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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欸?欸!?等、等一下,騙、騙人!怎麼可能!?」
「事實就是如此哦,認輸嗎?星君?」
「才不啊!繼續、繼續!」
「很好,那就重新開始囉!」
對七槻的詢問,縢立刻回道:
「來!」
監視官先生不在的一係辦公室,兩個人一如以往的吵鬧。
聽著對著他們的辦公桌面大聲呼叫,狡嚙也不由得回頭望過去,兩人正對著盯著桌面正中的撲克牌。
七槻慢條斯理的伸手將所有的牌收回,開始理牌發牌。
21點嗎……
這不由得讓狡嚙好奇的仔細瞥一眼,縱然縢也挺聰明的,對遊戲一向也很容易上手,但看的出鮮少觸碰實體物品的撲克牌,面對獵犬五號小姐顯得非常手生。
「還要牌嗎?」
在她這麼問的同時,大概也已經把縢手裏的牌算完了。不過狡嚙選擇對這種打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是就算不用點破,這麼多局下來縢大概也開始警覺了。
「不要了,開牌吧。」
縢掀開自己的底牌,接著將視線移至對方翻開底牌的手。
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桌上的牌面,縢旋即質疑:
「從中途我就懷疑了,妳偷看我的牌吧?」
「真傷心啊!我是這種人嗎?」七槻聳了聳肩。
「妳就是啊!」
「我絕對沒有偷看哦。不如說,你玩過這類的紙牌遊戲嗎?」
「嘛啊!我的確是已經久沒玩過了,疏於練習了。」
「如果是電子類的那不算。」
「哈啊?為什麼?」
「因為電子遊戲可以輕易的更改系統設計吧?如果是在終端上我才不玩。你不是也常常自己調整手邊的遊戲嗎?」
「聽妳這麼說,那倒是。」
「而且只有面對面,才能從對方的表情上確認牌面的好壞,說穿了賭博都是心理戰啊!」
「哇啊!賭徒發言。可別想轉移話題,妳作弊了吧?」
一察覺狡嚙的視線,縢便二話不說把他也拉入兩人的戰局當中。
「狡醬你也說說嘛!」
狡嚙打從心底認真的表示:
「要是我根本不會讓她碰到牌,更別說發牌了。」
得到了獵犬三號先生的確認,縢更有底氣的抗議:
「妳果然在作弊啊!」
「哼哼!能拿出證據嗎?兩位刑警先生喲!」
縢本來就是靠敏銳的直覺發現的,回頭看,連獵犬三號先生都只能回以聳肩。
「真要說的話,我反而會想著:『為什麼你沒有作弊?』」
七槻比平常正經的嗓音傳進耳際。
「只要能贏,不會被抓到怎麼玩都行。只要上了賭局,自然就會把它當成絕不能輸的賭注,就算出現詐欺行為那也無可厚非。」
「所以妳承認作弊了?」
「我只是說了『一般而言』,可沒承認說我作弊吧?」
「那妳說這個幹嘛!?」
「主要想感嘆一下人心險惡而已。」
無法反駁,這讓七槻笑的更愉悅了。
「話說回來,狡醬明明發現了,剛才幹嘛不說啊!?」
「這種事情本來就該自己察覺才算執行官吧?」
「什麼嘛!狡醬居然會附和つき醬的歪理。」
「只是說了獵犬應該要隨時保持嗅覺靈敏而已。」
突然旁邊備用的另一幅撲克被扔到桌上,狡嚙接著說:
「不過這倒是能妨礙那傢伙算牌。」
「你怎麼突然那麼好?」
「經驗而已。」
「什麼經驗?」
「讓你不會破產的經驗。上次三係的執行官和她打完一圈的麻將,差點賠上了幾個月的工資。」
沒有理會獵犬四號先生一臉前途莫測的表情,狡嚙說完就徑自往辦公室外走,去抽菸了。
在陽臺上點上一支菸,菸草的氣味讓他很快進入了自己的思緒。看著街道的夜景,絢爛多變,像是女人那雙水光粼粼的眼一樣,迷人心智。
硬要為他的觀察做個總結的話,彌谷七槻以前多半是個詐欺師。
外表看似脾氣和善,對誰都巧笑嫣然,可是打起交道來,這人就不像她的外貌那樣清晰明朗了。內在陰晴不定,散發著無比強烈的壓迫感。就是這樣最擅長玩弄人心的行業。
所以即使能夠看出對方的眼眸之中,對光明的憧憬以及對黑暗的諳熟,有多少的真實存在,但是那雙褐色的眼睛,他怎麼也無法完全透析。明明裡頭如同的琥珀般,透明似水晶的明亮清澈。
那傢伙對自己在做的事很拿手──不如是太過拿手,而且也太過聰明了。天知道她是付出多少代價才掌握了欺騙和操控人心的方法,多麼辛苦才在廢棄區那種地方落地生根的。
狡嚙瞇眼吐出一口煙,散發出的濃濃煙霧在空氣中飄逸,為夜景披上了難以捉摸的旖旎色彩。像極了那傢伙。
即使說著執行官之間不會特意去深究彼此的底細,但卻依然生出了某種莫名的、不爲人知的渴望。他感覺的到,就算現在避免了這個問題,總有一天大概也不可避免的,仍然會想要探究答案。
他幾乎同一時間回想起,那天在辦公室裡的所說《冬季夏日印象》裡的北極熊。
畢竟這人類註定的劣根性啊!
當他回到室內的時候,那兩個吵鬧的傢伙正站在自動販賣機前,看著各種口味的飲料,尋找著什麼。
基本上公安局內這幾台自動販賣機全年都是一樣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觀察著那台機器什麼地方。
於是狡嚙走過去,毫不猶豫地按照常態的按下那個鍵,機器便掉出了一瓶飲料。
「呀啊!你做了什麼!」
當然,這麼做的結果讓七槻生氣地鼓起了臉頰,狡嚙忍不住輕笑出來。這樣的表情其實相當孩子氣,但只能說誰讓這傢伙這麼可愛呢?
「我才想問你們在做什麼。」
「這是勝者的獎賞啊!」
聽起來很好打發的樣子。不過就他的認知,行為沒有一定規則的傢伙,實際上才最難搞定。
「我可不會出錢再買第二次哦!」縢適時的補上。
「是嗎。那這個給妳吧。」
狡嚙將手中的罐子遞給七槻,而她很自然的接過,在同一時間也看向手中的東西──特濃黑咖啡。
「我才不要!」
「沒有糖和牛奶就喝不下嗎?小孩子一樣的味覺啊。」
「才不是!」七槻理直氣壯的挺起胸膛反駁:
「我根本就不喝咖啡,不管它加了什麼。」
太過理直氣壯的反擊,產生的效果意外的卓著,連想要反擊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且又抽菸又喝咖啡的,才不想變得像他一樣呢!」
「那樣?」縢好奇的問。
「那傢伙的肺和腹部之中一定都是全黑的,完全意義上的從裡黑到外──呀!好痛!」
只是被警告的輕拍了一下腦袋,但獵犬五號小姐還是誇張的反應。隨後她不滿的轉向狡嚙抗議:
「過分。」
「自找的。」
「那種事情怎樣都好啦!反正狡醬是個腹黑的傢伙又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不知何時,縢已經遠在會被獵犬三號先生拍腦袋距離之外,向七槻揮振著說手,說道:
「比起那種事、つき醬快點、快點!可別想贏了就結束哦!」
在這城市變化多端的夜晚裡,只有獵犬四號先生的牌技是一如既往,於是獵犬五號小姐愉快的決定繼續痛宰他。
「啊……」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七槻走進辦公室的腳步忽然就沒了之前的輕快。
下意識的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回過頭向著狡嚙說:
「對了!之前你借我的書……看完之後會馬上還給你的。」
「啊啊,無所謂。想什麼時候還都可以。」仿佛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狡嚙回的隨意。
畢竟『那個』也只是為了渡過一個暫緩的緩衝地帶,他並不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沉的住氣,等候自然也變的不是那麼難熬了。
沉默,依然是沉默,微妙的氣氛在醞釀著。
想著各自的事,最後也各自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和平時一樣以自己的軌道行進著。
七槻像沒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又繼續和縢玩了一陣紙牌。
但過了好一陣子之後,被勾起好奇心的獵犬四號先生還是按耐不住的問:
「妳剛才和狡醬是怎麼回事?」
沒說什麼,七槻想起了先前獵犬三號先生在放在她桌上的書籍。那夾在它之中,書籤上寫的字。
──『問題是你能不能用同一個字指那麼多不同的意思。』
的確,她將『喜歡』這個詞的意義過度擴張,囊括了友情、親情、愛情。所以他認為她這麼說的說法不確切又無法證明其確當性。
對她來說,好感即是喜歡。把喜歡稱呼為喜歡,這是理所當然,因此她絕對有勇氣。但把喜歡引申為戀慕,則她不敢。即使她常常把這個詞語做了擴充,因此互相重疊。
這是否有所矛盾?對總是八面玲瓏的自己考慮起來變得只是顯得假正經。還是因為自己的確感受到了這種概念在什麼地方不符合事實,由於雖然不明確但又深沈的感覺,覺得把兩者含義認同乃是錯誤?
看著書籤上鋼筆寫出遒勁有力的工整字體,彷彿是警告,說著越軌一步的後果得要自負。
──如果我也變得開始想要保護妳、想要珍惜妳的話……
看著這張紙片她發愣了一會。
是該順從還是忤逆?這還真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即使她知道,讓她現在回答不了不過是對方的暫緩之計。
但是答覆,她的確一時也很難決定。
「……真是把麻煩的難題丟回來給我了啊!狡猾的傢伙。」
「妳在說什麼啊?」看到她無意識地傾斜著腦袋,微微皺著眉頭的模樣,縢不明所以的問。
「嗯?那是我和獵犬三號先生之間的宣戰佈告。嘛啊!雖然也不是什麼值得說的事情就是了。」
「哈啊……是哦。」
那兩個傢伙之間發生的事情,可沒有別人能插足的餘地。雖然算不上什麼隱瞞,但看得出七槻在故做神秘,於是縢也沒有對細節多問什麼。不過……
──嘖!這兩個傢伙貌似有戲哦?
獵犬四號先生一瞬間冒出了惡質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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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Complex Harmony(狡嚙X自創)35
【PSYCHO-PASS】Complex Harmony(狡嚙X自創)37
引用、化用
路易斯·卡羅《愛麗絲夢遊仙境》
「問題是你能不能用同一個字指那麼多不同的意思。」 是之前七槻說的「當我用字時,它的意思就是我想要的那個意思,不多也不少。」這句的對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