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妳眼中32歲的赤井秀一是個怎麼樣的人?

在閱讀之前注意

※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預計會在30章以上的長篇,設定原作後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AIMER的Polaris超好聽,就是我想表達這篇的設定((拇指

 

 

 

 

【柯南乙女同人】Polaris(赤井秀一X自創)20

  

21

 

清晨5點,已然清醒的椿仔細打量著赤井。

輕閉的眼簾上黑色睫毛又長又濃,與冷白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在經歷了所有的痛苦之後,男人看起來仍是那麼的平靜安穩。

將一隻手貼在他的胸膛上,頭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她覺得從來沒有比在這裡更溫暖的地方,彷彿這裡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所在,在這個時刻允許暫時卸下所有顧慮,拋開無時無刻不在上演的迫不得已、不幸和殘酷無情,當然也沒有其他任何可能傷害她的人。

隨即她自嘲自己的不現實,但心裡有種暖流讓她覺得輕飄飄的。

平和的心境與想要撒嬌的感情混雜在一起,情緒像被對方身上殘存的菸草氣息安撫了似的,身體放鬆下來,她閉著眼睛享受這一刻。不想離開,好想一直維持這樣,希望就一直這樣平靜下去。

對於這份心情她感到複雜又矛盾,這份溫暖令她抱著難以割捨的想法,對她而言這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意義,她始終無法基於嚴謹的事實和邏輯判斷釐清。

如果回應了也沒有人能保證那是正確的──不、接不接受也不是重點,這個人會強制執行,替她作出選擇,不由分說地做出自己認為好的決定。

無力的拽著赤井的襯衫,潛入他脖頸和肩膀之間,柔軟的胸乳隔著單薄的衣料貼住男人溫熱的胸膛,氣氛也變得曖昧了起來。

「你在想完全不適合對吧?」

椿對著貌似沉睡的人突兀的開口,不一會兒她感覺到對方的手臂慢慢地爬動,環著她的腰拉近了距離,將她抱在了懷裡,接著用剛剛睡醒依舊嘶啞的聲音回答:

「我在想妳也是蠻沒有危機感的。」

還是要注意一下所處環境吧?

「說的也是啊。」椿有點冷淡的回話。

正想從床上坐起來,但赤井和她十指交扣,不輕不重卻又很掠食意味的獵殺動作,她就這樣又被大手壓了回來。

眼前緊貼筋肉的黑色襯衫和一雙結實的臂膀形成一個囚籠,將她圈禁其中。

本來還以為是對方從窗外看見了什麼,可是對方卻遲遲沒有開口說明,顯然不是這個緣故,待她再次想要起身,卻發覺跟方才不同,對方用上的力氣比她她所預期的還大上許多,完全無法掙開。

「我覺得妳很美。」

是對自己的自制力信心十足呢?還是真以為自己絕不會碰她?

無論哪邊赤井覺得有必要更正一下他話語的含義。

「我知道,你已經說過了。」

「既然如此妳應該明白,這表示我對妳懷有欲望。我想要妳。」

抬頭挺胸的堅毅、凜然坦蕩的視線以及那個仍然敢毫不畏懼的站在陽光下,被照耀的閃閃發光的長髮都十分美麗。

看似冷漠無情實際上卻又有著熱烈正直的一面、堅強可靠但也有著敏感脆弱的心,這些他一直都看在眼裡,所以才會情不自禁地為之著迷,因此為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哀愁而意亂情迷,為即將轉身而去時的決絕心神恍惚。

「那也沒關係,我喜歡赤井桑喔?」

看來美色仍舊可行,椿很認真的看著他,那雙眼睛乾淨且直接,那神色分明在說:『明明是你要拒絕的,現在了又想要了嗎?』。

對此赤井僅能苦笑道:

「可是即使如此,我也不能趁妳心情混亂時做任何決定。」

普通的情投意合了,對方看起來卻很為難,雖然她不太明白為什麼。

「在妳真的有那種餘裕之前,我會等的。」

「既然你這麼想,那保存在心中不要說出口就好了啊?」

「因為我知道如果錯過了,我會永遠後悔。」

男人聲音裡滿是堅定,坦白的讓椿喉嚨發緊。一番話瞬間擊潰她所有的應對,不知道說些什麼才能得體地回應。

良久後,她開口:

「……我已經充分意識到了。」

「嗯?」

「你是什麼冷硬派推理小說的男主角嗎?」

一旦下定決心就不會改變決定,像隕石一樣只會將阻礙撞飛的筆直前進,頑固至極。

「沒有總是樂此不疲到那種程度啊。」

隨後那聲音不可思議地清晰而柔和地說道:

「只是因爲對象是妳而已。」

「……所以是經年不變的舉動呢。」完全的冷硬派男主角。

被話語撩撥了一下心弦,臉頰上浮現一抹不顯眼的微紅。

「一進來就看到你們聊得還不錯的樣子,如果是不想被打擾至少記得把門關上。」

這時一個不怎麼驚訝的淡漠聲音從門口傳來,讓兩人頓時一愣。

很顯然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在瑪麗眼裡看起來跟背著父母偷嘗禁果的青少年沒有區別。

……有點糟糕啊。

面對瑪麗一副對兩人會發展成這個樣子了然用心的表情,椿不知道要怎麼接下去,但想想也不打算向對方做愈描愈黑的澄清。

而此時門外突然一隻手伸來豎起拇指。

世良正好被自家母親堵在前方,硬生生的停住腳步,便識趣的停在門口邊上,看不見裡頭正發生的景象。

「別擔心,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她仍是清爽的說出。

不不、這個特別糟糕。

只有這種情況不得不解釋。

「誤會了,赤井桑什麼都沒做。」椿幾乎是平淡的說著。

留下一個對自己大兒子鄙夷的目光,瑪麗轉頭退出去,只要他準備完畢就出來和她討論些事情。

結果這個人到底是希望如何呢?椿有點無奈和困惑。

「就別理她了。」坐起身的赤井有點無情的表示。

……那也好?

「我也得聯絡降谷桑。」既然事情演變成這樣了。

「嗯。」

只聽到一聲淡漠的單音節,但椿知道那就是所有的回答了。

她再次起身,白色連衣裙的細肩帶隨著動作從一側的肩膀滑落,頸項與鎖骨之間的曲線以及光滑的大片肌膚本就一覽無遺,而原來被隱去容貌的胸脯露出些許邊緣引人遐想。

然後一件厚重的大衣蓋到了自己的身上,沾染了一夜寒冷的感覺瞬間她顫了顫,很快又有些發熱的溫暖。

一絡黑髮擦過她的鼻樑,對方正幫她將收攏的衣領。

不知是否因為天光恰到好處的明媚,視野裡的光線清亮,那雙沉靜如密林中湖泊的綠色變得波光瀲灩,讓人幾欲溺斃。

分別後,椿若有所思地端坐了一會兒,接著才開了視訊。

降谷正坐在警察廳內的辦公椅上面對椿,望著她的樣子,不自覺就變了神情,好像想要想說什麼,卻又覺得說什麼都不妥,於是很快作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嚴肅的公式化態度。

這樣的降谷給人的感覺變得不如平常平易近人,多了一些的尖銳和冷漠。

『昨天的事我聽說了,所以妳真的要參與嗎?』那傢伙設下的局。

「我也仍不確定……」

『我不會強迫妳,但是我的建議是:「最好不要。」。有我就足夠了。』

和之前對待赤井的態度毫無二致,理所當然是果斷而決絕的勸說,可是在她回答之前旋即又眼簾微垂,自己解答道:

『但看來現在說有點遲了。』

或許該說從昨晚那通電話的當下她沒有給予明確的答覆,他就心知肚明瞭。

『那麼不出幾天他一定會告訴我們怎麼玩他的遊戲。』對此他略帶不快的輕輕的嘆息。

椿抿著嘴唇,沒有任何回應。

身上還披著那個人的外套,周圍環繞著熟悉的煙草氣息。

她知道自己有所動搖,無非是因為赤井的一言一行對她造成了影響。縱使無法說清但他們心照不宣的是,不論是何種意義上,赤井秀一於她都是獨一無二的。

然而國家在她身上落下的枷鎖,終究不可能如此輕易解開。

悄悄看著對方沉思的表情,此時此刻,他仍舊在想著對策。

「我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擾。」

她完全明白自己應該怎麼選擇,只是心中多了點不安於空虛,任由他人支配而戰,更深刻明白自己想選那一種。

『真稀奇啊!』和之前的態度大相徑庭。回過神的降谷也有些意外了。

『為什麼要道歉?妳什麼事都沒做,那不是妳的錯。沒有什麼好抱歉的。』

「因為本末倒置了吧?這樣一來離開又有什麼意義?」她輕聲嘆息。

「我應該要更堅強的。」

『不、妳很堅強。妳非常堅強。』降谷毫不遲疑的給予肯定。

『只是有時候經過苦思而得到的結論,也不見得不會演變成最糟糕的事態。』

沒有給她回覆的時間,他又繼續說出:

『至於有什麼意義──收集情報幾乎是我們刻進了本能中的東西,對吧?」

把注意力集中在案件上面,思考怎樣能夠擺脫現狀,只要她真的想調回一線,身在何處並不影響她的發揮,這點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空氣凝固了幾秒,椿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但她沒有駁回這個提案。

待她再次抬眼,降谷發現她的神情是驚人的鎮定與堅決。

兩人相識而笑。

這次降谷向她拋出的橄欖枝,她欣然接受。

等她再次出來,已經是2小時之後。

看得出警務方面談話非常順利,雖然顯得疲憊,但面頰上透露出平靜。

「水落桑!」神情活潑的少女爽朗的呼喚對方的名字。

椿勾起一抹笑容,笑得有些勉強。

「那個……非常感謝?」

赤井慢條斯理地系上了皮帶,走近來接過了她遞出的大衣。

顯然事情並不像她預期的那樣,他們兩人沒有和平解決問題。

「我不明白?」等她的大哥不發一語的關門離開,世良忍不住問。

「真純,去收拾好東西。」

要明白瑪麗是如何在MI6坐到這個位子全然不難。

她聲線略微低沉,音調也並不高,但說出口的語氣和措辭不容任何人反駁,震懾力來的如此自然,格外有衝擊力。

「妳是明白事態的,對吧?」瑪麗嚴肅地問道。

「我明白。」僵硬地吐出這幾個字,椿感覺整個人快要被窘迫吞沒。

「我……不該支持赤井桑魯莽行事,那個時候就應該阻止才對……」

「如果妳明白,那為什麼做這樣愚蠢的事?」

「我需要一個出路,我需要這樣做……即使只有一次。」話語間椿的呼吸顫抖著。

「我想抓住機會。」

對此瑪麗沒有理會,逕自的繼續盤問:

「妳很優秀。即使沒有這幾天發生的事,那小子對妳有什麼想法,妳也應該早就察覺了吧。」

「是的。」畢竟已經太過明顯了。

「妳在利用他嗎?」

「我覺得、想隨意支使赤井桑並不現實,但應該……是的。」她有些結巴吐出一句。

「應該?」而瑪麗只是重複了一遍她的原話。

「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是的』,我是在利用赤井桑抓住這個機會。」結果來看即是如此。椿表情肅穆的回答。

屋裡的氣氛回到了一片死寂,同時椿的腦海中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此不知好歹,非常抱歉。」

「當然是不知好歹,那小子總是這樣。」瑪麗冷冷地附和:

「他對那些最複雜難解的謎題有天生狂熱。」

椿怔了怔,但她並沒有在言辭裡感受到惡意,有的只是一種勸不動的無奈和關懷。

「那麼妳又是如何?」

「我沒有這般傲氣的自信,並不會對棘手的難題充滿征服欲。」

至此她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如何用字。

「因此我……我其實相當排斥過赤井桑。」

對此瑪麗倒是神色泰然。

「雖然一部分可能受到上司的影響,但我受到的教育是最正確的行為是將效益達到最大,因此平等地考慮現實的情況下,扼殺無謂的私人情緒是我的生活方式,而赤井桑所想的解決辦法卻是處之泰然,不去分析什麼是最正確的行為,只是將所想做的事情做成功,那才是他唯一的答案。」話鋒一轉,旋即她又表示:

「可是拒絕事情不能按照自己所想的發展實在太過狂妄和任性了。因為誰都想這樣的吧?就算我也是……像那樣毫不掩飾又無懼怕的利用出色的才能,分明目的都是為了私情,像小孩子一樣的感情用事……」

沉澱了一下心情,椿以一個非常標準的鞠躬欠身再次向瑪麗謝罪:

「非常抱歉,跟您說這種話。」

「不必,我還不知道他什麼樣。秀一那就是一個粗魯又野蠻的渾小子。」

對像她們兩個這樣,不得不為了各種原由被迫踏入另一側的人來,會對主動投入深淵的人有這種不解的感受也是正常。

可是接著她一句話就精準的切中了核心:

「但被主張扼殺私情的功利主義者排斥成這個樣子也是罕見。」

「是的,對他人之事漠不關心才是我的原則。」椿坦言:

「但赤井桑畢竟做了很多事都對我的工作產生了干擾,因此我不得不留意這個難以控制的變數。我戒備的揣測過一切的言行舉止和表情,思索是否另有盤算或深意──甚至思考過是否是有意的戲弄,而拒絕去想那就只是善意的、單純的示好。」

「秀一自己也是夠笨拙,像他那種模式越是接近越是容易被防備是正常的。」

「赤井桑是個不善言詞的人,越是積極的想表達善意,就越是會用過度理性的方式去剖析真相,但銳利的現實往往更容易遭人反彈和誤解。這點我也深有感觸。」

「事實是不管出自什麽樣的緣由,這就是妳對他在意的證據。」

「是的,您說的沒錯。不管出自什麽樣的緣由,我已經很習慣去注視赤井桑。」

畢竟對她來說,那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人啊!

自己很多事情都沒辦法由著內心的想法去做,對方卻能不將結果作為評判對錯的唯一標準,並且不論各種結局的好壞,赤井秀一一直是自己故事裡的英雄……不、或許也是很多人的吧!

這位曾經擊潰組織的銀色子彈是個冷冽而又嚴厲的人,但這也並未折損他寬厚的本質,會在她還不曉得如何開口前伸出援手,並且不急於索求理由。

──如果沒見識過這些的話,她根本不會動搖。

「大概、會這麼行事的我被赤井桑說是個膽小鬼一點也沒錯。絕不去許諾宏大的約定,機會渺茫的愚昧之夢也決不去做。」

「那很好,至少妳不用像個不知死活又自以為是的毛頭小子。」

「不、赤井桑有我無法做到的瀟灑和強大,雖然會覺得很疏遠,但實際上並不是難以相處,有原則、有自信,很有自我主見。就連這次也是,會用上承擔一切的覺悟,去拼死保護別人,一定是比誰都要溫柔的人吧?所以才會如此拼命。」

停頓的一下,才又鄭重其事開口:

「一直以來抱持過惡意的揣測,我打從心裡感到抱歉。真的、十分抱歉……」

話題到這當頭,已有些踩線了。

在形式上已隱隱有些宣告的意味,而椿接下來將做出的表態等於向他人承認自己是以男性觀點,而非共同禦敵的同胞,或值得交付性命的夥伴觀點作為考量。

她輕閉雙眸,殘留的香水氣味混著菸草依稀襲來。

如此矛盾卻又融合,從而成為難以割捨的名為深陷的氣味。

──『沒什麼複雜的,You just know.』

一想到赤井心臟一下子快速跳動起來,全身的皮膚就宛如火燒般炙熱,並且她想這輩子這股火焰都不會消失了。

「赤井桑是我認識的人當中,最迷人瀟灑而且成熟的男人。」

雖然她現在仍無法立刻許諾兩人未來會以什麼樣的方式發展,但審視自己的心意,椿誠懇的表示:

「我必須承認自己有所圖謀,並且是不僅止與案件。我也不曉得自己能不能在意關於赤井桑其他部分。雖然得到了,但卻忍不住要求更多,想要被擁抱、被照顧……我是說這是過度的貪婪。他耗費太多在我身上,而這些或許都應該屬於一位溫柔高雅的小姐。」

「妳可以。」

勇敢承受附帶著的危險及責任,很有膽識,會自省卻不輕易受他人的評價影響的堅強。

「妳會變成好女人的。」

她不知道瑪麗口中所言是否真的如此,但她心中暗暗期待著答案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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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本質上被訓練的像某輝夜姬說的:「假設有真心喜歡的人,為了避免風險,合理性上應該主動告白。」,但不一樣的是她是真的會實踐哦!

所以不管是這篇還是Limit,在她確定自己的心情的的情況下都是她先A上去的wwww

補個裏設定:因為被訓練成潛入搜查官,所以一些大家都懂得可能會發生的事,椿被教育的對自己的戀愛情感和貞操觀念很薄弱,沒什麼太多少女的矜持(而且畢竟也24歲了)

雖然不是誰都OK(有相當條件跟難度),但達成1.有相當程度信任    2.很大程度的好感    3.實質上有義務,所以她認知偏向有必要或自己本人有意願可以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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