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閱讀之前注意
※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預計會在30章以上的長篇，設定原作後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AIMER的Polaris超好聽，就是我想表達這篇的設定((拇指
『』英文 「」日文，這樣區分語言表達
22
這一夜椿並沒有睡多少覺，第二天早上太陽升起的時候她已經醒了，規律的生活作息讓她無法躺在那裡。
悄悄換上運動服，輕巧的走出了公寓。心中沒有任何特定的目的地，只是維持著鍛練的習慣，在附近慢跑了一陣子。
冬季的戶外十分寒冷，以至於當她終於回到屋裡時，臉和手指都凍得像冰一樣。
「妳想要司康嗎？」
「什麼？」
赤井指了指廚房。
「我剛做了早餐。」
他遞出一杯熱咖啡，椿也默默地接過馬克杯，小聲地喃喃道謝。
「早上7點。」她抬頭看了看時鐘。在上班的前2個小時。
「你為了什麼起床？」
赤井秀一可不是那種給包括他本人在內的任何人準備早餐的男人。無論如何，這不是什麼盛大的浪漫。
很顯然這意味著她即將與對方進行一些重要的面對面交流。
「我被脅迫處理一個案子。」
「你終於被布萊克桑勒令不准任性妄為，要好好工作了嗎？」
「不、更危險的。」
「意思是被美國總統直接聘用了嗎？」
「實際上是我媽，但聘用妳的是FBI。」
推出一疊案卷的赤井笑了，但椿可沒有。
「我們從基礎開始。這是爆炸案的報告，包括屍檢以及FBI和警方的初步調查。」
「你是認真的？」
「當然不是，還有監控錄像。」赤井踢了踢腳邊的紙箱，裡面很明顯是各處監控的拷貝資料。這這樣她就可以在事情發生時親眼目睹更多的情況。
接著他推出的是一張通行證。
「顧問級別的通行證只能感應大門跟前往指定的電梯樓層，當它是一張門禁卡就行。」
「你知道這種限制對我毫無意義對吧？」
她需要對方來解決目前正在折磨內心的困境，表面上是建議他人調查走向，而暗中為己方蒐集情報是個有相當誘惑力的選擇。可是一個在日本執法部門中擔任現役情報員職務的人物踏足美國聯邦機構的大樓，對官方而言恐怕是令人不安的。
對推薦她的人也是令人不安的。
「而且你也知道我所做的工作並不總是……完全合乎道德。」她頓了一下，謹慎尋找合適的措辭。
「有時使用有問題的方法來獲取妳的案件的情報和證據？我正在幫妳做這些事。很顯然我不準備告發妳。」
「但我確實認為你要重新評估你的觀點，我不想讓你出事好嗎？」對方此時的幽默感，她還真是一點不明白。椿對此輕聲嘆息。
FBI不可能就這麼對一個外國情報人員敞開心扉。
「共同搜查，水落君。」赤井表示肅穆的指正。
對官方來說如她一般的人也是一如既往地有價值，誰更期盼能從對面套出更多的信息還真不好說。
「但我喜歡妳這麼自信。」
這些她不可能沒有想到，而她有本錢如此自信。對此他很快轉為輕鬆愉快。
「今天早上我必須去和詹姆斯會面，在毫無意義的會議上浪費足夠多的時間，那之後我就有空了。我希望妳能在一切開始之前見一見茱蒂他們。」
「如果在這裡需要獲得更多援手，顯然這些人將會是你最先拉來幫忙的人。」
「或者這樣妳可以確保我不會膽大妄為。」赤井聳肩。
隨即愉快地語調轉為正經的道出：
「現在我認為妳該知道FBI正在就之前的幾起爆炸案的調查進度。」
「就我所知這個案子目前懸而未決。」當然消息基本來自於電視新聞。
「雖然之前由其他小組負責主要內容，但每週進行多次的匯報，讓我了解調查的最新情況。」
我相信妳會明白的。就事論事說完的男人有此暗示的含義。
「說的也是啊……我是目擊證人，世良君也是。」說不上大事，但不是屬於放著也毫無顧忌的案子。
「所以瑪麗桑她們才離開的嗎？」
可是事件發生一段時間了，這個時間點也很奇怪。
在她立即否定掉這個念頭的同時，赤井也解釋：
「也不是，主要是因為真純該回去完成她的寒假作業了。」
是的，在看似井然有序，實則暗地裡動盪飄搖，宛如時刻處於風暴中，即將毀滅的世界來說，寒假作業依然是屹立不搖的棘手存在，以至於小小的爆炸案罪犯在她們口中一文不值。
「我會和你們FBI的人一起檢查調查文件，包括你們目前發現的一切證物，對案件的所有理論。我要指出哪裡是對的，哪裡是錯的，直到細枝末節，在找出調查中最有力的環節之後，剩下的就交給你們的人來做。」
「必須小心完成，而妳向來最注重細節，所以工作是妳的。」
清晰地思考以形成連貫的解釋，在確定她說完後赤井才宣佈：
「卡片生效之前，妳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準備就緒。」
他站起來，優雅地離開了這個話題，點菸的同時隨口詢問：
「妳還需要什麼嗎？」
「果醬和凝脂奶油。」
「嗯？」顯然他對這個單純的建議感到困惑，深邃的綠色眼睛透過煙霧直直的掃了過來。
「我很詫異你是英國人居然不知道，沒有人這麼吃司康的。」
在對英式茶點缺乏理解而被冷靜而幽默地斥責之後，他露出一絲笑意。
「我希望妳喜歡妳的新工作。」
※
不過是去買了一包菸，順便在回來的小路上點了一根，赤井回來就發現原來進行的私人談話的被打斷了。
3人仍坐在吧台前，不過人稍微多起來後，被夾在其他幾位顧客中間，而酒保在櫃檯後面靜靜地擦著玻璃杯。
卡邁爾非常努力的想將自己制止不了話題風向的無辜表現在面上，而茱蒂悠然的交疊著腿坐在凳子上，手裡端著一杯色彩繽紛的雞尾酒。
她手裡輕輕轉動著杯子，飲料中的冰塊在玻璃杯上叮噹作響，在她喝了一口後，繼續侃侃而談：
「秀可以說是進入FBI就是大紅人，聽說學院的時候就非常受歡迎，起初當然是因為那張臉，後來是因為他的表現，然後妳懂得，酒會、派對、舞會……這些，就算知道會被拒絕，三不五時便有人邀請他參加，哪個女孩都想跟他曖昧、哪個女孩都想跟他約會。」
「赤井桑可是說了自己沒那麼受歡迎，他說不擅長和人打交道。」
「天啊！那些女孩一定很難過。」茱蒂故意誇大的做出反應，一邊譴責：
「這就是標準的讓許多女生暗自垂淚，而本人完全無自覺的壞男人啦！」
所以她一開始的推測才是正確的，這樣的女性一定不少吧？
茱蒂放下了空杯子，對酒保說：
『再來2杯，直接上來。』
隨之她將其中一杯推到了椿的面前。
「哦、你回來了。」
「這對你來說一直是家常便飯嗎？」看了話題主角一眼，椿不帶一絲情緒的問。
「妳幾乎可以說：『每次。』。還包括酒保還是咖啡店員的電話號碼。」茱蒂說得像這是顯而易見似的，隨意地回答後，轉頭又向酒保道：
『給他一杯波本威士忌，順便給我們一盤這個下酒菜。』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她又將話鋒轉向赤井。
「話說、最近一個還有那個誰？前臺那個女孩。」
「不知道。」赤井這倒是大實話。
「哦、對了！珊曼莎。」但耐不住聰明伶俐的茱蒂的記憶力。
「一進來可就是秀的大粉絲了。女孩們總是前僕後繼，但、妳也看到了，這男人從來都是擺著這個態度，懶得應付，一副對大多數的事情都漠不關心，不是很有興趣的臉。」
「妳醉了？」
「沒有啊！」茱蒂快速回答。
回答得如此迅捷可不是個好預兆。
「哇哦！看看他。好像女孩跟他喝酒之前，要先確認對方有沒有成年的老派──」
「Okay,Cut it out.（別說了。）」赤井制止了她看似又要開口繼續加碼爆料。
「情況妳清楚了嗎？」
「大致上懂了。水落本來到這邊的時候，在找她的家裡人不知道她具體在哪裡──我是說、美國可是個很大的國家。讓她參與我沒加入的梶村里緒的案子也是想找到她的計畫，結果還卡在特殊人員入境的時候案子迅速的被你們結了，後來是在意外被拍下的商場爆炸案影片中看到哪個身手才找到她的，於是才有之前你拜託我們有關顧問的這件事。我相信你所作所為，我知道風險，但這是我願意承擔的風險。如果我說錯了請指正我。」
不愧是能跟赤井一同被派往日本前線的搜查官，確實精明。
為了避免她再把話題繞回去，轉頭他把話頭拋給了椿。
「Your turn now.Story exchange.（換妳了。交換故事。）」
「Fair enough.（說的也對。）」聽起來可以認同。
稍時停頓，椿說出：
「你覺得在美國研修期間，那段被等著調查的日子我是怎麼過活的？」
發出問句後她站起身來。
赤井看得出來和茱蒂對飲讓她也有一點微醺，想伸出手攙扶，但被椿一個『我很好。』的手勢推著肩膀給按了回去。
他慢慢地穿過人群，在鋼琴前停下來和店家的樂手說話。
隨即兩個人微笑形成了一個不言而喻的約定。
椿坐上椅子，摸索著琴鍵的位置，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陳年往事。
學生時代還被強迫性的學習了一段不短的古典鋼琴，長大後卻再無這種閒情逸致。本家客廳裡的鋼琴少說已經6年沒彈過了。
不過好在她記憶力向來出色，樂理大部分也都牢記，這才在危急時給了她一個討生活的方式。
當她的手指在琴鍵上翩翩起舞時，室內的轉而安靜了下來。
一開始她的聲音因不習慣而有些不穩定的顫抖，但很快她就融入了其中，她的演奏美妙，聲音柔和優美的令人驚異。
在西洋情歌輕柔的、隱隱約約的熟悉旋律中，茱蒂狀似漫不經心地開口：
「戀愛中的女孩總是能變得如此絢麗。你說是嗎？秀。」
「嗯？」
儘管他移開了視線到發話的人這邊，但茱蒂發誓，這個男人的注意力仍落在椿的身上。她能感覺到。
「你和水落表白了嗎？」
「算是。」
「所以你把人家怎麼了？」
「沒有。」
「嘿欸！我懂了，曖昧。哦！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她今天表現得既可愛又害羞的原因嗎？」
把王牌狙擊手的一切反應看在眼裡的茱蒂可不是一個那麼不識趣的人。
赤井不置可否，輕輕舉起酒杯，向那方演奏者點頭致意。
這愛耍酷的傢伙還是老樣子。她想。
對自己圈定的領域範圍之外的麻煩興致缺缺，但可別誤以為他是對美麗單身女性並不上心的禁欲主義者，尤其是充滿挑戰和危險的女性。謎團對他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誘惑，就像木天蓼之於貓咪一樣。
在這樣的情況下足以重新點燃男人的舊欲激情，除了少數人之外沒有其他可以信任，只有一次又一次命懸一線的克服一切困難，多麼令人興奮。
而或許此刻有些事情這男人不能假裝沒有看到。
『嘿！』
『是的？』清朗的聲音，帶著些許淡漠的溫和。演奏完畢的椿轉過去面對和她搭話的男人。
她穿著得體，在這種地方不太顯眼，而男人的眼睛也並沒有飛快地向下看去。
黑色的頭髮和棕色的眼睛，留著些許鬍渣，大概三十多歲，面相和口音推測南歐的語系。
『妳獨自一人？』
椿對這句話語愣了片刻。
再次開口時她的聲音很輕，保持著一絲柔和的說道：
『我曾經是。』
淺淺的笑意彷若暗湧的春水將冰霜變成雪水消融，帶著些許的情意，靜謐而溫柔。
看到對方回應他的呼喚似的，男人咧嘴一笑，眉毛大大地挑動著。他確信這其中蘊含著某種誘惑。
『以前沒在這附近見過妳。是什麼讓像妳這麼好的女孩來這裡？』
在一個男人站在她身邊之前，椿剛點了酒。
當服務生從他們中間把她的酒水放在桌子上時，他說：
『我來付這位美麗小姐的酒水。』
『不用了。』
椿正要抗議，但已經有另一人替她遞給酒保一張鈔票。
隨意端起吧臺上的一隻酒杯一口乾掉，在周圍人或嫉妒，或善意的口哨聲和起哄中抓住了她的手腕離開了酒吧。
「謝謝，但沒有什麼是我無法應付的。」
知道如果事情變得糟糕，她完全有能力處理自己。她也知道酒吧並不總能吸引最好的顧客。
「我知道妳能。只是我想避免一個喧鬧的夜晚。」赤井聳聳肩。
「好俠義。」早已等在門口的茱蒂對此莞爾一笑。
「算不上浪漫的極致，但也足夠了。」
轉頭她嘴角掛著愉悅的微笑調侃道：
「所以、妳看到了，有些人明明是只偏愛仰賴邏輯和分析的冰冷直男，卻一個舉動就可以操弄整個酒吧。」
「我覺得已經說得夠多了。」
「有什麼辦法呢？主要是我這女孩一樣年紀的時候，也著迷過壞男人嘛！」
「那麼這幫助不大。」
「這取決於你對『幫助。』的定義。」椿接話時一如既往地平靜。又補充：
「並不是說我不喜歡這個。」
「Oh,you know what I mean.（妳懂我的意思。）」茱蒂仰起頭大笑起來，聲音裡充滿了真正的喜悅。醉意上頭的女人確實更加健談。
「我相信妳聽說過關於我無法擁有的男人的愛情故事，但妳不必如此。所以這是由我親自告訴妳的故事，我們的偽裝大師先生可不像某個東都大學研究生，離一個好男人差得遠的地方可真不少，但我想試圖忠於某個女孩的男人，或許就是有講不完的壞故事。」
靜靜地思索了片刻，隨後椿試探性的開口：
「斯泰琳搜查──」
「茱蒂。」
「茱蒂搜──」
「茱蒂。」
「茱蒂桑。」
「Well done.It can't be better.（非常好。沒有比這個更好了。）」
這麼說話的確很像一名英文教師。
「還有我知道妳正在為妳的國家的麻煩憔悴，我是說、這個任務是一場災難。只是想確保妳明白，我跟妳說的其他那些並不是為了緊迫盯人，讓妳做或說什麼。秀的幸福對我們來說很重要，但信不信由妳，椿……我挺喜歡妳的。」
以驚人的平靜看著椿，她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希望他能成為妳應得的男人。」
自顧自的說完，她戲劇性地揮了揮手臂，踩著微醺的步伐，大步走向了車子，身後慌忙的跟著要開車送她的卡邁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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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教室 同人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