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就開始寫的,一直麼想要補完,因為是後來才接上的能會有點差異,慢慢先把之前寫得稍微修改一下再放出來,明明想寫暗殺也想寫黑籃結果卻是PP先寫出來了,就是脫離不了PP坑啊~
這妹子三觀大概不會太正常,唔......不如說PP裡很多人都三觀不正((笑,不過也沒有到很歪就是
不如說整個故事我就是想寫一個有點小惡魔的可愛妹子徹底被西比拉的世界和白毛間接玩壞變成無名怪物而且還是變成病嬌的故事
在閱讀之前注意
※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文風差很多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總而言之請多指教~~前段大概到12左右都是很久之前寫的,但大概是不會大修了,不合理的地方請就無視一下,既然放上來了就是我要盡可能的寫完它
標題Complex Harmony是色採用語指不調和的調和,或著叫做複雜的和諧
**不想被劇透結尾的請直接跳過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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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靴踏過廢墟地面,踩過了落葉發出了沙沙聲。
毫不遲疑地女人走進滿是塵埃的寧靜無聲小房間。
「神父,我要告解。」輕聲的禱告,女人說話的聲音甚是好聽。
沒有急迫的請求,她的臉看起來沒有慌亂、沒有痛苦,卻也看不見真正的虔誠,那雙棕色色彩的眼睛反射著什麼都不信的光輝。
「只是一個我朋友的小故事而已。故事的背景啊……讓我想一個好時間。話說、神父,你知不知道前段時間內戰狀況激烈的東南亞地區『SEAUn』?不知道嗎?啊!神父果然是與世無爭啊。故事發生的時間是內戰發生的四年前。」
「或許壞事做太多了,好的回憶都記不清了呢!該怎麼談起好呢?這個嘛……噢!我們先來談談一個自以為是正義的地方發生的故事好了。」
女人故作玄虛的沉默了一下,深深的吸口氣,然後惡意的吐出:
「矯正設施內幾千幾百個潛在犯的罪也比不過他們,到底為什麼真正該死的人會反過來管制他們?他們所做的才是最黑暗的事。」
「噢!對不起,我當然知道這不是重點。要談的是我一個朋友的小故事嘛!不過可別太期待,不是什麼美好的小故事。反正美好的話也不會來找你了,是吧?」
「每個人都有一段不能說的秘密。我那個朋友啊!也不過是自以為是正義的系統下的狗,也只不過是個殺人兇手而已。故事的另一個主角也是我的朋友的一個前輩叫──狡嚙慎也,姓氏很怪吧?不過他不是重點。」女人兀自的笑了。
「我的朋友是待過矯正設施的,那個地方可以說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糟糕的地方。由西比拉系統判定輕微到嚴重分成了非常多各種不同形式的監牢。理所當然裏面關著的是不同的罪犯。」
「你知不知道那種絕望的感覺?噢!當然不知道,你沒坐過牢嘛!神父都是乖孩子。」女人輕柔地安慰道,言辭卻滿是戲謔之意。
「但是為什麼大家很理所當然的以為只有被關著那麼簡單?我剛才提到的西比拉系統是所謂的正義。有著西比拉系統的地方跟一般社會可是不一樣的哦!他們才不會好心的給你伙食或是安排你自力更生。只會讓你墜入更深沉的黑暗。他們會讓你代替他們成為殺人犯。殺死人之後的血液濺在你的身上,但根本什麼也無法感受到。你只能夠一直一直這樣反覆感受著。因為除了這個以外你沒有任何自己活著的感覺。」
「她壓根兒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走入黑暗,但她才不會絕望呢!別以為我那個朋友年輕又是女性就瞧不起她,她是很堅強的。因為她還有很重要的朋友們跟她所愛著的男人。」
「噢!怎麼不小心扯到狡嚙,拉回來正題。」
「我也不知道我那朋友喜歡狡嚙哪一點,狡嚙那傢伙一直逕自走在陰影之下。神父,這件事最後帶來的結局對我朋友帶來很大的打擊,我朋友和另一個朋友二對四,然後闖入了系統的核心,最後我朋友親眼看著他喪命,要我說最後即使他復仇了又或著得到了正義又有什麼用?最後還是連自己身邊的人都顧不了。」情緒驟然牽起激動的情緒,呼吸的起伏亦隨之變大。
好像是發現自己的失態,女人重重的嘆一口氣,然後又回復那輕挑的語氣:
「糟糕!好像一不小心抱怨了不少狡嚙。不過他也不是一無可取哦!只要不凝視著深淵時,狡嚙對我朋友還是千好萬好的,只能怪我那個朋友自己跳入了黑暗,啊啊!該死!別再講狡嚙了。對不起,重點不是他哦!是我的朋友。」
「事實上有的時候她還會想,當初如果沒有離開矯正設施,過著痛苦乏味的生活就好了。這樣的話,這個時候我就不會在這房間了。每次這麼想著她就覺得自己沒救了。呃……或許正確來說、她是本來就沒救了。被系統判定為潛在犯的那一刻開始她的人生就宣告完結了。不覺得這樣很蠢嗎?」
「回來談我那朋友、她的朋友被殺死的事情,那麼多年的時間跟數不清人被她殺死,或說被系統判定為不需要,她覺得這根本就是一場笑話。我的朋友她身心俱疲。所以之後她又墮入了更深沉的黑暗裡。」
「她成了恐怖分子,不停的鑽研著突破系統的方式。現在的她販賣軍火,以最基礎的暴力和先進的系統做出對抗。她殺人,當然她也被人追殺,她賺得了金錢,她也有了些微的影響力。轉眼間我朋友就這樣過了四年。」
女人令人如沐春風的聲音很好聽,可是用這種慢悠悠的語氣這些的話時,讓人忍不住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嗯!現在我要談東南亞地區『SEAUn』內戰了,我當然要談它,不然你以為我提起來幹嘛?拜託,這種事麻煩用腦袋去認真的想一想。」
「狡嚙也是參與者之一,當然不是系統那邊。軍火這種東西當然也不會從天而降,內戰時反抗軍手上的軍火是從我朋友手上流出去的。跟你說哦,那個時候一直支持我朋友那扭曲不堪精神的完全只有狡嚙慎也四個字。好討厭啊!這種人怎麼這麼深情啊!你也這麼想對吧?我說、愛簡直讓人無所不能啊!」
「不過、神父,你可別誤會了。沒錯,我朋友是恐怖分子,雖然我朋友心思確實很難讓人捉摸,個性有些扭曲,亦正亦邪,善惡觀並不是很明確,可她對濫殺無辜絲毫提不起勁。雖然不能保證死在她手裡的人都是該死的。但是有何妨呢?西比拉系統也是如此,我朋友活了二十四年至今都沒有搞懂系統的標準,起碼我朋友還有能一定的標準。」
「所謂和平本來就永遠不會到來。白白賜予的和平誰又會去珍惜?西比拉已經踏進了人類向來努力追求的國度了,是時候再次睜開眼睛望見更美好的國度了。既然主權意志只是一個集合生命體,那麼它就只能代表它自己。權力可以轉讓,但意志不行!」
「『戰爭即和平』這句話對她有了新的見解。為了和平而努力這件事情才是真正重要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戰爭,但是只要人不會被戰爭毀掉,那麼人們就不會忘記和平,和平不是任何人所賜予,而是該所有人去捍衛的。」
「『進步』才是實現烏托邦的過程。無論如何她要為了那位死去的摯友告訴西比拉這件事。我朋友為此成了恐怖分子讓軍火散佈,我朋友為此成了魔女。」
女人的聲音消沉了下來,但旋即又用開朗的聲音轉移了話題:
「話說回來我那朋友和狡嚙其實也挺相似的,大概、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和貫徹自己意志這一點。要是可以有相同的目的,他們的苦惱或許就能相同了吧!」
「但是為什麼在現在這個時候看見現在這樣的狡嚙,渾身沾滿血腥的她覺得是自己背叛了狡嚙?是否這種掌控的野心,讓她越來越像他曾追逐的那個幻影?還是是因為正義不同嗎?可這種地方不需要正義,我們也都絕非正義。那太愚昧。那為什麼我朋友會感到難過?」
「神父,請告訴我。錯的到底是誰?她已經在如此的憂患之中誕生了,到底該如何做才能在她生命的盡頭笑著安樂的死亡?我的朋友她身心俱疲。神父,請告訴我該怎麼做。我想救她、我想幫她、我想把那個全身沾滿血腥的她抱在懷裡面安撫她。」
一絲動搖的情緒從女人棕色的眼瞳中閃過,沉痛地闔上眼皮,握緊發顫的雙手,再度張開眼時,那情緒很快就被完美的微笑所取代,棕眸中只殘留下堅強的冰冷。
她走出了那個空蕩蕩的小房間。
她在告解室旁邊的窗戶看見了它映出了自己的臉。一頭棕色長髮跟一雙同色的眼眸。得天獨厚的美麗臉蛋上豔麗的微笑著,卻也讓人無法忽視的帶著幾分的冷酷狠絕,危險而又充滿誘惑的吸引力,如罌粟一般美而致命。
這樣魔女一樣的人物實際上只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
我的朋友至今仍然沒有得到救贖,她的名字是彌谷七槻。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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