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所見的兩人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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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愛政略婚姻老梗(拇指

 

 

 

【柯南乙女同人】Limit(安室透X自創)10

  

11

 

前幾天收到了來自貝爾摩德的新情報,因此今天是主要就是為了整合和複盤所有人對此收集來的消息。

想當然這些內容不怎麼有趣,但台上說話的男人聲音像是經過精心調音過的琴般圓滑,氣息平穩,音準完美的,緊捉住聽者的注意力,和其內容相匹配的肅穆也扣人心魄,讓聞者不得不為其嚴重性全神貫注的傾聽。

將簡報頁面向下拉到了底,主講人掃過台下一片。

「以上有什麼問題嗎?」

降谷零的脖子上掛著一枚戒指。

看著台上結束簡報的男人,風見裕也心裡突然出現這個事實。

一枚設計簡約,沒有多餘裝飾的戒指,恰好吻合了他左手無名指的內圍周長。

那是他受命託人製作的。

想像一下他對此有多驚訝,上司才29歲,這還是他剛接任成為裏理事官的第1年,而至少在1個月多以前,組織的事才算剛剛塵埃落定的時候,他還是單身。

在他從一向雷厲風行的男人口中聽到準備去相親的事實,到戴上婚戒,合法的結了婚只用時1個禮拜。

當他們還在為了收尾和處理因為黑色勢力一大巨頭倒塌而動盪,各種形式的事故的時候,降谷在此之上更率先的將自己投入到一段嚴肅的親密關係當中了。

「理事官,我想請教。」

在聽到這個澄澈冷淡的女聲響起時,風見迅速清醒過來,為這麼快就能做出反饋的效率感到驚奇。──但老實說也不是很驚奇。

24歲的女人起來還有些像大學生,但處理工作時俐落又穩重不得不佩服。

台上見狀輕輕的點頭,抬起手擺出請的手勢。

隨著她站起身的動作,那紮成馬尾毫無任何捲曲的烏黑長髮一同搖曳。

大家都司空見慣的看著兩方有來有回的交流意見,進行著他們平時的例行公事。

如果只看表面的話,會覺得他們一如既往,但作為少數的知情人,他知道另一枚的對戒正戴著她頸間的項鍊上。

不過風見現在沒空再為此分神,大家都知道進行這個部分是會議相當重要的一環,他們討論出的細節要點總是那麼多。

不過問題不大,他有好好地筆記下來。他確信之後再好好研讀會告訴他當中邏輯是什麼的。

當上午的會議圓滿結束後,收拾著會議室的風見已經緊張得要炸了。

從他第一眼看到它掛上2人的頸間起已經過去1個月了,以來他一直在苦惱要怎麼拋出這個話題。

他有幾次想直接開口詢問自己最景仰的上司,想和他好好聊聊記憶中他的妻子究竟是怎麼樣的?

風見除了事務性質的情況下會聽到對方提起一些以前的事,但他幾乎從未聽降谷講起過往的快樂回憶,尤其在對椿的事情上更甚。

18歲與23歲,本就因為相互寄託的合作關係而模糊的界線,在差距不大的年齡差間變得更加曖昧不清,這他都只能作為猜想。能讓他下定決心處理一段真正意義上的親密關係,兩人想必一同有過明媚燦爛的時光。

會議到中場的午餐時間,剩下2個男人孤零零的待在會議室。

風見雙手捧著一大疊從聽講人處回收而來的資料,將公文放上已經從整潔變為雜亂不堪的主講桌,專心致志的上司點頭對他的辛勞表示致意,他正逐步過目每條資訊以過濾出真正合理且有價值的部分。

「你想問什麼?」看見下屬好像在思考什麼,降谷言簡意賅的點破。

那顯然不是想知道關於剛才會議有什麼想法的意思。

猝不及防的讓風見習慣性下意識就服從,直白的將心中所想問出:

「您喜歡水落桑嗎?」

或許是腦海中在各種雜亂資訊中抓住這個掠過的問題,降谷的動作頓了一刻,露出一瞬的微妙表情,隨後蹙起眉抬頭用迷惑表情的看著他。

僅是些許的停滯,但也足以風見彌補,改口換了另一種說法:

「失禮了,不是對您有意見。我的意思是如果這是您所希望的幸福,理所當然是要祝福的,那麼接下來就祝兩位感情順利,百年好合。」

雖然不是非常明顯,但降谷還是憑藉著敏銳和對下屬的瞭解,聽出了他語氣中隱藏的一絲慌亂。

「這種問法……難道說你其實想追求水落?」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隨後他又很快的自行否決,指尖敲了敲桌面開始猜測:

「不,但也不可能是在知情的情況下替人詢問,你又不是愛喜歡探聽個人隱私的人,平時恪守本分……啊啊、所以是因為好像一切都沒有前兆很意外?」

試圖委婉失敗,但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不過你這也太瞧不起水落的資本了吧?」降谷好笑的挑挑眉,方才認真面對報告而毫無表情的面容也微微顯得柔和。

「就算說的膚淺一些,有那樣美貌的女性,工作能力強又有實績,而且有對於作為公安警察的丈夫這麼有利的出身,只喜歡這些也沒什麼,不是嗎?」

「不、我不認為降谷先生是這種人……」

「說真的,在你們心中我到底是什麼人啊……雖然確實不完全,但這也是我喜歡水落的一部分啊?一直很在意,感覺不到嗎?」他承認對她的感情確實有千萬種複雜的理由,降谷語氣有些無奈。

被稱之為Triple face的優秀情報員,能從降谷零的表情管理上察覺到什麼的人類,大概還沒出現在警察廳任職。

雖是這麼想,但對這句話他現在卻有更在意的問題。

「難道您也聽信那些傳言嗎?以您的能力,這個位置仍是非常適任的。」

降谷頂住了多少壓力、付出了多少心血,風見是最清楚不過的,居然還要為了流言蜚語受到傷害,簡直不可理喻。

「我也沒說自認不適任啊?只是不可否認,能在年紀輕輕上任裏理事官,一定程度上不能說沒有水落家背景支撐,也算是被國家寄予了厚望吧!必須負起相應的責任啊。」

畢竟在這個國家,一個毫無相應身家的混血兒要往上爬的阻力無疑是相當大的,可是有長年深根日本,身份等級色彩濃厚的高級官僚家族作為後盾,情況則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我會用我的能力讓所有人信服,所以別誤會了,風見,我並不厭惡,並且非常樂意接受這個事實。」威風凜凜的上司如此宣告。

這是現實問題,影響力的度量完全不能比較,資源也是,真的,許可權提升的讓人感慨很深。想要一路節節高升直達高級官僚,然後更全面保衛這個國家,甚至改變一些風氣的理想也變得更為清晰起來。

接著他話鋒一轉問出:

「我想你有猜到當年為什麼水落會被派到我身邊的對吧?」

「是的。」風見回以迅速的嚴肅答覆。

因為公安本職的強制性和不平等性,非正當性的使用權力只是赤裸裸的暴力,但是想要揮舞自己的正義感,權力也是維持社會運作的必然手段。許多行為展現出不一致性,作為臥底這個天平更容易傾斜。

為了避免臥底漂得越來越遠,除了依靠臥底本人的自律性之外,所不能及的地方通常由監察員的他律性進行調整,而調整的主要手段則是國家強制力,在背離國家機關意志就應當採取強制措施對越界者實施制裁。

曾經他認為這種相對性是完全無法調和的關係,結果則是大跌眼鏡。

具體來講,降谷零作為臥底的思量是內在的、自覺的,包含無法流於明面的潛在動機在考慮,要求根據倫理責任來行動,法律可以不考慮,主要以行為的正當性方面作為依據,而水落椿主要指向臥底反映出的外部行為,要求外部行為的合理性,約束力較嚴謹,有時也通過降谷零的思想動機調整規範。

「我們有不可分的立場,合作者和監察員在功能上有截然不同的作用空間,需要互相錨定,這是她的權力,也是我調控行為的重要機制。」

停頓了一下,降谷接著將這些聯繫在一起做了個結論統整。

「我在個人方面基本沒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而她沒有什麼是我不想要的。」他很平靜地說出了這句話。又問:

「我的態度夠清晰嗎?」

「是的。」

完全可以聽出口吻中的驕傲和尊敬。

「很好。現在幫我去叫水落回來吧,回收的資訊比預料中多。」語氣很隨意,顯然他的注意力現在有更在意的事。

被差遣的風見很輕易的在販賣機邊的長椅上找到了人。

秀麗的臉龐露出了一瞬間的疲勞,在察覺到有人走過來時,又鞭策自己擺出凜然嚴肅的表情。

她手腳都很纖細,臉蛋小巧玲瓏的幾乎不比他的手掌大,長長的睫毛下靈動的大眼毫無閃躲的直視他。

在降谷提前提起之前,他真的已經很久沒有純然以男性的身份審視過椿的美貌了。──在被水落警視鋒利而強勢的魄力震懾的同時真的很難想到這點。

一頭束起的長黑髮配上黑色的職業套裝,明明是完全不起眼的打扮,反而突顯她適度的運動而兼具力量與美感魅力的姣好身材。

「有什麼事嗎?」

「降谷桑正在找您。」

「我明白了。」站起身的椿俐落回應,卻又在將空鋁罐扔任回收桶時拋出一句:

「但你想說的好像不只這個。」

知性冷靜的明晰性格好像什麼都能洞察。

這兩個人為什麼這麼敏銳的可怕?

「……我曾經對水落桑膽敢直言不諱的傲氣有點誤解。」風見斟酌著用詞。

椿輕輕點頭示意他可以繼續,沒什麼太多情緒。

「以往我總認為產生分歧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降谷桑卻說讓我放著不管,也不要妨礙妳。」

「所以得到答案了嗎?」椿對也並沒有特別嫌惡的反應的問出。

「是的。降谷桑有自己用人的邏輯。」

「你即便不明究理也會遵從決定,行動中不需要多餘的質疑,深信降谷桑的決策是快速又正確,而我會懷疑他相信的事情,所以我們才會被重用。剛愎自用也是自掘墳墓啊。」

「只是我還有一件事請教,這麼多年還您可曾想過,對降谷桑決策步步緊逼會讓他的看法有負面影響嗎?」

「當然沒有,可能節外生枝的部分都要做到事無巨細。」椿回覆的很果斷:

「降谷桑那麼優秀,如果放水肯定會被發現,那樣我的評價才會一落千丈。我今天留下的餘力,未來都會是其他人的鬥爭和苦難。」

「況且連我都無法說服的男人,何談保護整個國家?」椿的神情真誠,眼裡閃爍著崇敬。

「話說到這個地步應該足夠了。希望你也能明確知道我究竟是在做什麼。」

「是的,我充分理解了兩位的想法。」

「即便萬一我們共識的決策失敗了,那麼也就只是降谷桑仍有欠缺,而我看男人眼光僅僅如此罷了。」

「哈啊、是的……」

不是看『人』,而是沒有看『男人』眼光嗎?

所以他可以用這個事實推理,證明水落椿對降谷零是有所悸動的吧?

風見有些訝異於她正將他們倆共同的頂頭上司作為一名異性來看待的轉變。

同樣複雜關係大概很難找到了。

感受到這樣被託付的心意以及信任的同時,寄託在彼此身上的關係非常沉重。

他們之間有一個清晰的界限,在合作的時間越長,關係在新時期,例如:結婚,又或者椿已經正式的進入了警察機關,合作者的身份在組織的事件收尾後即將解除,也包括對立的監察關係的終止……等,這條線互相滲透,逐漸融合至少對他來說越細越難找到,才忍不住會思考這樣的感情是否正確。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在處在的位置沉澱後,他們依舊會是彼此的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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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乙女同人】Limit(安室透X自創)10

【柯南乙女同人】Limit(安室透X自創)12

其實我自己是不太中意說只喜歡一個人某個層面的言情向的,因為私以為一個人你出身到現在在你身上的一切都造就了你這個人,這是不可能劃分乾淨的。

就以椿來說,如果沒有生在這個環境,她決不會長成性格清冷乾淨的功利主義者(再次強調此非利益至上主義),甚至是性別都很大的在影響一個人的生活經歷,價值觀、品格、思維覺悟上絕對也不同,所以那個美貌,工作能力強又有實績,而且有著對於作為公安警察的丈夫有利出身的水落椿就是她。

而零是決定將生命奉獻給國家的男人,尤其在加上警校組、特別是景光的犧牲下,背後那已經是沒有退路的懸崖了,不可能完全的選擇私情,在國家跟愛之間至少是會權衡下竭力讓兩邊保持平衡的人,公私分明,黑白則不需要一切都分的清,一切能處理好,我覺得這就是他的魅力,即便有條件的愛也無所謂,無須純粹。

『比不正義更可惡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正義女神手上沒有持劍。』──王爾德。我覺得非常適合,想要保家衛國的人怎麼可能會不想要權力,因此我從不覺得這是可恥的,人活著經歷過越多本來就會無解並複雜,所以我相信雙方都具備互惠的、有條件的愛(不特定指精神或物理上的。),否定掉一個人的一些外在條件沒什麼道理,沒有什麼分出『只喜歡你個人』餘地的,愛一個人就以他本來的面目愛他,最重要的是面對挑戰時,即便艱難,彼此能不能互相理解尊重,能不能給予回應,共同扶持,同甘共苦,我覺得才是愛可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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