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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2個醉成狗的人從一夜情開始的故事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02
隔著窗戶在辦公室眺望著景色,讓她愁眉不展的不是堆積如山的文件,而是手機剛才接收到的訊息。
送信者是那個前些天一起從同一張床上醒來的男人。
『今天有空嗎?』
普通平淡的邀約詞句,反而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基本上她和赤井都不是屬於手機依存的類型,所以聯絡基本上也都很平淡,都是些事務聯絡為主。所以光是一如以往的資訊她很難看出對方的想法。
姑且將手機放在一邊,椿站起身前去將調查報告書交給她的頂頭上司。
「妳可以直說。」認真處理自己公務的降谷零,連頭都沒有抬就丟給她一句。
那顯然不是要問她報告書內容的意思。
自己已經認識這個人太久,對他這麼精明她早就毫不意外,不如說用那麼嚴肅的表情凝視著手機,他不知道有問題才奇怪。
任何的藉口和偽裝在他的面前其實並沒有什麼用處。所以做了一會心理建設後,椿開口道: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降谷大概只稍微抽了一點心神出來在她身上,簡短地點了個頭示意她繼續。
「你有喝醉後做了什麼蠢事的經驗嗎?」
定格了有足足三秒,或許是在腦海中抓住這個一瞬掠過的問題,他的動作停了下來,隨後降谷蹙起眉抬頭用視線鎖住椿,問道:
「妳說什麼?」
「算了,我知道你沒有。」
氣氛隨著降谷的眼神瞬間一同降至冰點,在涼涼地給她一眼後,他冷酷的斷言道:
「妳先承認我們在說的是赤井。」
「我拒絕承認。」基於同樣的理由,她沒那麼輕易就的氣勢嚇到。椿在淡然的語氣中收斂了任何的線索。
但不得不說精準的可怕。
「那妳這種反常的樣子就是因為赤井。」
「我有隱私權。這是法律系統所支持的人身基本權利。」
「我是『零』,而妳為我工作,所以妳沒有。」降谷的乾脆放了狠話。
「我不打算對你的觀點做出任何評論,這對話沒有任何意義。」椿紋絲不動地冷言相道。
「再說你又沒有經驗過。」
「我和警校時代的朋友一起,從教官的眼皮底下帶了啤酒回宿舍。」降谷卻不以為然。
「……你這樣還能作為主席做畢業答詞真的很厲害。」對此她真的只能靜靜地表示讚嘆。
「那還有後半段,想聽妳就先承認。」
「我不想,那聽起來那和我的處境沒有關係。」
「妳不說我就直接去問赤井。」
「你這是想去殊死戰吧?」他那個語氣平穩無波,但椿知道這個人就是這麼打算的。然後又補充:
「而且問什麼他也不知道。」
向後將自己埋進椅子中,揚起下巴降谷長舒一口氣好像自己得到了什麼結論,焦躁感立即湧上心頭。
「結果你們已經醉到不省人事了嗎?所以我才說那群不自律的美國人一點都不可靠,幾杯就下肚就喪失理智。」
「你是我的監護人嗎?」
「我早有不祥的預感,那傢伙——」
降谷零的說教眾所周知的可以耗上她好幾個小時,考慮的牽扯到赤井他可以運轉的更持久。
她想她得要更快的去解決這個問題了。
※
「麻煩給我茶,謝謝。」
蓋上菜單後,椿最後告知了飲料,而旁邊傳來了短促的笑聲。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妳很好理解。」
隨後他向店員點了啤酒,並交還菜單後才又繼續:
「也沒有必要戒酒吧?」
「並沒有,只是我處理事情的過程從不喝酒。」
「是嗎。」
妳說是就是吧。話中有幾分這意味。
但椿倒很清楚伶牙俐齒是暫且還敵不過老練的冷冽毒辣,再說他們也並沒有要來唇槍舌戰的意思。
於是她選擇對此不多做辯解。
兩人就這麼寂靜無聲地對峙了幾秒,安靜的幾秒內他率先開了口:
「不過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雖然看似有點在鬧脾氣,但顯然並不是在怪罪於他。
「為了什麼?」
赤井從懷裡取出香菸用兩指夾著。在嘴唇叼住濾嘴之前卻停下來。稍微躊躇了一下才又說:
「……我以為和妳不會再見面了。」
夜色中赤井低頭點上菸,帶著憂愁的伏下雙眼,噙著的苦澀的自嘲微笑。
淡泊平靜又異常誠懇。
強悍的、不苟言笑的男人偶一為之流露的哀愁,簡直就是意圖謀殺等級的犯罪,殺傷力之大對心臟相當不好。
但椿仍舊有條不紊詢問:
「我沒考慮過這種思路。再說不管是你還是我該做的事情都還很多,說句老實話該見的時候,總是會見到的。」畢竟他們公務上的交集那麼深。
「我還過想妳是不是勉強自己應我的邀約。」赤井多了幾分自嘲的氣味。
「如果我覺得麻煩的話是不會奉陪的。所以我大概只是覺得你又不是那個需要一整天忍受著審視的人。」
赤井大概明白了問題所在,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相信他不會說我什麼好話。」
「你會為語言的博大精深而驚艷。」椿近乎於讚佩:
「你簡直難以想像在不用上任何一個髒字,並且措辭文雅的情況下,能有多麼更難聽的的用法。」
「我相信。我們在說的可是降谷零君。」
轉而他又問:
「所以他是妳的監護人嗎?」
「我們在說的可是『零』。」椿輕啜了口茶,然後才又繼續:
「他是整個日本的監護人。」
「懂了,他是威脅女兒畢業舞會男伴的老爸。」
「只是他可以輕鬆弄到幾把磨掉序號的槍、沒有車牌的車、有近乎無限的犯案手法,還有能湮滅一切證據的權能。」
「嚯!那聽起來很不妙。」赤井聲音聽起來沉靜的極盡玩味。
「我想解決問題,但我毫不懷疑他只想解決你。」
「你們關係真的很好。」赤井隨即輕笑道。
「我18歲開始作為合作者為他工作,到現在已經準備人事異動到警察廳作為正式的下屬。你會發現6年的時間讓你很難有什麼秘密。」椿回得迅速。
「妳說的對。」赤井表示了認同,又轉而說:
「我向來不太招公安警察們喜歡,但我是挺喜歡妳的。」
與愛戀之情不同,僅僅只是作為一個人的欣賞溢於言表。過於平靜而誠實的回答有些出乎椿的意料。
「喜歡?我嗎?」
「嗯,喜歡。」赤井用和往常一樣的語調再次肯定。
「獨立自主,邏輯性好又強悍可靠,我在妳這個年紀完全比不上。」
「非常感謝。但你也太過誇大其詞了。」
「我很敬佩妳,這是事實,所以那天晚上我很抱歉。」
突然進入正題,椿身體一下子繃緊了。
「那之後身體沒事嗎?」
「不用擔心,什麼事都沒有。」
「是嗎。我還想不起那天晚上的事。」
「我也是。不過這種事拜借你的口頭禪就是50:50,你其實不用如此介懷。」
「再怎麼說也不可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只是一夜情而已,並沒有對錯之分。難道你從來沒有做過類似的事嗎?」
「我都幾歲了,又不是20多歲的小鬼了。」
這種話由他來說感覺就是把話頭調轉回她身上。
是的,她才是那個從來沒有做過類似的事,20多歲的小鬼。
這點事精明的FBI先生當然沒有道理看不出來。
但相反的也被她抓到了話語中的漏洞:
「所以你20多歲其實是有過的?」
「那不是重點。至少──」
赤井不置可否,試圖話題拉回來。卻被椿打斷:
「你不會要說至少讓你負起責任吧?」
「我是認真的,水落君。」赤井依舊不帶玩笑的成分,嚴肅的表示:
「雖然能做到什麽程度也問題,但我們能討論。」
椿有點意外,伴隨著的是很多問題想問:
「你覺得我看起來像被強迫了嗎?」
「和這無關。」
「你覺得我正因此面臨到困擾嗎?」
「我相信沒有。」因為她本身絕對有足夠的能力解決一切問題。
「這跟你覺得我的初夜被你搞砸了有關嗎?或者你認為有一天我會因為這個事實而懊悔?」
沒想到她瞭解到自己的本意會問的這麼直白。平靜從容的嗓音通過耳邊,赤井也有些意外,但還是沉穩的回覆:
「這其實滿重要的,但那是對妳而言,所以該由妳定義。」
「我可以做『任何』的定義?這種說法是要承擔為此被怨恨的可能性的。」雖然她沒有要這麼做的意思。
「我會接受。」
「這並沒有輕視你的承諾的意思,但為了確保我認知正確,我再確認一次──不是場面話?」
「不是。」
可能覺得這樣扯下去沒完沒了,赤井還是想強調一次:
「我說過了,妳值得我的尊重。就這麼單純。」
當氣氛又再度變得沉靜下來的時候,隨著:『讓您久等了』的招呼聲店員把一個個盤子擺在桌子上。
對送上料理的店員微微點頭致意,隨後椿將筷子伸向店家推薦的招牌菜。
「話說,赤井桑也會因為喝酒而有所失誤嗎?有點意外。」
「年輕的時候誰都有過這點程度的失誤吧?」
「是嗎?」認真回應過後,椿確信的回:
「這之前我並沒有過因為酒精而失誤的這種經驗。」
「嚯!優等生嗎?」像是感嘆似的,隨後赤井又說:
「妳現在也還很年輕。」
「唔、我正在吸取教訓。」被堵了個正著。
赤井僅僅是短促一笑,沒有做出追擊。
「照你的說法,年輕的時候你都因為醉酒而做了什麼?」隨後她又追問。
「妳想聽?」
「是的。」
由桌上拿起菸盒,取出一支用嘴唇輕含後點燃。
隨著冒出紅光明滅閃爍,隨著口中吐出的煙霧緩緩升騰,赤井伸手彈了彈煙灰,但始終一語不發,讓椿疑惑的問:
「難不成你是在想要說什麼事比較好嗎?」
「我幹過的事比妳想像的多多了。」
「真難相信……那個FBI王牌的赤井秀一嗎?」
「嘿!我可不是出生就32歲。」
緩緩吸了口菸,再吐出讓煙霧在空中嫋嫋升起,男人開口的語氣一如既往地平淡踏實:
「我還是FBI學院的訓練生的時候,有些嫉妒我成績的傢伙常常會找我麻煩,但我不想引起問題,所以沒打算跟他們打交道。後來某一天我為了想緩解壓力而喝到天亮的時候,那些傢伙不知道哪來的消息好幾個人跑來酒吧圍堵。」
「難道最後打輸了?」那樣的確是會讓她錯愕不已的酒後失態故事。
「不、贏了。只是回過神來,發現睡在了堆成小山的同期上,並且我的課程因此遲到了。」
「嗚哇……」
「最後我不得不跟教官解釋這件蠢事是怎麼發生的,所以我就被罰在搭有體能訓練設施的那個林子裡來回跑了一天。」
椿聞言一頓,向來保持著冷徹的表情慢慢出現了一絲絲笑意,宛若春季到來的暖陽化開了冰雪。
「真難以想像赤井桑也有過這種時代。」
「所以我說了在妳這個年紀的時候,可不比妳聰明吧?」
「話說回來,那天你是怎麼回去學院的?」
「我從那些傢伙的錢包裡抽了點錢搭車,順便也付清酒錢和打架的賠償。」
「與其說你是培訓中的探員,不如說你是哪來的流氓嗎?」
「我可是幫他們叫了救護車。」赤井無所謂的聳肩,從容不迫的將燃盡的香菸撚滅。
很善良吧?有幾分這樣詼諧幽默的意味。
「那是你出手太重了。」
不過僅從故事角度,節奏張弛有度,情節有趣讓她忍俊不禁又笑了起來。
「別這麼幸災樂禍,有點同情心。」赤井保持語氣沒有波動,沒有真的想要責怪的意思。
過於認真的女孩表現出對滿足好奇心的渴望,期待和探詢讓眼神變得明亮,在那淡漠臉上添上一筆的色彩。
赤井對表情豐富起來的椿產生了『可愛』的全新印象。
清澈而純粹的眸子反射著柔和的光芒,發自內心的笑容讓人覺得一陣心扉驟然竄入暖流。
這部分顯然也是真實的她。
那種永遠都年紀不相符,不苟言笑的沉穩,看來並非真的表裡如一。
當然,一絲不苟的個性或許也是天生的,他並不會去否認,但是環視旁人的眼神總是帶著猜忌冷漠,看來不過是長年身處的高壓環境迫使,為了讓靠近的人不敢輕易踏進一步。
而他很清楚,年紀輕輕就得面對那個盤根錯節的龐大組織,就是造成這可悲變化的罪魁禍首。
注視椿的雙眼,赤井真誠的說:
「妳很漂亮。妳知道的吧?」
雖然不懂為什麼赤井突然這樣說,但椿無奈道:
「你真的要這樣不分場合的亂調情嗎?」
「就是這種場合順勢說幾句也沒問題吧?」
「你都不會害臊呢。」
「是光顧著嘲笑大叔的妳不對。」
「也才大我幾歲而已吧?老男人。」她不留情的辯駁。
「是整整8歲,小女孩。」赤井配合的順著她的話反擊,絲毫沒有受傷的樣子。
在那之後,兩人不著邊際的隨口閒聊,隨著時間的流逝,當椿看向手錶時,時間竟然已經默默的準備指向午夜。
不過對於沒有打算要喝酒的人來說,自然沒有理由選擇再互相邀約去第二家店。
結完帳後,她用自然的態度說:
「今天非常感謝,那麼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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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故事兩個人開始都比較遲鈍一點,所以說旁觀者的零看的才是最清楚的WWWWW
然後裏設定是在妨礙兩個人這件事上跟零脫不了關係,但跟三角關係無關,只是THE‧監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