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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我就愛政略婚姻老梗(拇指
序
在市內某處的一間料亭包房內,水落椿正漫不經心地看著坐在她正對面的男子的臉。
對方比她年紀稍長,從經歷上看,警校內畢業的成績相當不錯,而且據說作為公安警察也十分優秀。簡單來說就是這樣一名男子。
──沒錯,這也就是所謂的相親。
「水落桑,您是不是有點緊張?」
完全沒有,只是想趕快結束。
其實才剛開始不久,她就已經這麼覺得了。眼前的男人淨是頻繁地說一些令她更加掃興的話題。
想是這麼想,不過椿盡可能態度和藹地以標準答案簡短答道:
「或許有些不安吧,因為我今天還是第一次通過這種媒介相識其他人。」
「啊,是這樣啊!不過不用擔心,不會有人對您做岀格之舉的。」
「是嗎。」嘖!答錯的感覺,對方好像更開心了。
覺察到對方滿是笑意的目光,椿只能禮貌地對他回以一個微笑,然後再若無其事地把視線移開。
「話說、水落桑對於未來有什麼規劃呢?」
「規劃……嗎?」
椿輕描淡寫的重複一次,而坐在對面的男人滿臉堆笑地繼續道:
「是的,能以最低限的年齡通過國家公務員考試,想必不會甘願止步於警視廳的警察這個身份而已吧?」
「這倒也是。」了然於心的椿輕啜了口茶,含糊曖昧地點了點頭。
放下茶杯旋即她隨口一問:
「請問您認為應該如何安排?」
沉默了幾秒以後,男人對她的父親行了個禮。然後直言建議:
「這是我的一己之見,就以專業職責來說,我認為盡快轉職為公安警察為上。要負責國際組織犯罪,警察廳也有組織犯罪對策部,這樣妳也能發揮長才,而且也不需要上第一線以身犯險。」
「確實,作為第一線的警察,這不是件容易的事,當然也不怎麼有趣。不過警察機關這種機構你也知道,在別人認同你能耐之前,你就得一直拚命到倒下為止。」
話中沒有一句譏諷之語,可是這個諫言不受支持溢於言表。
「我並沒有惡意,只是希望您能再多加思考再決定。24歲的話作為一名警務人員的生涯才正要開始,所以──」
「不需要故意反向操作,去從事程度以下的工作。是嗎?」椿聽後也很現實,平靜並慎重道:
「我就照實說了,作為警務人員上第一線並不是無法發揮能力的勞力工作,任何老練的刑警都需要透過廣泛研究如何分析罪案的線索以及實地經驗,這樣對不同的犯罪形態,才能做出相應的結論。」
男人閉上了嘴,大概是覺得自己的好意別人並不領情,覺得吃力不討好。
「你在緊張什麼?你會晉升職等,從高考組的警部開始,你會升上警視,然後到警視正。不是嗎?」話語還是太過直白的劃出這場相親難堪的一面。
椿淡然的嗓音並沒有想要嘲諷的意思,不如說不泛起絲毫情感漣漪的神色,彷彿從坐定的那一刻起那包廂內的事物就從未在那雙眸子映起過。
如果不是因為警察廳警備局長的臉面,或許男人真的會氣憤地用拍案而起的方式離開。
那人離開後,服務生清理了留下的茶點以及茶杯,不久就有人輕描淡寫地說道:
「請問可以坐下嗎?」
椿因為柔和磁性的男人聲抬起頭,面無表情的對站在桌子旁微笑的面容,禮貌性的做了個完全沒有必要的確認。
不用想也知道料亭的包廂可不是隨便會讓人進來喝茶的,再說對方可是她熟識到不得了的人物。
「您請坐。」
「謝謝。」
服務生適當的送上了茶水,而椿也打量毫不客氣地觀察起眼前的人。
西裝革履的青年是個人人見了都會讚美的男子,身材修長筆挺,透出些整潔優美的文氣,腰線在精悍狹窄的腰身收得乾淨俐落,低調並恰到好處的展示著力量。
好個會迎合女方和討好家屬喜好的男人。他就是這樣幾乎無可挑剔。
「好久不見。中規中矩的款式很適合妳,典型的和風美人。」
比起她不動聲色的觀察,青年──降谷零倒是不吝讚美獻上之詞。
也難怪他會這樣說。今天的椿當然不可能是職業套裝的打扮,身穿華麗的振袖和服,一頭潤澤細軟如同被朝露浸濡的黑髮也特意盤了起來,標緻的容貌散發出凝練的美麗。
「雖然我也很想說這已經落後於時代了,不過上層的人就還是這樣,對高考組的女性來說相親也是被分配的工作一環,尤其像本來就是生活在公安官僚體系的水落家,政略婚姻也是我出生就決定好的事了。」對方並不刻意的語調,讓她也捨棄了過多不必要的繁瑣禮儀,恢復了一如既往的說話方式:
「所以政略婚姻的犧牲品在水落家並不稀奇,他們也盡可能作為工具養育了我。」
「妳不是我的工具,是我重要的合作者。」降谷伶俐地答道。
「那麼警察廳對Tripleface的敬畏程度顯然是可見一斑,想要收編也是正常的。」早早就指派當年還是大學生的她作為合作者是為監視,政略婚姻更是堂而皇之的做法。接著她又說:
「雖然沒有認真到積極表示贊成,不過已經做好覺悟了,母親從小就被當成利用的道具一樣看待,目的是讓現在警察廳警備局長的岩永警視監入贅水落家,也同樣是我該做的事。對你又是如何?降谷理事官?」
降谷知道她對於細膩的情感不太擅長表達,往往說出口的話語就會變得直白而尖銳,很直接的證明瞭她所說的從小被作為工具所培養出的價值觀。
「確實,透過妳的父親在警界的關係或許對一個公安是個最好的踏板,更何況有妳的外祖父所在的CIRO。」
CIRO,有著日本的CIA俗稱,基本以公安警察構成的最高情報機關──內閣情報調查室。
「你要是覺得這樣也無妨,我會尊重你的意見。」椿以那看不出感情的清澈眼眸淡泊的望向對方。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有條不紊。
然而就在這井然有序的背後,降谷知曉那種悻悻地點了點頭和幾不可聞的嘆息。
即時開始時是被指派而來,但作為最後能和他高度契合的合作者,他能清楚勾勒出她的個性。
作為一個被明碼標價的商品,她只是為了達到目的的一個手段,絕對不可能稱不上是一個完美的伴侶,而她認為降谷零值得期待更好的人。
直白地將自己的理論說出口來,然而時間場合乃至於情感,卻全部都錯了位元。
「老實說,政略婚姻是個人的自由,然後以我們的關係根本沒有資格插嘴妳被決定好的婚事。」
「可是你卻赴了相親的約。」
可以看見椿的肢體語言也隨著逐漸改變,開始表現出誠敬,職業的態度讓降谷知道她正專注聽他講話。
「是,因為我們聯繫漸漸減少了。」
「因為任務已經完成,以階段性來說合作者被評估不需要投入使用。」
對方本就身份特殊,難以明面上有所接觸,而回歸常態的情況下,他們更不應該有私交。
「所以我只能利用一下這個有特殊功能的社交活動。」停頓須臾又補了一句:
「我還需要妳,水落。」
「組織的事嗎?」椿參透了這個邀請的含義。
於不久前組織瓦解,據她所知目前都還算相當的和平。但顯然即使是短暫的風平浪靜檯面下依然有不安分的動靜。
「其實這無關於你們警視廳,也不是對於我們公安警察,而是對我來說妳絕對是必要的。」
不需要多餘的詢問意願,降谷明白她心中所想,直白地給出了答案。
她樂意奉陪對方面臨的所有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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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說一下,我設定中原作後的警階:零(國家公務員組)→警視正 〉 椿(國家公務員組)→警視 〉 風見(准國家公務員組)→警部
然後零和椿其實都沒到那個年齡(警視正大約35歲,警視升遷的話,國家特考組的警部需要3年半的實習,所以椿的情況本來大概要到26、7歲),但因為功績特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