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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結束,也找到工作了~((灑花,離上班還剩十天的大假,能不能連更三篇呢((躺
依然是偵探少女七槻醬的主場~
29
從剛才的男人口中聽來消息,他們得到了三個最近有可能被使用為綁架囚禁用途的倉庫區。
將地址回傳給分析室,狡嚙順手撥通了號碼。很快通訊介面傳來了風情萬種的金髮御姐的調笑:
「看到了嗎?慎也君,看來這屁股摸不得啊!」
略過了開場的調侃,狡嚙開口就直奔主題:
「這三個地區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終端那頭想起了打字的聲音,隨後是資料夾讀取後打開的提示音。
「其中有兩個地方已經被歸類進都市重劃的地區,目前已經在著手動工了。」
資料很快被回傳到了終端上。確認著資料訊息狡嚙的眼神毅然,隨後拍著七槻的肩膀讚許:
「幹的好。」
「別開玩笑了!你個沒良心的。自己想著要破案,讓我去試探殺人犯,還讓我被人性騷擾。」
七槻一絲被稱讚後該有的興奮表情也沒有。嘴角收斂幾分弧度,眼角的角度也尖銳了些,立刻透出了惱怒的資訊。但出口的語調卻和表情不搭,完全沒有責備的意思。
聞言,縢像聽見了什麽世紀笑話一般,立刻開始狂笑。狡嚙也跟著淺淺一笑,沒再多說。
留下的唯一地址並不近,好不容易橫跨了幾個街區,才下了戒護車站在倉庫面前。瞬間他們又面臨一個難題。
「上著鎖啊……」征陸感到困擾的搔搔腦袋。
「要申請破門多隆嗎?」六合塚轉頭向宜野座詢問。
宜野座正要點頭,七槻卻回說:
「等它送來太慢了。」
光是長時間坐在戒護車上就足夠不耐煩了,她可沒耐心再等多隆運送到。
從頭髮上取下了一隻髮夾,隨後對準鎖眼開始搗鼓。
「妳還會開鎖?」她這手,多少讓狡嚙有些意外。
「這是我生存的本事。」沿用他之前的話反擊回去。
「如果你在廢棄區多住幾年,別說什麼掛鎖,保險櫃你都能開。」七槻眨眨眼笑道:
「雖然電子類的東西我就是不太上手,可以說除此之外我什麼都能開。」
「哇!感覺什麼鎖起來的秘密都危險了。」縢聞言故意打了個冷顫。
「給我根髮夾我就能捅開刑事課所有的鎖。」七槻順著他話往下開玩笑。
被她這麼一逗,縢哈哈大笑。
「簡直是馬蓋仙。」
「聽起來不錯。回去之後來個影片鑑賞吧?星君。」
掂量著監視官先生大概快要忍不住出言喝斥了。當七槻這麼想的同時,她手中的鎖頭發出喀搭一聲,打開了。
執行官們立刻拿上了支配者,準備就緒後宜野座點了頭向七槻下達指示。瞬間她拉開了鐵門,其他的執行官們毫不遲疑地衝入倉庫內。
分散檢查了每個角落,警惕地環顧四周,確認沒看到其他可疑的人物後,才向宜野座回報了安全無虞。
「這輩子沒吃過這種苦吧?小少爺。」七槻壞心的調笑著,一邊反手收起支配者,去解開了案件的終幕──被綁架的浦和譽被綑綁的雙手。
睜開雙眸,旋即浦和譽以憎惡的眼神瞪回去。
「太慢了!你們這些沒用的劣犬,只是這種小事要花多少時間啊!?」
喘息聲與嘶吼聲聽得一清二楚,幾欲破音。
「像你們這樣的傢伙,我是不會認同的!」
「這傢伙啊!」被這麼說,縢心底的窩火立刻就上來了。
抱持惡意的將支配者對準他,卻發現犯罪係數過低而辦鎖上上板機。縢不滿的嘖了一聲。
「看來浦和桑沒事啊!」
只見七槻露出一副毫無芥蒂的笑顏,面向著浦和譽,一邊輕快地走向對方面前。只是那雙眼睛帶著絕對零度的冷峻,無論經過誰的身邊,身影也沒烙在那雙瞳上。
「不過我有事。」
輕巧的說著,彷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女人不管不顧的跨步前進。
聽著的話語微微遲疑了一下,會意過來她要做什麼,縢才問:
「這傢伙不會吧?」
「不會。」
一口否認,狡嚙點燃了菸,吸了一口後將煙霧吐出,才又慢慢說:
「只有這點程度。」
真是胡來。縢只有無言地看著預想的事情發生,不過他也沒想著要阻止。也是可管不想管。
「少瞧不起人了!」
下一刻,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抽了浦和譽一個耳光,下手一點都沒有留手。只一下就打得他頭偏向一邊,臉明顯腫出來個五指印。
「您好像自以為很瞭解潛在犯。那就聽好了,現在我來教您什麼是執行官。」那無邪的笑容卻遠比什麼都還危險。
「我們沒有不敢去的地方,也沒有做不出的事情。給我好好記著!像你這種蠢貨是沒有拒絕被我們幹掉的權利。」
此刻怒不可抑的神態,讓比眼前男人矮小很多的七槻有了幾分居高臨下的氣勢。充滿威壓的震懾力,或許這才是在她曾生活過的世界裡真正的面貌。不要說被她瞪視的浦和譽了,就連旁人都感受到她懾人的氣勢。
正準備速度接著攻擊的手才剛想動作,算準時機般地,狡嚙一掌握住她的右手腕,將人拉了回來。
「足夠了,會讓宜野難做的。」他冷靜平淡的提醒著。
平心靜氣下來,七槻向他點頭示意感謝和沒事了。她也知道再打下去,就真的就是在給自己,還有給監視官先生惹麻煩了。
左手摸索著從背後抽起支配者對準浦和譽,換來的是板機鎖定的聲音。七槻安心的呼了口氣,隨後笑著表示:
「哎呀哎呀!色相平安無事呢!殿下。」
一時間沒能臆測到的反應讓人驚訝得目瞪口呆,對帶來的疼痛令臉頰這麼麻痛,浦和譽手邊撫上頰邊。憤恨的睜大的雙目瞪著眼前的人,回過神的瞬間就想還手。
近身搏擊一般市民怎麼可能是七槻的對手,尤其是已經虛脫的人。因此就算被抓住了慣用手,她也只是好整以暇的等著浦和譽衝上前。
一直盯著他的七槻還沒來得及動手,在他撲上來的瞬間,狡嚙已經先上前一步,扭轉對方的手腕,一個結實的背摔將他按到地上。
無法壓制的兇暴氣息,比起獵犬這種名詞的獸類兇殘得多。上下打量了一番男人,他身上的祕密無法得知,耐人尋味。只感覺自己控制不住撕咬的欲望也於瞬間傾覆在心裡。
真糟糕啊!這種感覺。七槻舔了舔嘴唇。講是這麼講,臉上卻漾著難以置信的愉悅笑意。
「沒事嗎?」收回手,狡嚙問道。
怎麼可能會有事?
七槻有點無奈,歛起先前的想法,只是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隨後走近到浦和譽的面前,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再度露出無邪的笑容說道:
「閉嘴,保持安靜,不會麻煩色相澄澈的市民大人吧?」
輕吐而出的話語裡語氣旖旎,像是在吟詠情詩一般,可她的話語把話語間的溫熱氣息都凍得寒意十足。
「不然我也不知道我這種劣犬會做出什麽,懂嗎?」
沒有吭聲。七槻摘下他沾滿汙跡和塵土的裝飾眼鏡扔在地上,踐踏鏡片發出了與礫石摩擦的碎裂聲。
她笑著重複:
「你懂了嗎?殿下。」
七槻的眼底此刻劃過了一抹冷意,沒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隨後她再度露出無邪的笑容,用溫柔的和平常完全不同的語調說:
「很好,乖。謝謝你安靜的聆聽。」
她給人一種畏懼的感覺,浦和譽不敢和七槻對視,只能垂著腦袋,眼神胡亂的飄移著。此時的他,潛意識的恐懼讓人想逃跑。
看著獵犬三號先生幫著監視官先生將男人送上醫療急救專車,她還是打從心底的感到了不痛快。
「我還想說要是他色相超標,就能賞他一發麻醉槍啊!」七槻滿心不快的發牢騷:
「嘖!要不是看在宜野桑的面上。」
「性格真差啊!」縢看似指責卻帶了幾分讚許的意味。
「我們彼此彼此。」還真不知道頭一個拿著支配者指著那傢伙的人是誰。
「是、是。真不知道妳這種爛個性為什麼會吸引人。」帶著的壞心的和她擡起槓來。
「不是因為臉嗎?」七槻即答。
縢眼珠轉動,像是在上下打量她,然後回應:
「勉勉強強也算的上入眼。」
接著他又解釋:
「俗話不是有說:『就算是美女看三天也會膩嗎?』就這點來說,つき醬還真是看不膩啊!」
「反正你是想說我不漂亮吧?」這麼解讀著,七槻的表情也沒有不悅。
「我也沒有這麼說,妳要是想這樣解讀我也沒辦法啦!」拖長語調,縢壞心的悶笑。
「是嗎?」
露出與方才完全不同,類似天真孩子的笑容,挑起一邊的眉,盯著他直笑。
那明顯就只是長時間工作的女性,身心疲憊的樣子而已。明明只是這樣子而已……即便如此,也讓人感到魅力十足的這種壓倒性的完美度是怎樣!?
於是縢又不甘不願的說道:
「啊──真不想承認啊!是個大美人。」
或許是想想這麼讚美七槻,看她得瑟的模樣實在太不甘心,縢急忙又補了一句:
「但個性差可沒錯了吧!?」
「有時候長相好就是能得到這種好處,可以作為根據爲自己在不可能的事情上謀取最大優勢,甚至是做決定的權力,而且不會被人義正辭嚴地對待。」
這傢伙笑得很沒有良心,有點惡質的意味。但絕佳的外貌、獨特的氣質和適當鍛鍊過,有著結實線條的身材,僅是看外貌的話,對方連輕笑和彎起嘴角的樣子都很好看。
但就像她說的,那模樣實在討人歡喜,即便性格真的很差勁,但卻還是該死的吸引人,讓人對她討厭不起來。
「妳個性最差的就是這一點!」縢不滿的回嘴反擊。
她覺得那簡直像賭氣一般的言語情態,七槻差一點瞬間笑出聲來,一手捂著嘴巴,一手捂著肚子,才忍住不要笑出聲。
「這是你的榮幸,也不是對誰都這個樣子哦!」七槻順便適時的給他拋了一個媚眼。
「一點都不高興啊!」
假咳了兩聲,她裝作若無其事的道:
「再說、個性再爛也沒剛才那傢伙爛吧?」
「話說回來,つき醬還真快就解讀出來龍去脈了,妳那個時候躲起來和狡醬討論了什麼?」縢露出有些好奇的神色來。
「嗯?因為提示就在那裡,而我剛好是離它最近的一個啊!」這可是連續值班不停歇的唯一回報。七槻笑道:
「一個案子被分成兩個也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不過這種類型的案件中頗有意義的一點是,即使沒有接到報案,而是照著本來他們安排好的劇本演,我也依然會得到相同結論。」
「光岡義人和浦和美賀綁架了浦和譽把他監禁,然後不知道什麼理由出了差錯,結果浦和美賀殺害了光岡義人。事件大概就是這樣吧?」
「沒錯哦!」七槻給予肯定,旋即又補上了一句:
「不過現在要我說的話,我猜這一開始應該只是三個人都參與其中的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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