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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專題忙到快瘋掉,設計狗表示胃痛......((跪,回家才看見Paycho-pass SS 2019年1月劇場版!!!
我好興奮啊!我好興奮啊!
咳咳......繼續偵探少女七槻醬的主場
25
好不容易說服家屬去稍作休息,才有了片刻可以重新聽取錄音的時間。七槻雙耳都戴上耳機,閉著眼睛,僅僅留下聽覺,反覆的聽著錄音帶。
「就是這個!」突然她張開眼睛驚呼。
一旁的人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七槻回過神來向這對夫婦致歉。
還好監視官先生及時的查勤電話讓她脫身。
『那邊現在如何?』
「不太好,還是沒有收到任何的訊息。」七槻老實地回應,順口問了一句:
「你們那邊呢?」
宜野座本來想要回她做好份內的事就好,但卻有人代替他先回答了:
『沒有暴力侵入的痕跡,街頭掃描沒有拍攝到可疑人士。家中翻得淩亂卻沒有財物損失,而人已經死去最少三天。』
狡嚙說完的同時,七槻也收到了對方傳來的郵件,只是礙著其他受害者家屬的面,她無法在終端的投影打開。
「真的是為了找東西,還是其實只爲了殺人而故佈疑陣?」
『不清楚,被害者是個評價很糟的傢伙,色樣也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界。仇殺的話,可疑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這樣啊……」七槻嘆息的聲音非常輕,淡的近乎融進空氣。
『怎麼?』
「我什麼都沒說啊?」
『妳不是那種說話會有所遲疑的人。』
七槻對狡嚙銳利的捕捉她語氣的變化,無奈地回應:
「我是有點不安,只是不祥的預感罷了。」
『所以說殺人案就是如此。』宜野座毫無遲疑的下了結論。
『不、這種看不清全貌,只留下不協調的感覺,確實。』終端那又再度傳來那聲刀一般尖銳的的分析。
「最近盡是這種事呢!」七槻表示贊同。
『不協調?那只是你們毫無根據的直覺而已。剛才已經說了被害人光岡義人是個低評價的傢伙,所以完全可以朝仇殺的方向去辦。』
七槻突然發現一直無所反應,只是心心念念自己兒子的婦人在聽見『光岡義人』這個名字的時候神色一瞬間有微妙的改變。
『又怎麼了?』在她這種不自然的停頓之後,狡嚙再次詢問。
這傢伙也太敏銳了吧?回過神來七槻這麼想,但她還是一副沒事的口氣笑著回應:
「你今天問題很多哦?」
『因為我看不到妳那邊的情形。』
「沒什麼,我等下再回報狀況。」
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盤算,七槻說完自作主張的切斷了電話,然後轉頭向婦人詢問:
「請問您沒事嗎?難道您認識光岡義人?」
「是、是的。」婦人視線不安的遊移,接著才遲疑地說:
「以前曾經和那個男人交往過,後來在西比拉的性向判定中才和我先生結婚了。」
「原來如此。不好意思,您不需要在意,這不是您的錯,是我太不注意了。我向您致上我的歉意。」
「不好意思,我離開一下。」七槻起身向陽台走去。
在路上她看到了縢『妳還真能說噁心話。』的諷刺眼神,而在那對夫婦看不到的地方七槻也加倍回了嫌棄對方的眼神。
背對著屋內站在陽台,七槻才正想要打開終端,電話卻已經撥過來了。
『我剛才讓志恩查了這兩家的關係。』
查覺到了嗎?真是精明的男人。七槻想。
「所以你也知道了。正好我也問完了,才想打給你呢!」七槻一派輕鬆的回應,隨後詢問:
「殺人案的被害人恰好和綁架案的被害人認識,兩個被害人又同時在相近的時間點,分別被綁架和殺害,你覺得是巧合嗎?」
『怎麼可能。』狡嚙毫不猶豫地否定。
「說的是呢!」七槻發出一聲輕笑。
「而且我有東西要給你聽。」
七槻重複放了幾次錄音檔的內容,然後提問:
「我一直覺得不協調的部分,聽出來了嗎?」
『啊啊。』
因為第一時間到現場處理綁架案的人員之中沒有他,這個音檔他也是第一次聽見。可是其中確實有不太對勁的地方,而被對方這麼事先暗示就變得很明顯了。
在通報公安局的音檔之中,婦人很明確地說出有人『綁架』了他的兒子。正常情況來講,一般作為家屬會在心理上否定這種成為罪案的可能性。在受害者家屬慌亂的情況下,也許會說不見了、消失了或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之類的話。可是在這個時間點上就使用『綁架』這種說法,隱隱透露出了她彷彿早就已經是先預想到了事情逐漸會發展出的情況。
『我們在分別處理的兩個案子,其實是一個案子。』狡嚙直接替她的猜測下了結論。
不用看見她也能知道,對方眼中現在正聚起鋒利的光芒。
「就是因為分別被拆開了一半,才導致我們一直有種陷入五裡霧中的感覺。到這裡其他事情就開始有了別的解釋了。」七槻他的話接著說:
「首先是情節本身。看那女人那樣子,我想世界上沒有人會比她更害怕自己的孩子失蹤。──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母親都是這樣。如果她重回賣場必須多待一段時間,她不是可以帶他一起回去嗎?其次如果她真的那麼擔心她兒子,她讓兒子失聯那麼長的時間,卻不通報給公安局,合理嗎?」
「你平時是怎麼說的?獵物的尾巴……」七槻輕笑著。
「擦到了鼻尖。」狡嚙淡然地接過對方的話,很簡短地表示:
「看來我們懷疑到同一個點上了啊!」
情形也許就如那位婦人所向他們坦言的,但是他們卻開始算計著其他因素。
「那麼、從看到的結果開始,我們來重新逆推導這個問題吧!」說了前面一長串的疑慮之後,七槻語氣也認真了起來:
「首先五天之前浦和譽在賣場停車場被綁架,這是所有案子最初的時間點」
「嗯。」
「接著是假設綁架案的兇手是死亡時間三天以上的光岡義人,在他進行綁架後每多久就被人殺害,家裡也被翻箱倒櫃。」
「沒錯。」
「接著浦和譽在失蹤在三天之後由父母通報公安局,沒多久又收到浦和譽的隨身衣物,案子揭發。再兩天之後由清潔人員通報發現光岡義人死於家中。到此為止所有時間軸對嗎?」
「啊啊、無庸置疑。」
狡嚙逐步確認了她鎖定出的時間點。
「所以第一件,殺人案受害人光岡義人,他意外被捲進了某種麻煩中因此喪命。假定他就是綁架案的犯人,如果如此綁架案必然存在共犯這種可能性。」七槻開啟了剛才狡嚙傳給她的案件現場照片和資料,快速看過之後再次開口:
「再來光岡義人的收入及資產顯然是有問題的,共犯若是因為共同金錢目的而寄出了隨身衣物,為何後來再沒有要求贖金?然後是第二件殺人案加害人──他翻箱倒櫃是為了找東西還是純粹仇殺?如果是找東西是想找什麼?如果是仇殺最近這個時間點他到底得罪了哪個人?而且以上如你所說,顯然是熟識的人所為。那麼這個人是否就是第一點假設的共犯?」
「第三件,就是最開始說的,浦和夫人──浦和美賀,舊姓橫川,她又在這個案子裡事實上真正扮演的什麼角色?」接著七槻用最簡單的回歸問題原點做了總結:
「你認為這是個怎麼樣的事件?光岡義人是被誰殺害的?」
「妳不是說過的嗎?這是一齣外行導的劇本。那就只存在唯一的可能性。」
以上所有的問題都是答案。七槻深深的吸口氣,然後惡意的吐出:
「綁架案存在著共犯──浦和美賀,也是殺害光岡義人的犯人。」
答案一揭曉,兩個人沒有說話,像是在共同確認這個答案的合理性。
殺人案受害人──光岡義人,即綁架案的犯人,讓他喪命的麻煩也就是綁架案本身。而綁架案存在的共犯,光岡義人的前女友──浦和美賀,她將光岡義人殺害後綁架案因此了結,因此後來贖金要求徹底的消失。而殺人動機既是仇殺也是找東西,目的大概即受綁架案受害者──浦和譽,尋找的東西照猜測應該是綁架地點的相關物。因此、浦和美賀,她在這個案子扮演的角色才讓她有了一些有疑議的行為,也因此才能在公安局報案的時候裡立刻預測似的說出『綁架』這個字眼。
「真是、獵物的頸子都是到嘴上的肉了啊!」七槻觸碰著嘴唇,嘴角浮現出了微笑。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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