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閱讀之前注意
※蘇文慎入
※原創女主慎入
※女主性格不怎麼好,之後再補完設定
※無法接受的人點右上角的小叉叉((各種玻璃心不好意思,謝謝合作
※社畜更新的速度同樣不怎麼快......
突發短打透、零和波本3個人是不同人的俗濫設定,請帶著IQ2的思維來看待
女主24歲,組織犯罪對策部第一課,所負責國際組織犯罪。雖然是同一個時間軸發生的事,但完全可以跟之前或之後的分開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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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查行動依舊在進行,作為合作者公安先生給她的命令言簡意賅,只有幾個字:『獲取消息,儘快撤離。』
基於為了確認收到的那個組織的冒名者消息是否屬實這個原因,造就了眼下的現況。
雖然常常會覺得像大海撈針,但真相確實也在一點點的靠近。
不過如果沒有必要最好不要動用放在手提包裏的東西。她想。看著宴會廳看起來非富即貴的數十名男女,水落椿輕輕搖晃眼前玻璃杯中深紅色的液體。
因為誤傷而掀起輿論風暴可不是什麼有趣的事。
「妳帶了好危險的東西進來呢!這位小姐。」
不用回頭她也知道來者是誰。那個組織最頂尖的情報員,代號──波本。
「我剛剛用這玩意打傷了你的手下,摸了他的邀請函進來,你現在要趕我出去嗎?」椿毫不避諱地坦白。
看著波本伸出手,看似隨意的向旁邊一揮。她估摸這那是讓會場裡她還沒找出的手下放鬆警戒的暗號。
「我知道妳為了什麼而來。」
波本唇邊帶著玩味的笑意。
「這樣的夜談我期待很久了。」
親昵的語氣聽上去只是令人戰慄不安而已,如同估量獵物價值的掠奪氣息表露無遺。
讓人直覺危險,卻又無比的魅惑人心的訊號。
「是嗎? 讓您這麼偉大的幹部先生處理一個小小的冒名者,真是屈才了。」椿只是簡單地想確認這個事實。
「妳好健忘呢!我說了我是為了妳才來的吧?」
沒有否認,椿當他的回答是肯定。
情報已經得到確認。但是棘手的是她絲毫沒有把握能在對方手上搶下她要的人。
正因為她在這方面是專家,所以她才能說出對方更是難以對付的專家中的佼佼者。普通的手段當然是無效的。
雖然到頭來這人都要被消失,那麼由誰動手她其實不是很有所謂,但是她那位公安的合作者先生可不是如此,所以同樣的她也沒得選擇。
「隻身犯險的勇氣實在是太可愛了,為了對妳的堅毅表達敬意,所以我打算給妳一個獎勵。」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一樣,波本微笑。
「哦?真是慷慨。你會將我現在所想的,包裝成禮物送到我的面前嗎?」
「先別那麼急,談判的藝術向來是在一支社交舞中塵埃落定的。」波本的聲音不大,但足夠清楚,卻又完全能在偌大的會場消融的無影無蹤。
「和我共度一個甜蜜的夜晚吧?」
他伸著手向她微笑。隨著逐漸流淌出的音樂律動起伏,一字一語都像是全部都計劃好了似的。
看來逢場作戲沒有辦法到此為止。
「非常樂意。」椿勾起唇角,聲音卻完全相反的冷淡自持。
稍微屈膝敬一個禮,牽起對方遞出的手開始跳舞。
「我很難想像一般女人會做到這種程度。」
「一般女人確實是不會。」但是組織犯罪對策部的警察會。
「是呢!失言了。不如換個說法吧、是來挽回某個男人的心情嗎?」
波本用指腹磨蹭女人的鎖骨,然後勾起了頸子上的項鍊。──是竊聽器,也只能是竊聽器。
「誰知道呢?」雖然他口中的意味與事實有所出入,可椿還是回答的泰然。
「那麼是為了像陽光少年一般的咖啡店員?還是讓妳欽服於他的公安?」
「你可以盡量猜測。」
「畢竟妳從來都沒有其他的表態。」
「一個遊戲總要自己去思考才有趣不是嗎?」嘴角帶著一抹有些誘惑的微笑,椿毫不服軟地對上他的目光。
「是呢!那麼接下來請妳也取悅我吧。」
「這就是所謂的獎勵?你的語文造詣不該這麼差。」
椿原地轉了一圈之後,向斜踏去有再次回到對方面前。
「我冒著被制裁的風險和一個警察共舞。難道不足以證明我的誠意嗎?」
「了不起的波本先生會為了這種事而遭受制裁,這種笑話恕我無法為它買單。並且這是你邀的舞。」
「現在是妳有求於我,而我的每個問題妳都避而不答。妳非要這麼不甘示弱嗎?」
「有什麼不好?沒人規定有求於人就非要低聲下氣。」
指尖輕柔的壓在辯解的唇上堵住接下來可能的一切說辭,語氣卻是和動作截然不同的冷酷:
「爭取它,椿。別相信僥倖得到的好處,以為自己坐享其成其實向來都是反而是失去。」
「深以為然。但這不妨礙我覺得你真難伺候。」
波本輕柔地撬開正觸碰著的紅色唇瓣,椿也配合的將毫無防備的指尖含入口中。下一瞬間,她毫不猶豫的張口咬傷了那放在唇上的指尖。
流出來的少許血液將潔白的手套染上了色彩,波本不以為意地舔了舔。
「真兇猛,不愧是公安的狗。」
「繼續啊?你不是還需要我教你該怎麼做吧?」泛著豔麗顏色的唇瓣開闔,吐出的嘲諷程度一點都不輸對方。
「放鬆點,何必這麼抗拒呢?」
「只是不想和你而已。」
「呵、真是冷淡的讓人心碎。該不會是妳在這方面很弱吧?」
灼灼地望向男人的眼神依然滿是挑釁意味。看到她還有此等餘力,看上去波本反倒顯得更開心了。
椿對此不置可否,但顯然波本並沒有要她回答:
「我們這類人一看就明白了,所以不禁想讓妳的目光轉向自己。」
「還是老話一句:『你可以盡量試試。』」
「其實事情遠沒有那麼複雜,對於不順服的兇悍猛獸,用鐵環圈著雙腳,關在華美的籠子裡,在上頭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做出任何殘酷的事迫使其屈服,卻也掌握得度使之無法逃逸。」
「這裡可不是適合玩這種遊戲的地方。」
「只是覺得既然早就可以這麼做了,為什麼不試試?」
壓低的聲線帶著壓迫的嗓音,舔舐嘴角的動作讓椿的眼眸中閃過那一直隱藏的犬齒。
「放心吧,怎麼樣也不會煮來吃的。」
有時這不像是在開玩笑。
讓人覺得那是更接近本能、更接近衝動,也更能撩撥人的東西。
就是這種獵捕的刺激,讓這些傢伙樂此不疲。
「很難想像馴養的寵物會讓你覺得有趣。」
「重點從來都在馴化的過程。」
「是的,一個遊戲好玩的總是在它的過程。不是嗎?妄圖將野性馴服的馴獸師先生。」
「妳說的對,這也是一種樂趣所在。」
很好,很有調教的價值嘛!
看來想要征服他的獵物還必須要花一些時間才行。
但如果可以藉此有著凌駕於一切的地位,似乎更讓人血脈噴張。
如今他的確相當享受這段時間,這不就是『取悅』一詞的涵義嗎?
真是一個足夠聰明的引誘者。一曲結束,鬆開手時他忍不住撩起她貼在頰畔的黑色髮絲親吻。
「妳真是個罪惡的女人。」
「謝謝,能從你的口中聽到簡直是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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