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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這次是大修過了,現在看當年寫這個坑時的案件簡直黑歷史,但是我也想不出其他案子,而且對後面又有一定的關聯性......所以就拜託包容一下,我隨便寫寫,大家隨便看看就好,後面新想的案子會更有結構性的,大概......

初期作品,不合理的地方拜託請就無視一下

表示最近覺得修改這個超久遠的作品是羞恥PLAY((掩面

 

 

 

11

要了解兇手,必須檢視犯罪行為。她展現最優異的天分是說故事,這多少和擅長罪行分析有關。執行官必須要能將一堆迥然不同、看似無關的線索連貫成條理清晰的故事。所以最起碼對七槻來說故事能力是辦案的重要天賦,特別是在調查被害人已經無法敘述案情的謀殺案時。

而現在進行摧毀他人意志行為之時,她那說故事的能力就更顯得重要了。

「就我所知根據原料和加工方式的不同──也包含釀酒使用的微生物以及釀酒的過程各異會造出不同等級的酒。只是用人類的胃袋來釀酒這麼變態您絕對是第一人吧?殺人的感覺如何?」

沉默持續了好一會,不安的分子由蜉蝣著。

好不容易房子的某處傳來了聲音:

「別說的妳很了解一樣!釀酒是利用酒精發酵的手段生產酒精飲料的過程。對我來說她們的死亡也只是過程,這也是她們的命。要是能在我手中成為如此的上品是她們的榮幸。」他聲音聽起來是如此虔誠,就像他所做所為的是一項神聖的儀式。

狡嚙很快就明白了,七槻打算將人引出來。他們需要編織一個圈套,讓他自己鑽進來。而同時七槻正在爭取時間。

七槻維持著坐姿,露出了一個冷冽的笑容接著又對著椎原繼續喊話:

「我可完全沒有感到她們的榮幸。怎麼了?在工作的途中突然發覺聽著女孩絕望和哀求很有趣是嗎?您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渣。」

「我是個釀酒師!妳也看到了,那些女人都是殘次品。色相混濁也會讓我的酒變得混濁,她們沒有資格成為上乘紅酒的容器,當然像妳這樣的女人也一樣!」

「椎原理沙──您的女兒,您像對待橡木桶一樣對她,對您而言她的存在也不過爾爾對吧?是個隨時可以替代使用的容器。」不在意似的女人微笑著眯起眼睛調侃,盡可能去說那些可能會刺激到他的話。

「妳又懂什麼!我一直一直在尋找替代品,可是我只是更加證明了其他女人都不夠資格,所以才非得是理沙不可!我那麽美麗的理沙,從來都優雅帶著點溫柔的理沙,漂亮的像公主般理沙,怎麽能夠以其他難看的方式死去?」

「您可真是個禽獸。」七槻深深的吸口氣,然後惡意的吐出:

「您輕盡心力呵護您女兒就只是為了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七槻說話總是這樣半開玩笑的話調,說出的話也總是亦真亦假,但是七槻此刻眼中蘊藏的嫌惡卻是無法忽視的真切。

「謝謝,我認為這是對我的誇獎,因為禽獸比人要簡單得多。」如此不利的情況之下,椎原仍有能嘲諷著反擊心情。這也許是因為被七槻狂躁的嗜虐心所傳染。

「西比拉的走狗的你們是不會理解的,是巫女踐踏了我們釀酒師的尊嚴!我會證明這是多麼偉大的藝術。」

「呵、說穿了你還不就是用盡全力的想要奉承著巫女對吧,想著『能以這種偉大的藝術被接納』。說是為了你那孤高神聖的使命,其實不過就是不想舔巫女的腳趾,卻不被社會接受的可悲廢物。」七槻自己都覺得從心底湧起一股滿是惡意的狡猾感覺。

「別太自以為是了!你不過就是一個自大無知,只會利用無辜的人滿足自己慾望的可憐人渣。」

「妳在胡說!」男人的聲音顫抖着。

「胡說?你覺得有成就感和滿足感吧。一點也不覺得害怕,你慢慢地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一發不可收拾。你卻控制不了自己。你愛著椎原理沙?你當她是垃圾,是渣滓!」

「住口!」原本情緒就不穩定了的椎原咆哮道。

在一旁警戒著的狡嚙對著七槻的交涉得到了新的一種印象──她利用著某種小伎倆小幅度的侵犯著他人的個人領域,藉此來站得上風。

沒有再回應,兩個人冷靜地聽著這陣寂靜。令人不安崩潰的幾秒過後,男人盛怒至了極點反而笑了出來。

「我改變主意了。確實……妳有一張純真無邪的臉,讓我有種犯罪的快感。」男人嘶力竭地大吼起來,終於失去了理智。

「謝謝稱讚,祝您愉快。」

這個女人精於算計。那個人運氣不好。而他們得到了他們所需要的時間。

他們獲得的答案是理智被逼到極限的椎原現在正以加快了的速度,朝他們這個方向過來。

此時狡嚙在椎原之前發現的不幸事實是──不管現在發生了什麼事,他完全無力控制,只能任由人擺布。現在的他什麼都不是,那甜美的像是要蠱惑人心的聲音要什麼,他就得要給什麼、面對什麼。

「然後你打算怎樣?接受那個邀請了喔。」七槻打趣似的說道。

「或許你等一下可以得到一瓶不錯的上品紅酒……如何?」

對七槻而言這話或許沒什麼,只是這個要命的玩笑似乎對於聯想力過於豐富的人刺激了。

拉起坐在地板上的七槻。突然的舉動讓她神情恍然,如不知世事的孩童。

「放心好了,會死的絕對不會是妳。」咬牙切齒的提醒著,拽起七槻往外跑。

狡嚙看似想提醒著七槻,卻更有些說服自己的意味。

她聽的還是很懵,但聽了這番話,七槻倒是有點愧疚起來了,這次會落到這樣僵持的境地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先是因為先前在地下室時警覺度還不足,再來則是在消防梯時的大意。而狡嚙完全是無辜地被捲入她的失誤中來的。

不過有件事七槻一看狡嚙倒是立刻明白了。這男人剛才完全和她不同,他在聽的是對方的方向,完全就是想主動的迎敵。

「你哪來的自信,有差錯搞不好就得死一個。」掙出狡嚙的手,七槻一邊笑道,自己也向前奔跑了起來。

她怕的是死,但是知道在現在的情況下椎原多半殺不死他們任何一個,覺得成功把握還是很大的。只是比起她這種看不起這種不成器歹徒的心態,她覺得那男人是完全不認為自己會死、也不認為自己會失敗。

她開始有些看不懂這一刻的狡嚙,那有些像是積蓄在內心深處已久的躁動和不甘被絕境而激發,如狩獵般的貪婪快意。如果只是那樣她也不會意外,她自己也感到興奮的顫抖。連一向表現良好的判斷力也對她致歉說不明白這個似笑非笑的神情到底代表什麽。

越是頻繁地接觸,七槻越是深刻地感覺到,也不知道是太有自信還是無所謂,這個人對事關自己性命的案子,一直表現出一種漠不關心的神態。

很快的一個影子就在可視的範圍之內,椎原越來越近了。就在眼前,只要他再往前邁兩步,肯定能把他擊倒。

就差一步的時候,椎原明顯發現了不對,突然警戒了起來。

此刻意外的七槻的反應比狡嚙快了一點,因為椎原意外的一愣,七槻一把抓住椎原的頭髮用力的往地板上撞。原本以為他會面朝地趴在地上,她可以輕易壓制他。可是短短不到幾秒的過程中也反應過來,手臂勾住七槻讓她也絆倒,而且落地的方式比想像的要差,讓她跌下來時自己墊在椎原身下。

脊背和腦袋撞在堅硬的硬木上,在兵荒馬亂之中,七槻一口咬破舌尖,牙齒發麻,連耳朵嗡嗡作響什麼都聽不太清。

椎原則已經從外套下面掏出了槍,不同於支配者,迎接他們的是一管烏黑的槍口──那應該是在現實中根本已經見不到的左輪手槍。毫不遲疑地指向七槻的腹部開了一槍。

不止七槻,甚至連狡嚙都沒有料到他會忽然做出這樣的舉動。

槍聲響了,七槻被狡嚙及時拉開避開了致命要害,但還是受了傷,頓時七槻的腰際被射穿猙獰的洞,正不斷的滲出血。

七槻張開嘴卻無濟於事。想發出聲音,但是喉嚨傳來的灼熱感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無法吐出。

這讓她心中升起驚慌無助的恐懼。

她的瞳孔因疼痛而驟然放大,神經傳達的劇烈痛楚讓她淚盈滿眶。

「不會吧……」她囁嚅著,嘴角露出難以置信的笑意。

狡嚙本能地側過身子,椎原顯然也沒有準備好,他在還弄不清的情況下,狡嚙側身將他壓制在地,用盡全力用拳頭砸向他的腦袋。砰地一聲,不偏不移擊中了對方的頭部,發出一聲微妙的鈍響。椎原頓時像是斷了線的人偶沒了反應。

他抓住沒了反抗的椎原的手腕,拿出手銬俐落地把他拷了起來。

強忍著衝擊意識的劇痛,她竭力試圖站直身體,耳鳴聲久久不絕,七槻全身都麻了,過了不久她絲毫不覺得痛,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傷勢太重了。不斷從身體裏流走的血仿佛同時抽乾了力氣,她試著擡起了手來,但卻失敗了,連這麼簡單的動作也變得吃力起來。

「咳咳……」

想要說話,但是嗓子卻刺痛了起來。有痛覺還是算好的,那起碼證明她還沒死。他下意識地緊緊一把接住頓時失去意識的七槻,扣住七槻的頭抱在懷裡。

七槻的呼吸太過微弱了,看著一團血漬在腹部蔓延,紅色的鮮血從他的手邊流出來,不立刻治療恐怕會馬上失血過多導致休克。

狡嚙沒空去管已經暈過去的椎原,仿若佐佐山的事情再次出現在眼前,儘管那件事情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即便如此他現在還是被七槻因為失血顯得越漸冰冷的身體給嚇住了。

最後他們像是囚犯一樣的被人趕上狹窄的護送車。情況沒有改變,七槻無法動彈,鮮血從傷處不斷流下,被緊急送入了醫院,而狡嚙的臉色蒼白至極。

「振作一點,小姑娘沒那麼容易死的。」征陸拍了拍狡嚙的肩膀。

「啊……我知道。」狡嚙此時沒有了平常的悠然,習慣了執行官的工作之後,總是能夠從容的面對身邊的危險,他許久都沒有露出這種擔憂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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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Complex Harmony(狡嚙X自創)10

【PSYCHO-PASS】Complex Harmony(狡嚙X自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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