧?」
「放心,不會對妳出手的。」
「單身男人最不可信的話語前三名出現了。」椿冷靜的諷刺:
「雖然我想說這是當然,可是又感覺生而為人的魅力受到了質疑。」
「就是因為覺得妳是相當有魅力的女性才要強調這點吧?」
「那還真是多謝。」
對於她的疑問,赤井倒是平緩地解釋:
「我做出約定都是很認真的,水落君。說美國治安不好一點也不假,雖然這一區相對好一些,但也不是絕對的安全。」
「好一些?」想到剛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可不敢苟同。
「沒錯,這裡治安已經不錯了。像這樣隻身赴美旅遊,有什麼事妳能自己應付嗎?」
當然應付不了,所以他才會站在這裡不是嗎?
尤其外籍人口在關於安全方面把關很寬鬆,這不消多說。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比如:有人要拿她的性命來做威脅。就算什麼了不起的關係,這個人也不可能會輕易的棄之不顧。
如果沒有發生先前的事,她一聲不響的,對方什麼都不知道也就罷了,可現在事已成定局,椿覺得他無暇抽空再去擔心她的安危。
「明白了,我接受你的提案。」
於是在這奇異的同居生活開始後,椿這一覺不是很舒爽,昏昏沉沉的爬起來,醒過來的時候只感覺渾身不對勁,一看時間卻已經快11點。時差帶來的異樣感覺非常不好受。
一個人在空盪盪的床上醒過來,剛好赤井剛洗完澡,身上只穿了條長褲,而上身赤裸著,還正擦著頭髮。
眼眸從迷茫漸漸還原到清晰,深呼吸口氣後,本來還迷糊的意識這下全被拉了回來,椿馬上就變得表情僵硬。
「拜託,能多穿點再出來嗎?」
「對妳有什麼不便嗎?」
所以說西方人和東方人的代溝。但仔細想想,椿淡淡的說:
「是無所謂,如果你都不介意。」
說句實在的狙擊手先生脫掉衣服後也是十足十的有看頭。椿一邊思忖一邊感嘆。
健碩的男性軀體,真是渾身沒有一絲多餘脂肪,該有肉的地方卻一點不差,優美的肌肉線條就像是被計算著雕出來似的。
「妳也去梳洗一下吧?」
「說的也是,那麼就麻煩借用一下浴室了。」
在浴室裡頭用水沖洗了一下,任憑水滴撒在自己身上,然後到浴室邊角的櫃子上取下浴巾擦乾身體和頭髮,接著走向洗臉台刷牙洗臉。
隨後梳洗完的椿走向廚房,打開冰箱卻發現什麼都沒有。真讓人哀傷。
這時赤井突然開口詢問:
「話說回來,妳警察的工作如何了?」
「我請了長假。」
「能請到3個月嗎?」
「嗯,中間稍微請降谷桑幫了一點忙。」
「嚯?促使妳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隨興的旅行怎麼想都不是她的風格。
要說水落椿是個怎麼樣的人,首先如果從名詞上所代表的來看,通過國家公務員考試而進入警視廳的年輕警部,因為瓦解組織的功勞現在年僅24歲就晉升成了警視。警視廳組織犯罪對策部第一課,負責國際組織犯罪。
再來就是為了讓那個組織破滅,而和他們FBI在日本接洽──實質上多數時候淪為名義上的行動負責人。於此同時,在檯面下從她還未踏入警界時已經在作為降谷零的合作者活躍著。
如果單純作為一個人來看待,作為警察她冷靜敏銳,擅長記錄下獲得的資訊,並用淡漠眼光去進行研究,很快就能察覺事情的真相。
這種特質讓她對自己和他人的情緒卻疏離,幾乎不會有任何用隨心所欲這個詞彙來形容她的餘地。
「我也覺得。在組織破滅後,不用擔心被莫名其妙的暗殺、也不用整天操心隨時而來的恐怖攻擊,真正的意義上我真正完全自由了。」椿表示贊同,旋即她話鋒一轉:
「──可是這麼一來,我的一切全部都丟失了。」
「那是功利主義的話題嗎?」一瞬間他已經了然。
「是的。我的一切行動都是有優先順序的,無關正義或道德,只是平等地考慮所有受牽連的人的利益,結果符合最大多數人的需求才是對錯的標準。」
所以一直以來她的世界一向簡單明快,幾乎沒有事情可以動搖她。
「可是當一切的危難、迫在眉睫的決斷都遠離的時候,無關服務於社會整體利益,我不知道作為『我』應該怎麼辦才好。」
可以說水落椿是個人類的研究者、分析者,所有情感或是親密關係是用來計量評估檢視的部分,從來不是用來體驗的。
「我和降谷桑有相似的地方所以才有合作關係,可是決定性的相反是,我沒有那種正義的美德,我不懂深愛著一個國家或者社會壓倒性的重要性,連因為某人而愛屋及烏至乃至與整個社會也無法做到。」
「前所未有的、我對作為功利主義者的自己的本質產生了懷疑,我沒有辦法對終身致力於維護社會福祉的概念緊密聯繫。」
「所以妳就像通過這種方式找到答案?」
「不、一開始為了能不繞遠路,準確的知道答案,我直接的問了降谷桑。」對於這個問題,椿立即否定。
「妳真是勇者。」
「『如果不去試著理解的話,永遠也不會改變,妳應該不希望這樣吧?』──這樣、我得到了這個答案和假期。」
「他是希望妳自己能找出理由吧。」
「我也猜想是這樣。」如此回應,接著她強行結束了這個話題:
「總之花了不少時間考慮,不過就是這樣沒營養的對話。」
「並不是毫無意義吧?」
「是怎麼樣呢?現在我只想填滿我空虛的胃,但這個同樣空虛的冰箱顯然做不到這點。」回應的台詞輕飄飄的,有些不切實際。
&&&&&&
抱歉又開了新坑,然後Give me a ride如果沒有人等更新應該就棄了
因為這篇算是就Give me a ride短篇基礎上構築更完整的劇情,然後前5章應該都會這樣走敘事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