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閱讀之前注意

※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女主性格不怎麼好,之後再補完設定,總之大概是唯一希望紅方合作的苦勞人((笑

※因應題目女主設定變得有後天性生理上殘缺

※想要寫寫黑和溫柔同時並進的零和戰損加上被囚禁性格還是很硬的女主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當警察醫院那個該死的住院醫師今晚第5次把她叫醒時,水落椿對天發誓,她是使盡全力才不要把他給爆揍一頓。

然後她冷靜下來後,心理估摸著是不是要賭一把外面站崗守備著的是誰。

如果只是沒什麼經驗的新人,就算這個狀態她還是綽綽有餘。

一旦能讓她一個人行動,她就立刻溜回FBI跟她接觸的指定點去。

對於交出第一手的情報不該只屬於某個情報單位,這信息太沉重也太龐大了。

結合這幾天的記憶分析,她知道今天的人員安排對她而言無疑是個出逃的絕佳機遇。

雖然她被迫在無盡黑暗之中休養,不知道已經多久了,這個分析有多可靠也是個問題。

因為那個精明狡黠的男人很知道怎麼用不固定,但是卻不致傷害她身體的送餐時間來搗亂她的時間管理。

就自我評估頭部受到炸彈風爆的影響已經減弱了很多,頭已經不像先前痛疼到讓人覺得搖搖欲墜,暈眩嘔吐的反胃感覺又已經不再明顯。

即使這看起來幾乎像是個陷阱,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她很清楚公安先生降谷零是一個會將一切打理的一絲不苟的人,自己的襯衫、長褲和一些其他有的沒的,都會在床邊的椅子上被折疊的乾乾淨淨,鞋子也被好好地擱在一下床就會碰到的床沿地上。

只是等她整理好一切,艱難的一邊試圖撥打電話──只有這時她熱愛按鍵式手機。一邊摸索著走到門口,打開大門時,卻迎面一頭撞上了正往裡走的人。

「好的,沒收。」

伴隨著澄澈爽朗的男音,椿手中的手機也被抽走。

「拜託你不要用安室透的語氣跟我說話好嗎?」

作為以降谷身份開始認識他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降谷改以沈穩的聲調篤定自信的開口:

「說真的,妳怎麼會覺得我的安排會出現這麼容易被看穿的空檔?」

「人總是要勇於嘗試的,不是嗎?」想要對準的對方的臉卻誤差了10度。

「妳的狀況還不能獨自一個人到處晃。」

這句話讓她伸手撫摸上眼睛上的繃帶。

在她嘔心瀝血的分析情報,不分日夜的跟蹤之後,她終於看到組織老大的廬山真面目了。

可是還來不及功成身退,隨即而來的是來自各方的各種轟炸。

下一刻,她暫時性地失去了視覺、聽覺、 嗅覺。還是頭一回同時失去絕大多數的感感。在失去知覺的前一刻她想。

當然、在公安即時的救援下,撿回了一條命實屬命大。

但等她醒來後,她發現有些東西可能不只是暫時的失去了。比如:她的視覺。

如此一來一切都可說白費了,即使請速寫師繪製人像,她也無法確認是否無誤,她也知道這個狀態下很難處理了。

「那麼你大半夜在醫院晃個什麼勁?」

「我睡不著,所以來看看妳怎樣了。」降谷的語氣直接坦白,即使知道她看不見,但臉上的神色確實是溫和的。

但她可不相信這甚是擔憂的語氣真的只是溫柔的細言軟語。這個男人可是能扮演三個張面孔,說起話來輕易的就能讓人團團轉的角色。

「是嗎。那你看到了,我很好。」冷淡的說著,椿抱起胳膊,打定了是不把話說開就不要回去的樣子。

「別這樣,水落。」

嘴上這麼說,但降谷手上可一點沒有服軟的意思,拖著她回到病房內,然後輕輕地將她推上了床。

椿坐在那裡不發一語,腦袋裡抓狂了片刻──但那不是她的個性。很快她恢復過來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接這思考了一下和FBI那邊的關係,得出結論後又逃避了一會現實。

這一連串腦內活動如行雲流水的完成後,無可奈何的她才不情願地接受了現在的情況,最後深深嘆了一口氣。

在她脫下鞋子,躺回床上後,降谷幫她蓋上了被子,然後坐在了她身邊。

「你是打算坐在這裡一整晚嗎?」她嘟囔著:

「回家睡覺好嗎?大爺。」

「等妳睡著之後我再走。」

這當然也不是什麼甜言蜜語。她料想到對方會那麼回答。

「所以我被軟禁了?」

「是證人保護。」

「你不能指望我每次只配合你工作,我們之前已經說好了的。」椿有些不悅的說。

「並不是每次,就只有這次。妳知道情況不一樣。」降谷輕嘆。

說實話,她也不是不明白。和以只要達成目的,過程和誰合作就都無所謂的功利主義為考慮的她不同,這個男人有著自己的正義以及崇高的愛國心,但他總是想著越界。

他很清楚他們的底線,畢竟他同意了這種互利互惠的關係。

但知道跟遵守又是兩回事了。

所以並不是他所說的只有這次,他一直都這樣。

「不、你知道我們有規則,沒有例外。我們說好的。」椿厲聲的說。

她也不想這樣,可規則清楚說明了誰都不能期待其他更多的東西。

儘管有些時候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無妨,那同樣帶來的豐碩的收穫,但現在看起來事情已經發生了改變。

她得提醒這男人,規則就是規則,而不是每次越了界都是無礙的,沒有節制的越界,有些事情就會失控。

「妳讓我沒得選擇。」

「但你仍然同意了。」她說:

「沒人拿槍抵著你的腦袋逼你做出這個決定,而且我們沒有能力單獨面對這個,沒有人能。你比誰都清楚。」

「我知道該如何做出抉擇,還有誰是我們可靠的同伴。」那些說詞沒有預想中的成效,降谷顯然早已為此做好了準備:

「抱怨不是妳的風格,規則也不是必要的。妳自己也很清楚。而且妳也明白現在妳去哪裡都是一樣的,而能換取最大利益的方式是靜下心來想辦法治好妳的眼睛。要不要感情用事就看妳的選擇了。」

是了、這個人就是很輕易的就能顛倒黑白,甚至還能以此咄咄逼人。

她才是佔理的一方,但面對現實上的情況,很多時候佔理的一方不見得是優勢的一方。

誰讓他就是能這麼清楚的掌控她的個性。

……說的我有得選擇一樣。」挫敗地歎著氣,椿喃喃道。轉而又說:

「那個住院醫生還沒檢查夠,他再叫醒我一次,我會讓他長點見識。」

其實她知道那也怪不得那個醫師,再說、人家也並非真的只是幹傻事的蠢貨,畢竟誰知道在種情況下她的腦部有沒有無法察覺的受損,他們肯定也怕她就在夢裡就這麼走了。

但是在這種身體狀態下每過2個小時就被叫醒一次,也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

「我知道妳能。」只要還能站的起來,她能做的事就還很多,也就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甚至說失去視覺、失去時間的掌控、失去自由,這些加總起來無疑是場嚴酷的拷問,能保持理智而沒有崩潰這點他都為之讚佩。

「而且我剛才發現的電話打不通了。」

「是嗎?我會準備新的手機給妳。」

「不用了。」果然是個演技派。她拒絕了那看似好意的提案。又直言:

「我不相信你。」

對於善用編織謊言,如同呼吸一般的人,她不認為這句話足夠殘酷,更偏向闡述事實。

自然,她因全心的信任而臣服于他的智慧與強悍,但正因為太過於了解,所以唯獨這件事,是連那個說出口的人自己都明白的虛言妄語。

能夠溫柔地好言關切,也能殘忍地狠狠將她一切權利剝離。

能同時並進,並且做得滴水不漏,還都是發自肺腑。

這才是她熟悉的降谷零,不是嗎?

「這樣啊,真遺憾。」因此降谷的回應也沒什麼過多的意外。

「但仍然、我的消息傳出去了。」雖然她本來想用電話確認做一道保險的。

「是嗎。我知道總有一天妳會憑自己的力量做到的。」

這不是什麼意外的事,只是比預期中的快。降谷向來佩服她靈活的創造性,所以在他不在這裡看管著的時候,也從不覺得有個人能夠阻止她。

只是那表示他們得更快的行動起來了。

「『你讓我沒得選擇。』」椿淡淡的用他自己的話回敬。

「不過我有點生氣,不完全只是妳腦袋裡的東西或是眼睛,妳明白嗎?」

「控制狂不是任何時候都讓人吃的消。」

「妳是認真的這麼覺得?」

「不。」她知道事實並非如此的武斷,但不妨礙她諷刺他:

「這不是該對嚴密照顧我的你該說的話。原諒我吧。」

「我的確是在動用一切關係保妳的性命。」降谷裝作沒有聽懂的,只照著字面的意思嚴正回應:

「而我也會讓妳看的見的。」

椿沒有回答。

少數知曉他們關係的明眼人自是看得出,兩人之間除了安穩之外也經常有著這般的緊張,彼此也都嚴格地自律著,不容許鬆懈,確保那種無須言喻的信任不會崩壞。

所以雖然未曾明說,但她很清楚降谷心中的複雜的情感糾葛,和不時單純針對她個人表露出的佔有欲。

第一時間得知這消息的時候,有沒有痛哭過呢?她想。

這種事她永遠都不得而知,但無論如何降谷會很快的振作。

因為那不能改變任何的現狀,而他也不是能裹足不前的身份,這不是能夠沮喪墮落的理由。

對她也是。

她並不是已經無能為力,所以無須故步自封,也不期望給予失敗的結局隨便的同情,所以降谷也明瞭的選擇不包容她,緊迫盯人,嚴厲到讓人痛苦。

「那麼到那一天,我還是會做同樣的決定。」椿用果斷的語氣重申:

「因為我們沒有能力單獨面對這個問題。」

「我也說了沒有不變的規則,它會因應情況的變化而出現例外。」

思想上他們是默契的,不需要軟弱又可恥的藉口,那是誰都堅定的,一往無前的真心。

就算偶爾會覺得對方不可理喻。

「而且就算是你設局的遊戲,也再不會輕易的被抓住,我會逃走的。」

「放心好了,那是不可能的。」

傳來的是放鬆地呼吸聲。

即使看不見她也能鮮明的想起降谷自信的笑容,然後他的雙眼如同和煦的朝陽一般無盡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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