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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專題忙到快瘋掉,設計狗表示胃痛......((跪,這篇可能會是我最開始(12年剛寫的時候又被我刪掉,黑歷史不解釋.......),也是最後、最長的長篇了,畢竟6年來都不減我對PP的愛,這篇我不會棄坑。只是不知道一邊進行專題要多久才寫得完,必進順序是正劇前2年→正劇開始→劇場版((遠目
依然是偵探少女七槻醬的主場~
26
「雖然這麼說,浦和美賀明明是共犯,是為了什麼殺害一起策畫的光岡義人,而且明明是共犯卻希望我們能盡早發現浦和譽?我不覺得她擔心浦和譽是假的,但這不是矛盾嗎?動機很薄弱啊!浦和美賀她的反覆無常到底是為了什麼。」
「潑冷水啊!」
「但你就喜歡吧?」七槻兀自的笑了。
這女人盡是喜歡說些甜言蜜語。狡嚙對她的話不予置評。於是七槻得到的回應是他點菸時,打火機發出的摩擦聲。
「妳覺得是錯的嗎?」
狡嚙用平時無異的冷靜平淡口氣詢問她的意見,但七槻覺得這傢伙其實本沒有覺得自己是錯的意思。真是狂妄又盲目的自信,她想。
「是很有趣的推論呢!只是毫無根據。」七槻夢囈似的輕柔自語。而且現在還死無對證哦!
「動機這種東西很難判定。我就經手過一個案子,對那個人來說案件本身就是他的目的,只要犯人有目的就足夠了!」
七槻覺得狡嚙的語氣正處在冷靜理智和脫序失控的極端之間,與其說在和她說話,七槻更覺得他在自言自語。那是一種非比尋常的扭曲執著,彷彿在那平靜淡漠的外表下一直沒有被淡忘的深刻怒火浮現了上來。
一瞬間讓七槻甚至認為她幾乎要接觸到『狡嚙慎也』的核心了。──被尾巴掃到鼻尖的感覺讓她產生了些快意。
「我也沒有否定的意思,不然我也不會主動提出了,對嗎?動機不明的人我也不是沒有遇過,只是我們不過是被牽著繩子的狗而已,飼主大人才能決定一切。你覺得就憑我們的分析能說服宜野桑嗎?」七槻冷靜的評斷完,接著她嗤笑一聲說道:
「嘛!也不見得,也許等光岡義人屍檢之後會有新的發現?」
『宜野在走之前和妳說過什麼?』
──妳很會試探別人。
「原來如此啊!」瞬間體悟到他的意思,七槻的目光也變得鋒利起來。
想要利用我呢!真是狡猾的男人。
「未經許可的擅自行動啊……可以啊!只是由誰來判斷我有沒有錯呢?」其實她幾乎已經斷定,只是想要藉機調侃一下這個男人。
『不可能會出錯的。妳對妳的知識和邏輯有一定的自信吧?』狡嚙大膽的斷言:
『況且妳比任何人都有想要揭開事實的野心,要是失敗──就不像妳了。』
中間狡嚙停頓了一下,她想那男人正在吐煙。接著伴隨而來香菸被撚熄的溫和哀鳴證實了七槻的想法。
來自驕傲強悍的前輩這些如同讚揚般的話語,與其說是信任她,不如說反而是把她推上了進退兩難之地。
「嘖!太過狡猾了喔!前輩。」
「能做得到嗎?」
狡嚙輕笑了一下,七槻覺得這傢伙在對她的自尊心挑釁。但不得不說非常受用。他這樣一問,自身在未必合法的特殊領域專業之中,累積起來的自傲情緒湧上。
「啊啊!當然,這不是明擺著嗎?」
說完她關掉了終端的通訊,走回了屋內。
「沒事嗎?彌谷小姐妳離開了好久。」婦人看見七槻出現,彷彿看見救命的稻草一般急切地詢問。
「沒事喔,不必擔心。」七槻溫和且堅定的笑著,讓人無法相信也不能。
「不好意思能讓我問您幾句話嗎?」
「妳要問的話是關於……光岡君嗎?」
「差不多吧!」
「我……我剛才已經跟妳說過了……」
「讓您反感了我道歉。但我們的工作就是這樣,只能重複的詢問。」
「是嗎?可是、那個……」慌亂的婦人開始東張西望就是不願意面對七槻。
「什麼事?」裝作沒注意到。七槻語氣柔和的詢問,彷彿在面對的是個需要人耐心教導的孩子。
「說起來……執行官是需要有監視官的指令才能行動的吧?」
「您很清楚呢!一般來說是這樣沒錯。」七槻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
「感覺好像是我在被盤問一樣。」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不好意思,我先去個洗手間再回答妳的問題可以嗎?」
面對那更加甜美的笑容,婦人彷彿也被蜜糖似的笑容給迷惑,多了幾分的無措。
「妳是打算躲起來去聯絡宜野桑吧?」縢戲謔的插了句惡趣的話。
「真是的,沒有的事情可不要亂說喔!星君。」
聽到七槻幫著腔婦人一瞬間放鬆了下來,打算就這麼離開。
但忽然七槻抬腿踩在一邊牆上,接著一副慵懶地將背靠在另一邊牆上,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阻止了她的進路。
「可是、事情我可是有哦!」七槻還是保持微笑著。看似乖巧的清秀端正裡頗有些艷麗的面容,卻包含著惡意。
「殺害光岡義人的兇手就是妳吧?浦和美賀小姐。」
「妳開什麼玩笑!證據呢?」
「那種東西怎麼會有。」七槻輕輕聳肩,直率地回應。
「真是不快,給我閃開!」
婦人爆發怒氣地抬頭瞪著她,只是這樣卻彷彿提醒著自己的劣勢。
慌不擇路了呢!連說話的語氣和方式都不同了,如困獸般驚慌恐懼並懷疑著一切。七槻自己都覺得自己彷若猛獸,感受著那種想要將獵物撕裂的惡質慾望,笑了。
「我們執行官的生活啊!可是很無聊的。」本來應該說著要緊的事,七槻卻突然岔出具無關緊要的話:
「沒有飼主我們只能待在諾娜塔,那裡都不能去。所以我們常常得要發掘一下娛樂的方式,打電動啊、看書啊、喝酒啊──賭博啊!」
一改先前柔和的風格,此時婦人只覺得七槻彷若渾身是刺般尖銳的切開一切。像是被無形的手掐住脖子,她張大眼睛看著七槻。
「和我賭一把如何?證據這種東西,只要用支配者指著馬上就會出現了。」
七槻正直直的看著她,在這樣的視線下,婦人又無措起來。
不等七槻自己抽出支配者實行,縢比她反應更快的用支配者對準婦人。支配者瞬間變形了。
婦人用力的推開了七槻,急促的腳步聲轉眼就走廊轉角處。
「427。中大獎了喔!つき醬。」縢吹了個口哨。
「犯人要逃跑了哦!這樣都能放跑她,也太遜了吧?星君。」
「哈!妳也太小看我了吧?」
七槻的聲音的帶著銳利的挑撥,縢倒是對她的發言不以為然。他把七槻和六合塚兩個人丟在屋子裡,自己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七槻撥了電話給宜野座的終端,接通知後立刻說:
「和狡嚙說答案是Yes哦!不論有什麼問題還是想訓話都去找他。」
都是他慫恿我的喔!毫無責任感的將一切推給獵犬三號先生,沒等監視官先生說話,七槻自顧自地說完又自顧自的掛了電話。同時她下意識向身後握緊支配者。
『攜帶型心理診斷‧鎮壓執行系統‧支配者──啟動完畢。使用者認證‧彌谷七槻執行官。』
聽到了合成機械說出了啟動完畢的信號,七槻回頭對六合塚說:
「保護浦和先生,調配多隆封鎖附近街區,撤離住戶。這些就麻煩妳和お姉さん了!」說完她也追了出去。
聽著女人一路上的歇斯底里,說著『一切都是為了譽。』或者『這都是光岡逼迫她的。』之類的話,但她只是充耳不聞。一路向上把自己逼到屋頂,這傢伙果然是個外行,七槻想。
握著門把,把通往天臺的門打開可以窺探的縫隙。下一瞬間,光線從縫隙間穿插進來,閃爍著令人睜不開雙眼的刺眼螢光。
嘭!支配者將破壞分解模式擊出的的悶響之後,對方已經鼓脹爆裂成血肉模糊的片片粉碎。
縢一臉驕傲的對著終端的對方,也對著七槻說:
「這裡是獵犬四號,目標已經清除。」
於是獵犬五號小姐沒有說話,將支配者插回槍套。接著她回予了無言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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