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閱讀之前注意
※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預計會在30章以上的長篇,設定原作後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AIMER的Polaris超好聽,就是我想表達這篇的設定((拇指
※案件主要為推動劇情,推理大概只有柯南動畫原創等級
『』英文 「」日文,這樣區分語言表達
04
「水落桑不跟著我一起移動教室嗎?」
「不好意思,似乎有懷疑的對象要確認,所以被叫住了。我已經請了人代替我。」在暫時被佔用為指揮中心的會議室前面,椿平淡的向里緒解釋。
見她這般堅持,即使有諸多不滿,少女只得失望的安靜離開。
『如果說水落小姐離開,犯人就會行動的話,這麼做不是才是最危險的嗎?』有人覺得不妥,卻不明白這等用意,終於得了機會,便不安地詢問。
『沒問題的。』
赤井泰若自然的神態,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對其他FBI的搜查官也不算多麼古怪。
倒是警察人員個個頓時眉頭緊蹙,一臉不贊同的看向另一名重要當事人。
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嘗試,希望他們能挑出地方調查人員看不到的細枝末節,否則連犯人都沒有頭緒,即使受惡害通知而心生畏懼,恐怕尚難構成罪名。
因此被推上這個境地的椿只得清淡反問:
『那些所謂的恐嚇信的出現,不覺得可疑嗎?』
『並沒有特別明顯可疑的事情發生啊?」
『雖然不明顯,但有的,就是恐嚇信的頻率大幅度的提高。扣掉今天,在我加入的3天裡每天都有信件,好像想要迫使加強戒備,不得不持續跟身的保護梶村里緒一樣,以一個自稱要對她不利的人來說不合邏輯。』
『這麼說來是很可疑,但實際上目前我們懷疑的人員當中,並沒有確切的事實根據來確定他們的犯行。』
『當然、在連嫌犯都不知道而且證據也不足的情況下,要確知是恐慌的犯行本來就不易,尤其是梶村外交官工作的性質以及梶村里緒受到欺凌這兩件事也都帶來了很大程度上的干擾。』
『這意味這此案可能無法解決?』
『事情沒有到這麼悲慘的地步。不論是罪犯還是犯罪都沒有完美的。』
『即使我們隨時警覺,密切注意也沒有線索?』
『原本被認為很重要的資訊,其實與案子無關也是常有的事。反之亦然。』
在座的人面面相覷了一下,然後看了赤井幾眼,又回頭來看她。剛才第一個發表言論的警察又說:
『妳找到了目前為止沒發現的證據?』
『沒有,全都是從已知的報告裡推測的,沒有證據。』
『這可不好笑。』說話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因為拿FBI先生沒轍,轉而向立場微妙的她發難,這種的做法多少讓人有些鬱悶和掃興。
不過一切都只是猜測的現在不是解釋的最好時機, 的確不宜再追加任何內容了。椿倒也沒有想過再多費唇舌辯解,只是平淡的回應:
『我不是在說笑。』
『我以為妳知道在這是在做什麼,這是在浪費我們時間!如果妳干預調查──』
看到赤井示意她按計劃配合行動,而那個警察還準備開始搬出那套執法人員的說詞,椿立刻舉起手阻止,她可沒時間也沒興趣聽。
『現在沒時間解釋,看到結果就知道了。我是來幫忙的,只要記住這點就好。』
『但是妳──』
『我是來幫忙的。』椿再重複了一次,才又說:
『說句實話,如果不是受我國公安警察所託,我根本不想摻和進來。』
場面沉寂了下來,不久那位一直在對她的發言緊追不放的警察走向前。他高椿整整一個頭,並且看起來強壯許多。
『如果妳耍我們……』威脅的後半句沒有完成,不過足以讓人明白後果的嚴重。
不過很遺憾,他還沒有這個實力讓她不好過,這遠遠沒有超過她的負荷。
不如說質疑和憤怒從他兩眼散發出來,這比消極查案的恍惚神態好太多了。
『你們到底想不想破案?』椿果斷的反問。
回答並不是必要的。她又說:
『去找個人過來,一個就行。別多說什麼,你們不會想要打草驚蛇的。然後你也過來就夠了。』
離目的地沒多少距離,不過氣氛倒是沉重的不一般。
『我覺得這太不明智了。』那個美國警察依然質疑個不停。
沒辦法,在這個不認可她警視身分的國家,對於不相信她能力的人她或許就像瘋子或怪胎。
沒搭理他,椿轉而用日語對赤井說:
「我是不是該找個律師了?難怪別人都說律師不在場就別和警察開口。」
「想聽我的建議嗎?快去弄一個來。」明白這是她的玩笑,赤井隨口回覆。
「我會考慮的,畢竟看起來他們也不像在徵求我的意見。」除非他們聽到想聽的話,不然他們是不會放過她的。
不知道是從椿紋風不動的態度的哪裡感覺到她的不耐煩也快到極限了。赤井安撫道:
「不用擔心,我保證很快妳就會脫離這淌渾水。」
這她也知道,畢竟整個策略都是他們一手安排的。但她就是覺得──
「聽你說話總覺得特別有說服力。」
為了那個組織的事情,他們攜手合作過很長一段時間,讓她確信這個人關鍵時刻異常可靠沉穩,幾乎覺得什麼事情都不用操心。或許就是這樣以至於現在莫名的就會受到這點影響。
實際上她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代替這個寡言的FBI先生多說幾句話,於是椿才緩緩的用英文和後面的兩個警察解釋:
『其實整件事情很單純,是因為牽涉到的情節嚴重才讓我們想的太複雜。就像前面說的,恐嚇信的頻率大幅度提高並沒有任何特別明顯的徵兆,所以可以相信唯一對應發生的變化就是我的加入。』
一旦因為特別依循單一線索誤導了調查的方向,案情便會完全錯誤。
不過這似乎真的對他們很重要,椿只能盡可能詳盡生動的描述她和赤井兩個人的獨立的調查結果:
『在如此戒備下仍如此大費周章,一直的不斷重演這個手法,顯然是高風險犯罪,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撞見犯行,所以必然是個足夠小心謹慎,也大膽精明,再來極為熟悉這個學校的系統並清楚知曉我們的輪班作息的人。不過年輕、不事故,針對個人的過度執著完全凌駕了這點,從而導致這個計劃以最糟糕的形式失敗。』
『因為沒有證據,我們設計了策略強迫兇手執行犯行,希望作為現行犯讓對方行跡敗露。』
走到樓梯間平臺,停下腳步,在一道纖細的身影出現時,後方的兩人都瞪大了眼。
『開什麼玩笑!』
不受這聲怒吼的影響,椿依然平鋪直敘:
『案件的情節實在太重大了,反而把一點點最單純的可疑都自動忽略,這也是可能的。畢竟誰會相信梶村里緒本人一手自導自演呢?』
被抓了個正著的里緒縮著身體,低著頭。
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那個警察忍不住繼續說下去:
『妳所作的事情實在是愚蠢到家,妳會因此付出代價的。』
椿很懷疑這個警察是不是只會說這些執法人員的官腔。
雖然她知道,誰又能否定這些人連日來勞心勞力做調查的警方呢?只不過再責備這個女孩也是於事無補。
里緒看起來倒是一點都不為此緊張,只是很難過的樣子,一直沉默不語。
最後還是靠赤井上前化解了僵局。他上前拍了一下警察的肩膀。
『幹嘛!?』兩個字表達出他的憤怒居然綽綽有餘。
椿覺得此刻他根本已經忘記赤井對他們可算是長官來著的事實。
但是她知道反正赤井先生是絲毫不受影響的,就看著他平穩的指示:
『我想指揮中心還在等著答覆。』
收到指示,那個警察雖然不是沒有話想繼續說的樣子,不過他沒有再繼續糾纏,只是丟下一句:『誰知道兇手只是活在幻想中的人物罷了,我可不想再被人耍得團團轉了。』,就離開了。
頓時狹小的空間靜得像時間永遠停滯。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里緒拼命地擠出聲音對椿說道:
「妳也覺得我的做法很愚蠢嗎?沒人能夠理解,當了多少年不存在的人,突然之間又有人能夠說話的感覺,所以……」
兩人沉默著注視著少女。 很遺憾,這樣蹩腳的道德綁架並不能撼動這件事情本身就是錯誤的事實。
看著急著聽那個答案的里緒,椿雙唇微啟輕,卻淡淡的吐出:
「妳希望我理解妳什麼呢,我不知道。」
「也不是希望能夠得到關愛,很早以前就已經放棄了。我只是希望妳能夠理解我。」
可是怎麼看不都是希望得到關愛這麼回事嗎?
不論時代輪替多少次,在任何環境之中,人總需要抓住一個執念,好託付自己的心,只是很不幸的她被這女孩選中了而已。
「雖然我多少可以明白妳想要表達的感受,但我無法認同。」椿回道:
「妳有自己的想法,可以因此義無反顧,想著孤注一擲,這些在這些時段我都能夠理解,可是絕對不能理解腦子一熱,做出不能彌補的錯誤,此等事的心態。」
里緒肩膀猛烈地晃動了一下,抬起頭來直直地望著椿,就像受了斥責的小孩子一樣扭曲著臉,以快哭出來的聲音說道:
「可是妳不是很帥嗎?只有妳讓我這麼覺得,我想做妳做過的事。」
美化濾鏡開太多了。被所謂屬於大人的姿態所吸引,少女的目光毫無保留的透露出些許癡迷。
椿明明記得之前這女孩被圍堵時,她還被形容的像招搖過市。
「我做過的事只是學會幫自己活下去,以及對自己所要做的事獨攬後果。」
「不對!1年多前明明發生過那樣的……」里緒拚命的否認掉這個平凡無奇的答案。
感覺指尖和嘴唇都在發抖,而且漸漸麻痹。
椿全然沒想過,過往的事會被起底翻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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