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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專題忙到快瘋掉,設計狗表示胃痛......((跪,這篇可能會是我最開始(12年剛寫的時候又被我刪掉,黑歷史不解釋.......),也是最後、最長的長篇了,畢竟6年來都不減我對PP的愛,這篇我不會棄坑。只是不知道一邊進行專題要多久才寫得完,必進順序是正劇前2年→正劇開始→劇場版((遠目
依然是偵探少女七槻醬的主場~
27
「呀!終於結束了啊!」縢將頭枕著手懶洋洋的靠在戒護車內的壁上,一邊感嘆著。
「只是一部分結束了。」
「是啊!結果浦和譽還是沒法找到。」頸間被掃的不耐煩。七槻一邊附和狡嚙,一邊擡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妳的頭髮變長了。」
以往都會定時修整,但最近太多事接踵而來,反而就忽略了。
「嗯。」七槻試圖把差不多齊肩頭髮撥到肩膀後,一邊對狡嚙說:
「案件結束後就去剪了吧!」
「不繼續留長換換造型?」
七槻對這男人和她說出這話是很意外。盯著狡嚙,她用眼神所表達的訊息大概是『お兄さん你哪位啊?』之類,有點匪夷所思的詢問:
「怎麼?長髮癖發作了嗎?」
「並沒有。」
對方淡漠的否定,立即打消了她『這個狡嚙慎也說不定是假貨。』的念頭。
說了不肯承認算什麼哦?七槻接著取笑道:
「嗨嗨!習、癖、狂,隨便你喜歡用那個詞。積習成癖、積癖成狂。只是一點程度上的差別,本質上並沒有什麼不同。」
對女人硬要扭曲他的話狡嚙沒說什麼,倒是另一位有了意見。
「つき醬不喜歡嗎?」
「我是怕麻煩。」捲著自己的頭髮,七槻心不在焉地回答:
「雖然我不討厭留長髮,可是在打架的時候可是會成爲致命弱點說。」
「是有多喜歡打肉搏戰啊!」縢吐嘈,於是正好閒的發慌的提議:
「我幫妳紥起來吧?」
七槻當下便覺得有些不安心,她遲疑著說:
「欸?你沒問題嗎?」
「放心、放心,弄頭髮這事我可是熟手!」
七槻心裡其實並不覺得怎麼放心,但看獵犬四號先生頗有表現欲的樣子,最終還是答應了。
抓了幾縷她的頭髮,下手迅速的實行起來。
前後只過了幾分鐘,頭髮就被一絲不亂地向後梳起,服服帖帖地停留於腦後綁成馬尾,連碎髮都用髮夾夾起來了。
「喔喔!真厲害啊!」七槻贊許的點點頭。說的也是,畢竟這傢伙每天都要抓那個髮型嘛!
「不錯吧?順便一提,緞帶是之前在餅乾盒上拆的。」縢朝七槻笑道。
「自己拆臺好嗎!?剛才好不容易提升的好感度瞬間刷刷地掉了哦!」
「乾脆趁這個機會下定決心,把頭髮留長如何?」縢狀似隨意的問道。
「這樣挺好的啊!而且我是自然卷,整理起來很麻煩的說。」七槻伸手摸了摸頭髮,相當柔軟自己也很中意。然後疑惑的問:
「難道喜歡長髮是男人的浪漫?」
「說實話長髮挺不錯的啊!つき醬看起來蠻適合。留長不是也挺不錯的嗎?」
兩人你來我往,話題也被越拉越遠。
「別老說些不著邊際的話。」狡嚙的聲音此時也傳了過來:
「把案件從第一時間到現場開始,從頭到尾仔細的說一次。別漏掉一個細節,知道嗎?」
「嗨嗨!」
抬起手往那終端上一按,發出了滴的一聲,然後放出了這幾天以來每一天的錄音。
看著這種舉動,縢將視線放在七槻身上,上下掃了幾眼把她打量了一陣。
看縢笑的意味深長,七槻疑惑的問:
「幹嘛?」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虧妳能在那個女人面前裝的那麼親切。」縢的聲音隱約可以聽出戲謔的語氣。
「什麼裝親切,真失禮啊!身為一名優秀的刑警,我這叫同時具有親切和猜疑之心。」這時候七槻心裡對縢是異常不滿的。
「是是、那還真是可靠。」縢假笑一聲附和道。
反覆聽了幾次錄音,排除了任何的暗示性言詞。分明的唇線緊閉,狡嚙雙眉緊鎖,一副不太滿意的樣子表示:
「看來翻箱倒櫃應該不是故弄玄虛,她是真的不知道人在哪。」
這時情報終端的公用線路響了起來,接通之後七槻率先的開口了:
「呀!お姉さん,希望情報分析的女神為我們帶來的是好消息。」
金髮美女被這聲女神哄的心花怒放,但她還是帶來了壞消息:
「被妳這麼一喊還真是罪惡感啊!真可惜,光岡義人和浦和美賀在登記之下都沒有其他的置產。」
「連女神的情報網都找不到啊!」搞不好真的只能等某年某月發現骸骨了。七槻想。
監禁人總需要有地方的。唯一有可能的空屋卻未在西比拉之下有所登記的地方,也只可能是廢棄區域了。──而那又龐大的難以著手查起。
「我當刑警的那個時代還有所謂的線人,這種時候就很方便了。」征陸突然開口,旋即又感嘆了起來:
「哎!不過到這年頭應該也找不出來囉!剩下的人大部分又都是在城市裡面長大的。」
征陸話語之間的暗示意味強烈,瞬間七槻就被同僚們轉向過來的目光洗禮。在那位做事不正規的前輩利用完她的之後,顯然這位老刑警也想要接著利用她以往的人際。
七槻咬了咬牙說:
「真是的!所謂前輩都是這樣的嗎?」
作為被七槻盯著談話的人,狡嚙的反應卻顯得平靜,完全不把她語中帶刺的話當一回事。只是對那性格偏執,難以馴服的後輩,用平時那般冷淡的語氣挑釁著:
「不一定,那就要看妳的本事了。」
「又想要擅自行動嗎?我可不想被宜野桑罵,更不想寫悔過書呢……」七槻若有似無的呢喃道。
嘴上是這麼說,但現在她正打算編一個理由,讓監視官先生答應。
「我會妥善處裡的。」
聽到對方略感無奈的語調,七槻打開終端,聲音無比愉快的回覆:
「感謝惠顧。首先你得要先幫我搞定宜野桑,讓他同意。」
正將浦和家的家主安撫完,宜野座接通電話問道:
『情況怎麽樣?』
「不怎麼樣,線索都斷在廢棄區域了。怎麼辦呢?宜野桑。」
『又是廢棄區域嗎?』終端那頭傳來監視官先生煩躁的自語。
不用看她也能想像對方皺起了眉。
『再找,在光岡義人和浦和美賀周圍徹查。』
「徹查是要幾天喔?」七槻無奈的表示,接著又事不關己的說風涼話:
「那位浦和譽桑似乎是處於極度的危險中,我看不管是心靈還是身體都快到極限了吧?」
『所以才要讓你們加緊腳步,這不是你們獵犬的職責嗎?』
聽到對方厲聲的訓誡,這時她話鋒一轉:
「別著急嘛!聽我說下去。找人雖然困難,但也不是不可能的。廢棄區域廣闊難以徹查的範圍。──當然這只是一般來說。但是對於我這種把那當家的人來說,要找人隨處都可以找到門路。」雖然其中多少有一點誇大成分,但是七槻仍然不放棄的想要說服他:
「我就認識不少從情報乃至武器,什麼都能給你籌備出來的傢伙。讓他們查最近的風聲,比起徹查光岡義人和浦和美賀有意義多了。」
「已經五天了,宜野。要是不採取行動的話,光是時間就足以輕易危及被害人的性命。」狡嚙適時的在這補上了他的判斷:
「倘若他還活著,讓彌谷去試,或許還能爭取時間挽救他的性命。」
終端對面沒有傳來回應,獵犬三號先生的見縫插針似乎發揮了不錯的功效。兩個人冷靜地聽著這陣沉默。猶豫遲疑的幾秒,這表示在監視官先生那裡事情並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
『……給我地址,隨時給我回報。』
聽到宜野座用沒好氣的語氣,一邊還有操作自動駕駛的衛星定位的聲音。監視官先生說不定正咬牙切齒的感到挫敗吧!她想。而在七槻報上地址後,通訊瞬間被切掉了。
「性格真差啊!你們。」縢半是戲謔地讚嘆道。
裝作沒聽見他的調侃,七槻豎起了兩根手指說:
「兩個人跟我去戒備著就足夠了。全部進去搞得像砸場一樣,什麼能談成的事情也都成不了了。」
兩個人,雖然給出了這個數字。但是這角色在危急時太重要,以至於連開口都不用,所有人也知道獵犬三號先生會主動請纓上陣。
「變成很麻煩的情況了啊!那、加上我吧,つき醬。」
縢嘴上這麼說,但七槻覺得他的語氣裡反而興奮居多。
最終戒護車停在某一廢棄區域,但卻不是七槻生活過的扇島。這裡不是女人熟悉的地盤,在這裡她能發揮多少的能耐呢?這種疑惑浮現了上來。
黑夜開始籠罩街燈所照不到的角落,直到酒吧的螢光招牌亮起才再次得到了光明。在進入屋內的最後一瞬間,狡嚙轉回視角向七槻最後確認。
「沒問題吧?」
「誰知道呢!這幾天盡是被莫名其妙的事耍得團團轉。」自顧自地向前走,七槻回的隨興:
「看著周遭狀況就好,可千萬不要開口啊!」
他看不見走在最前方的七槻是什麼表情。但光是憑直覺就可以斷定她的眼神銳利到位,已經進入了狀態。擅長攻心戰術的女人,在此時已經開始醞釀全面反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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