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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目前覺得每一章都在各種爆字數,從正劇的前兩年開始,目前才覺得要過半((也可能還沒...... _(┐「﹃゚。)_

 

 

 

 

20

兩個人的餐會,七槻與縢都喝了點酒,而七槻似乎不勝酒力,沒多久就有點微醺,到最後也有點暈暈乎乎的縢才後知後覺發現變得安靜不多言的女人步伐似乎不太穩,上前將她扶住。

酒醉的七槻沒多想下意識地想甩開伸來攙扶的胳膊,但還是被縢抓回懷裡,抬頭見是縢,她才覺心安的將自己的重量靠上去

「七槻醬,我看還是我抱妳出去好了。」 縢建議。

搖了搖頭否決,看樣子是連說話的說不出來了,七槻雙頰微紅,延伸到頸部都泛起淺淺的紅色。雖然意志是很堅決,但她本身幾乎一點力也使不上,完全的靠在縢胸前。

縢在無奈的一瞬間突然有了想法。

──那個照顧這傢伙的前輩現在才是他展現作用的時候。

聽到這話時,狡嚙不輕不淡的衝著縢道:

「我看是因為你也醉得不輕吧?」

「切!懶得和狡醬這麼粗線條的人說。」縢嚷嚷著一邊將身旁的人扶正。

「被你說粗線條我也真是沒救了啊!」

狡嚙好笑的挑挑眉,沒有表情的面容微微顯得柔和。

也沒有問七槻的意願,彎下腰將看起快要陷入熟睡的七槻一把抱了起來。差距相當大的身高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窩在大人的懷裡。

而因腳下一陣懸空,七槻頭腦條件反射的變得清晰起來,眼睛也突然變得敏銳起來。

「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要是不這樣,我就直接把妳扛在肩膀上。妳自己選吧。」

七槻轉向縢詢問:

「秀星君,吾的心靈之友哦 !你就這樣把我丟包了喔?」

「……妳很精神嘛!那我也回去睡吧。」說罷,門扉關上了。

沉默了一下,放棄掙扎的七槻雙手的環住狡嚙的頸作為回應,然後歪著頭問:

「狡嚙……」

「嗯?」

「……你應該不會真的立志要成為約翰‧史密斯吧?」

不再理會她,狡嚙對這個問題選擇了沉默。

 

******

 

心臟猛地一顫,睜開雙目。

像所有做了惡夢的人一樣,七槻猛地翻身坐起,急促地喘著。而且必然的,她同樣渾身顫抖,滿頭冷汗,顯然還沒有從惡夢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哈……可惡……」

感受胸口劇烈不穩的悸動,七槻又虛脫似的躺了回去。當初的一切已經被自己深埋在心底了,只是偶爾還會做惡夢就很困擾了。

額角沁著汗水,連襯衫也被汗水給沾溼。瞪著頭頂上純白昏暗的天花板。不認識的天花板,還沒理解這裡是哪裡,七槻只覺得腦袋疼得厲害。

「……嗚。」

抵住發痛的太陽穴,花了數秒才回過神來。奇怪,這裡是哪裡?七槻腦袋裡現在只感受的到這種想法。

身上還是那套染上了酒精味的西裝,只是外套跟領帶不知何時脫在一旁。

失去意識之前好像還在與縢對話,然後還打了遊戲,之後的事情……不行、記不起來,就連怎麽離開的都有點記不清了。

比起這種事,睡了多久了?現在已經幾點了?

看著這個陌生而又熟悉格局的房間,第一反應是有人將她帶回了家。

喝酒誤事,繼頭一回喝酒後她又得到了一回新的體驗,她終於明白為何別人這麼說。

最後她揉揉有些淩亂的頭發,一邊腹誹邊一邊慢吞吞的翻身下床。

宿醉當然是第一次,醒來發現在陌生的床上更是頭一回,進入執行官之後的生活似乎確實有點太放肆了,七槻很快的反省一下。

到目前為止做什麼都很快得心應手的她,卻不勝酒力,這點確實有些難以啟齒,兩杯黃湯下肚就覺得不太舒服起來。

甫一開門映入眼中的畫面是沙發上熟睡的的男人。真紳士啊!她想。想像一下這個男人接到這個燙手山芋的苦惱表情──她還真想看看。

精神鬆懈下的七槻百無聊賴的發了會呆。很快的她決定去沖澡。

無意之中經過了書房,這時她才有心思留意到那面貼滿照片和資料的牆。上頭的每一張照片幾乎都是已死之人,而且屍首像是被做成了像藝術品一樣,是充滿著犯案者的惡意和殘酷趣味的案件。很快的七槻理解到這是一面充塞著血腥和黑暗歷史的牆。

看著上面滿滿地排布著簡報和照片,只有兩張是獨自放在中間的,是狡嚙和一個五官稜角分明的男人的合照,和一張白髮男人面目模糊,根本看不出來是誰的照片。因為放在上面太過特異,七槻很快地就注意到了。

這面牆並沒有耗費她太多的精力,她的目光馬上就又被桌子上的東西轉移了──那是在現代很少再使用過的紙質檔案。

毫不客氣地坐在狡嚙房裡的床舖上,七槻靜靜的翻閱堆疊在膝蓋上的文件。

這時她卻聽到門外面發出一些響動,大概沒有機會看了,但七槻猜想那是某些創傷的回憶吧。身為執行官基本每個人都有,也都還是獨一無二。考慮了一下決定闔上文檔。

放下了檔案,看著夜空。直到肩膀被人握住,她才向後仰起頭看那人的臉。

 「借一下你的浴室和衣服,你不會介意吧?」

沒同意也沒反對。而彌谷七槻最得意的就是自動解讀。

「謝謝。」她象徵性地朝狡嚙點點頭。

雖然他不介意,不過也稍稍有點介意。

他的襯衫有些顯大,洗完澡後隨意寬松的穿著讓七槻看上去格外溫順。

濕潤的頭髮和尚未幹透的身體,薄薄的衣服緊貼在肌膚之上,微微突顯出鎖骨讓人感覺很脆弱,衣袖之間能看見的白皙纖弱的手腕又顯得十分單薄。

七槻身上那個明明聞習慣的沐浴乳氣味突然變得格外清晰了起來,纖細勻稱的曲線讓他感覺這個人有多麽柔弱。但轉念一下,這個人並非如此,這女人作為執行官無論是分析還是追捕都非常優異,她是一個很極其驕傲強悍還很固執的傢伙。

「覺得好點了嗎?」

「啊!話說回來我剛才還有拍其他照片喔!」

看她開啟終端翻找照片,那是她在和縢兩人餐會時拍下的照片,那幾張照片倒是很適合用來當把柄捉弄人。

無奈地笑笑,狡嚙其實不是不能理解這兩個人總是使盡全力互損那股興奮勁,在無人關注的時候,縢一直都是七槻最好的慰藉。相反的情況大概也是如此。

「妳真是已經精神到能大說特說的程度了。」見她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狡嚙只能無聲嘆息。

聽到狡嚙這麼評價,七槻換上一副無辜的表情,裝得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我還生病呢,你就不能對我好點?」

「妳哪裡像生病的樣子?」狡嚙真佩服這女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我還發燒呢!不信你自己摸?」七槻抓著狡嚙的手摸上她的額頭, 帶著正常體溫的手覆上額頭,溫暖的感覺瞬間散開。

「你看,我沒說謊吧?」

確實還有點燙,但不至於到發燒的程度,這傢伙精神倒是好了不少,狡嚙收回手,語氣稍稍緩和:

「發燒倒是沒有,吃藥了沒?」

「已經吃過了。」

「傷口沒事吧?」

「啊?這個?」順著的視線,七槻隔著襯衫摸了摸傷口。稍微動了動指頭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卻還是顯得有點不自在。

「抱歉。」一想到七槻受傷的瞬間,狡嚙眼底透出了沉冷。無能爲力,這種感覺糟透了。

七槻倒露出了一個不太領情的笑容。她並不是很想再談這個,只是不想放任自己來源於心底的脆弱而變的不堪一擊。

「覺得抱歉的話,補償給我吧?」

享受著被允許品嘗的刺激劑身體裡隨著血液暢快流動,感受它的存在,這感覺讓她很興奮。

不知出於何種心態,或許只是一時有趣吧!說著她偏過頭湊了過來。那不是嘴唇和嘴唇單純的碰觸,柔軟的唇此時正輕微地發著抖。

吻技很差,而且青澀,此刻縮著脖子緊張地顫抖的七槻對他來說卻意外的可愛。

「驚訝嗎?這表情。」伸出舌頭舔男人的唇的同時七槻這麼說著,宛若兌了水的蜂蜜的語調,卻帶著鴆毒般致命的誘惑。

「我以爲妳討厭香菸的味道。」

「唔、但我喜歡你呀。」看似沒有思考的就直接回答。有些緩慢的語調,聲音也極輕,又是自言自語的意味。

七槻過於平靜而誠實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喝醉了吧。」

「這跟我有沒有喝醉有關係嗎?」七槻透露出有些困惑的神情,不太瞭解狡嚙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只是想問妳到底想幹嘛?」

是認真如此說的,抑或是隨口說說而已,此刻從那雙澄澈的雙眼根本無法判斷這一點。狡嚙無奈的輕嘆一口氣。

「妳根本沒有理由喜歡我。」

聽到這話七槻笑得更樂了。一股出奇微妙的情緒在心裡頭盪漾。她想那大概是酒精作用還持續高漲的關係。

「嗯、但我喜歡你喔!」七槻露骨的重申。

「『女人是用來疼愛的,不是用來理解的。』」

「越是充滿慾望的人,越是過於心思細膩的單純傢伙喔!」七槻壞心的看見臉色顯得凝滯的狡嚙,則是反而露出幸災樂禍也可能是單純的興奮笑容。

像幾乎不曾感受到千百年以來固有的文化枷鎖所加諸於婦女身上的束縛,她能毫無拘束、不加掩飾的以明淨清澈的言語將把內心最深處的隱蔽情感,為她所喜歡的異性所吐露。

「『我什麼都能抗拒,就是抗拒不了誘惑。』僅僅如此而已。」

女人的聲調很好聽,輕柔中又帶著活力,還有那種盲目自信的、張揚絢麗的美,有著無法約束的傲慢──倔強得讓人心癢。

被那雙有著醇厚威士忌一般色彩的眼眸注視,會不自覺的沉溺其中,讓人產生想要掠奪的慾望。

七槻的吻再次輕輕觸著他的唇,僅只是唇與唇的淺嘗著。他知道七槻醉了,而且醉得不輕,許多反應都是本能做出來的。

然而那雙柔軟的嘴唇的緊貼、觸碰就比什麼都還要令人心醉。狡嚙似乎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加深了那個吻。雖然有點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沒有讓這個吻成為一個惡意的玩笑。

分開了一些距離,很突然的,七槻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不由自主的又倒了回去。

狡嚙感覺對方身體一傾,倒在他的胸前。這大概也是酒醉後的一個玩笑。

「好了,去休息吧。」輕聲嘆息,似乎是覺得無奈。

「讓我靠一下嘛!」七槻如同夢囈般的放輕聲音:

「『男人可以分析,女人嘛……只可以愛惜。』,傳授你如何成爲一名護花使者的密技。」

謝謝,他不受用。

看他不爲所動,忽然沒了語言的七槻微微皺起眉,忽然很傷感的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失態,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實話:

「我沒力氣了……」

低聲的說完這句,七槻別過臉顯然對接下來任何疑問不太想要回話的樣子。

七槻這麼說的時候語氣聽起來有些虛弱,不只如此狡嚙覺得她的確是全身都發軟了。和剛剛那樣傲慢的態度有著極大的差距,搞不好她剛剛那種輕佻嫵媚的神色,毫無動搖的態度全都是硬撐出來的,這麼一想就覺得有些可愛。

『弱得爆棚』,七槻覺得這男人想的都表現在臉上了。

「把你想的說出來試試看。」七槻咬牙說著,嗓音顯得惱怒但是虛弱。

本想稍微捉弄一下身邊的這名年上又不解風情的職場前輩,結果自己反倒落了個面紅耳赤的下場。

「我對醉鬼的行為不予置評。」

有些低沉的輕笑,狡嚙彎腰把人抱了起來。而七槻也沒什麼反抗力氣了,乾脆閉上眼睛,然後努力調勻呼吸。

把自己的床弄了一下,把人放到了上面去。看著自始至終一語不發的七槻,這種反常他突然有種很不祥的預感。這傢伙該不會睡著了吧?

「喂!」

「……嗯?」

對方勉強應了一聲,翻翻身體將棉被拉高至肩膀,又緩緩地閉上眼睛。不再得到任何回應,平穩的呼吸聲已經代替了回答。

真是個小鬼。

注視著七槻沉睡的臉,狡嚙腹誹。

依七槻所言,她所說的「喜歡」大概指不是複雜的男女之情,而是純粹的感覺吧!

雖然沒什麼好事,不過跟她交談並不會感到不悅或厭煩。大概這傢伙也是這麼覺得,看著自顧自行事的女人,狡嚙想,所以她才會一再地闖入他的生活。

對方正眉頭死死地皺著,似乎是惡夢又開始了,整個晚上一直重複著這種反應,狡嚙發現了這點。靠近了床邊,溫柔地撫摸上那柔軟的褐色頭髮。

七槻縮了縮身子,彷彿那微涼的觸感和煙草的氣味,稍稍撫平了她心中那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為什麼會為這個人做到這種地步呢?

這個問題似乎還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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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Complex Harmony(狡嚙X自創)19

【PSYCHO-PASS】Complex Harmony(狡嚙X自創)21

引用、化用

約翰‧史密斯出自《長腿叔叔》,光源氏計劃,可以回去看上一章七槻開的玩笑,我想腎爺是不需要她解釋也聽的懂她在鬼扯什麼

王爾德《沒有秘密的斯芬克斯》、《理想丈夫》、《溫夫人的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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