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隔一下臥底系列→Whiskey Drip

只是想要寫些微工口的東西,沒什麼邏輯何關聯可言wwwww

Whiskey Drip系列應該都是些酒廠臥底日常的細碎短篇

 

 

然後做一下有些不同的女主背景設定((雖然對我都是同一個女主,算臥底平行世界系列?

本名:水落椿

組織以─國立凜子為名,19歲,NOC(恭喜酒廠又喜添假酒一枚)

代號:溫莎(Windsor)→蘇格蘭調和威士忌

被公安家族體系從小培養出的職業臥底,在酒廠做零的合作者,取得「溫莎」代號是近期的事(威士忌組最晚加入,最晚取得代號),波本手下的情報人員

年齡設定上是:萊伊 27歲 〉波本&蘇哥 24  〉女主 19

 

 

 

 

Bourbon Drip

 

從飯店的客用電梯繞進投宿的雙人間,清查過後,溫莎手指交叉向波本打了暗號。

被監視看起來是組織任務的一部分,明明是緊要關頭,但這樣沒有辦法進行情報交流。

檢查完客房每個角落都裝了竊聽器和發信器,這很符合琴酒的作風恨不得在每塊地方裝滿竊聽器。

「過來這邊。」

波本稍作考量一下,面無表情的進入事前被裝設了裝竊聽器的浴室,打開浴缸側的水龍頭,水柱衝撞浴缸底。

溫莎順從的走到他的面前,然後又聽見他指示:

「把衣服脫了。」

她困惑地停頓了數秒,才問:

「抱歉,你說什麼?」

「有什麼不對嗎?」波本泰若自然的反問,一邊背對她蹲下去慢慢地調節著安裝在現場竊聽器的頻率。

水慢慢地累積,飯店提供的沐浴劑緩慢溶解改變了澄澈的水質,思緒跟著一點一點沉澱。

波本先生常有驚人的舉止。相處的時間久了,就明白想理解那人說的話,就要活用大腦費點心思,才能琢磨他的意圖。

組織中總流傳著各種謠言,其中當然包括他們的。

畢竟波本和溫莎的關係有些複雜。

被波本撿回來,一手帶出來的溫莎,造就了一些人難聽的諸如她不過是依附波本上位的傳聞。

而波本正在思考以這種曖昧的流言轉移注意力的可能性。

不過身份錯亂,但立於降谷零身份前,卻似乎有那麼點不一樣。

『妳有個選擇的機會。』

即使對方沒有明說,也細密的藏在寥寥數語中。

他知道這對她來說是個冒犯的提議,她不應該受到任何形式上的不尊重。

不過以她現在的處境,這種程度的不滿已經算是不必要的了,至少她得在這裡維護『溫莎』這個名字。

而憑這個男人的精明估計,想必也並不需要真正的表態了。

「沒什麼,我很樂意。」溫莎平靜地回望。

「好孩子。」波本露出微笑,溫柔紳士地留下最後一語,然後切斷了竊聽器的收信。

3分鐘,說吧。」在他們因為竊聽設備斷線而可趕來。變成2人密室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內容平淡無奇。

一臉平靜的倚坐在浴缸的邊緣,溫莎回得迅速:

「總結來說警方將這次的目標人物判定為自殺身亡。」

她單手抱膝,脫掉彎曲著的的這隻腳上的襪子丟在地上,然後再重複了一遍一樣的動作,露出了白皙的腳踝和呈現淡淡粉紅色澤的腳趾。

「墜樓但胸口有刀刃刺傷,有考慮過他殺的可能性嗎?」脫下西裝背心,只穿著白襯衫的男人以和剛才判若兩人的冷靜語調問。

「看起來的確是不能排除的可能性。但考慮到刀具是在現場一併找到的,而且只有本人指紋,以及有自殺動機,因此被認定是自殺。」

溫莎鬆開紮成一束在腦後的馬尾將頭髮散開,柔亮的黑髮垂落在肩上,然後披垂在身後,包覆著纖瘦的身軀。

接著她開始解開胸前的鈕扣,最上方的鈕扣被解了開來,雪白的鎖骨頓時映入眼簾。

「因為收賄?」

波本拉低了他本來束緊的領口丟開領帶。

「組織這邊我也的確是有聽過這種傳聞,但也有可能是抹黑然後除掉妨礙者而已。目前沒有什麼能支撐論點的確切證據。」

溫莎解開第4顆鈕扣,從上衣空隙中可以看見白色的蕾絲。

「還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之處嗎?」波本邊說邊脫掉自己的襯衫。

肌肉不是十分強健的起伏,但蜜色的肌膚下勻稱結實的蓄積著力量。

「不,目前看來並沒有任何其他可疑的地方。」她始終回答的有條不紊。

解開最後一顆鈕扣,上衣完全的敞開,露出襯衫之下包覆著柔軟圓潤雙峰的白色內衣。

「停,這樣就好。」

波本出聲喊停,她下意識就停了下來,等著他再度開口指示。

兩人褪去衣物,幾近赤裸相對倒是頭一遭,但並沒有讓她產生任何慾望,她知道波本也是一樣。

事實上,誰都不該產生任何慾望。

對於一同潛伏在深不可測的深淵,稍有不慎就會一起粉身碎骨的同伴,若產生一點多餘的想法都是褻瀆。

帶著一副潔白如新手套的手指探入胸罩的邊緣,倏然的傳來輕輕壓動門把手的聲音。

「啊啦?打擾到你們了真不好意思。」對於打亂了一屋的氣氛貝爾摩德致歉。

只是不以為然的口吻裡夾雜了笑聲,反而聽起來更顯得像戲謔的調戲。

「怎麼了?貝爾摩德。這裡的浴缸可擠不下3個人。」要論裝傻充愣他也不遑多讓,波本露出了自己最為燦爛的笑容。

「哦?不把我放在眼裡?」貝爾摩德聲音甜如蜜糖,但拋來一個眼色,目光充滿了威脅。

沒有人應該能安然自若的對她無動於衷。女人暗自較勁的微妙心理,每一絲動作都發出尖銳的抗議,分明是不喜歡聽見的東西。

「無論何時妳都令人神魂顛倒。妳是一個非常清楚自身價值的人,不需要我再多說。」波本安撫著女明星的自尊,熟練地從對方手中掙脫出來。旋即他又轉了話鋒:

「可是儘管洋酒的種類之多,各自有強烈的性格及氣味,令人目不暇給,我仍然鍾愛著經由釀造者親自馴化加工,隨著時間發展與精煉熟成的溫莎威士忌。」

波本彷彿很享受自己的傑作一般,在叫喚溫莎威士忌這個名詞時,有了興致盎然的片刻停頓。

「那種獨一無二的獨特風味,顯然更讓我心滿意足。」

「把你的逸品到處炫耀?」

回答時傳出了滿意的音色。貝爾摩德在兩人周圍悠然踱步,投來審視鑒別的目光,靠得很近的細品著一切細節,幾乎能感覺呼吸在肌膚上輕輕拂過。

然後她挑起了一條眉毛,眼中閃過讚賞之意,性感的嘴角漾出隱隱笑意。

「的確是值得珍藏。這就是限量威士忌迷人之處呢!」她承認道:

「這就得拜調和師的專業所賜了,不是嗎?」

「畢竟許多事物都會影響威士忌的最終風味,作為調和師我不免得發揮更多的想像力。」

「很顯然經由我們調和師的巧手將頑劣的原酒素材,變成獨特特色的風味了。」貝爾摩德被逗樂了。又接著表示:

「你讓人臣服的高超手段和極具侵略性的調教技術還是一樣,無一不讓人為之著迷。」

全程她沒介入,但她依稀記得在被囚禁折磨的第一個月裡,收到來自波本說現在的溫莎未曾停止過反抗的報告。

頑強的女孩。

從她身上問不出什麼,即使一次次失去意識也不退縮,硬氣的和調和師先生僵持著。

直到對方第一次仿佛放棄了般,解除她所有的束縛,輕柔的為她包紮身上的傷處。

或許這可憐的女孩都還沒聚焦出對方的身影,疼痛充斥著全身,又有什麼截然不同的東西強行塞了進來。

接連過大的剌激沒人能吃的消,無防備之中緊抓不放的那一絲理智早已浮沉。

拉扯般的疼痛和柔情不斷的傳入大腦,無情的沖擊著防線,沒法從中快速切換中回過神來,最終只能任由火焰將其吞噬。

「在酒廠中要進行原酒調和可供使用的素材可豐富了。」波本攬住了溫莎的肩膀收入懷中,輕吻了一下她的髮鬢。

「精緻醇厚的溫莎威士忌在我這裡溫順地像一隻小貓。」

「當然,我的品味可是很好的。」她從不認可次等品。

貝爾摩德拖長了語調柔聲輕曳著,輕輕撫摸著溫莎那張清麗端正的臉。心血來潮的用哄騙一般的蠱惑語氣問:

「或者、我倒也是想見識一下。妳說呢?kitten.

Manhattan顯然不是我的風格。」溫莎冷著臉審視並回答。

「顯然我們手邊的威士忌個性都太過鮮明,不易與其他基酒融合。」波本打岔,他不想任由貝爾摩德對溫莎的興趣超過必要。

Hey!Don't be so stingy.(別那麼小氣。)」貝爾摩德非常愉悅地彎起了眼睛,滿是戲謔的笑道:

「這女孩還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相信我,關於這點我打從心底感謝。」

貝爾摩德偏過頭看著那女孩恭敬地陪同等待,纖長的睫毛在投下柔和陰影,在一旁順從的像個高冷的私人執事。

學會了察言觀色,也學會了不反抗。

欣賞她深陷泥沼的樣子,然後笑容更深了。

「記得把竊聽器打開。」拋下最後一句,然後做了一個漂亮的媚眼,貝爾摩德揚高右手轉身而去。

紳士的波本先生當然在側門等著,優雅地迎上來為大明星開門,留下在原地的溫莎默默的思考著。

波本湊到她耳邊那時,其實並沒有親吻她。

公安先生只是用嚴肅而冷靜的語調說了不會讓她平白遭受這份屈辱。

她想在黎明的光照射到這最陰冷的角落之前,可能沒有機會回答對方:她永遠不會為此而感到受辱。

他們所作的事本身就是有代價的、需要忍耐的,而這只是漫長道路上的一步。

而一切只為了能讓在夜晚沉眠的人,擺脫冷汗涔涔的於夜晚驚醒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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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乙女同人】Rye Drip(赤井秀一X自創)

拷問?當然是假的,兩個都是臥底((笑

Manhattan就是苦艾酒和威士忌的調酒((你們懂得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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