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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大修過了,現在看當年寫這個坑時的案件簡直黑歷史,但是我也想不出其他案子,而且對後面又有一定的關聯性......所以就拜託包容一下,我隨便寫寫,大家隨便看看就好,後面新想的案子會更有結構性的,大概......
初期作品,不合理的地方拜託請就無視一下
表示最近覺得修改這個超久遠的作品是羞恥PLAY((掩面
08
「所以我之前不是才說過的嘛!小七槻。」縢抗議道。
「簡直胡說!雖然長相上妳們確實是有相似的地方,但是性格完全差太多,據家人所說她乖巧、聽話、心地善良……」
「不、所有不熟悉彌谷的人也會這麼認定的。」不等宜野座說完,狡嚙就打斷了他的話。他多少也還記得在廢棄區第一次遇的七槻時那種被迷惑的感覺。
外表看似柔弱可欺,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但是實際上如果真的惹到她的話,就會發現這個世界看起來溫柔善良的女人實在是太可怕。
和她那極具欺騙性的端正容貌不同,彌谷七槻事實上是一位足以稱為擁有強烈好勝心的暴力份子。擔任執行官之後之後,相處已久的他們才大多摸清了她的脾性──乍看乖巧實則內在性格帶刺、具有攻擊性。
若果說她們兩者間,表面上的性格有所相似處那或許也不無可能。
「『那是我的小孩,我比誰都瞭解。』」七槻微笑著。那種富有魅力的笑容,卻飽含著滿滿的惡意。
「說這麼篤定的話的人不覺得才更讓人覺得奇怪嗎?自認對別人完全了解,不就等於是放棄懷疑啊!」
「又是你們自豪的獵犬直覺嗎?」宜野座皺著眉,不悅地開口。
狡嚙沒有答腔,而七槻也刻意般地避開著這個問題。她將笑意收斂幾分,立刻透出了幾分『我是認真的』的信息:
「你想要我相信那種把孩子當所有物,專制封閉的家庭下能夠培養出那種像小羔羊一樣純潔可愛的孩子嗎?起碼我不相信。就事實上她們的父母絕對才是最不瞭解她們心思的那個。」
「相比起來我更知道那些女孩在想什麼,還有失蹤那天可能發生什麼事。嗯、應該說那種東西叫做──相似的思維。」七槻似笑非笑地一本正經道,言辭卻多了些難辨虛實的感覺。
「……我覺得彌谷知道的可能真的比我們知道的還多。」思索了會兒,狡嚙做了總結:
「雖然能推測出兇手的作案時的想法和模式,但是被害人本身的情況、想法和模式,我們從來沒有嘗試理解過。」
或許是沒想到會被肯定,七槻露出一瞬驚訝的神色之後便又恢復了那甜美的微笑著的模樣。
「妳想到什麽?」狡嚙示意她抬頭看螢幕裡的記錄。
「我們之前討論過了沒有反抗的痕跡,排除了武力綁架,她是自願跟著某人走的?」說一個段落七槻停下來確認是否正確。
狡嚙點點頭。
「如果是男人的話,我是不會乖乖跟著走的。就算是這些色相健康的善良市民應該也不至於會蠢到如此。」
「妳想說如果是熟識的人就會比較相信?」雖然是疑問句,但讓人覺得狡嚙根本是肯定地說道。
「戒心會下降吧?我也是成為潛在犯後才學到教訓的。」七槻反問。
「那個女孩跟死者相識許久,關係可能還很滿親近。那個女孩告訴她什麼是去引誘她並不重要,重點是我們被封閉環境壓抑太久的小姐們,她們想追求的大概是能超脫現實束縛的東西。抓住了這個漏洞,就是這樣把她騙走的。」
「志恩,再幫我查一下一次這三個人共同的朋友,有沒有認識比較可疑的人物。」
聽到狡嚙的詢問,唐之杜將椅子轉了個方向,正對著電腦。
「這個嘛──我查查看。」
「別開玩笑了!你們覺得透過受害者的目光能讓我們知道在面對的是什麼人?」
「宜野桑說的也是呢!我剛才就一直在想,選擇受害者的理由。」
「妳是什麼意思?」宜野座對輕挑的說著的七槻嚴厲質問。
「我想說要是過程很成功,他不會那麼著急地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尋找下一個容器,釀酒是需要過程的──尤其是對還未知結果的嶄新容器。石江惠子是第三個失蹤的人,前面兩個人應該都被實驗完,然後被他歸類為失敗品了吧?也就是說這些女人都只是為了替代而已,而且他正在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捨棄這些容器。」
話說一半七槻停了下來,似乎就是想煽動別人的耐性。有種被戲耍感覺的宜野座眉頭不禁一皺。
「也就是說身為原型的女人一直是他認知中最完美的容器,他卻有著不能使用的理由。」狡嚙代替了宜野座統整出了答案。
「年僅二十五歲的職業級釀酒師──是不可能的。所以才說身為原型的女孩只是共犯。」七槻肯定地接著說道。
七槻像是又想到了什麼停頓的一下,才又開口:
「而且原型……也就是說她也是跟其他受害者的情況相同吧?」
狡嚙肯定的點頭。被誘拐的三個人的所有背景都極為相似,這個犯案者想要的是和這原型從家庭到生活完全吻合的人。
「雖然說這個有點偏題了、我只是在想幫兇小姐被愛著啊……」七槻雖然在笑著,面容平靜,言調也很緩和,眼神則好似穿梭到了久遠的曾經。
「犯人大概也知道殺人犯法、汙染色相,可卻控制不了自己。寧願放棄擁有的這些。帶著眷戀和憐惜不斷用其他人的性命證實這一點。」
「妳覺得這是原因?」
「這世界有時候會發生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回答的七槻依舊是辨不清情緒。
不過那冰冷的態度也不過幾秒,很快的七槻就回復過來了,笑著對身旁的狡嚙說:
「你應該能夠理解吧?說真的這世界上什麼詭異的傢伙都有。」
對一屋子的前輩們,甚至經驗老到的刑警提出這種建議。實質上是讓七槻戰戰兢兢,她會想要為她的敵手營造這種情境,但自己則會避之唯恐不及。
「那幫凶為什麼要配合兇手?這種行為會汙染色相,正常人知道內情一定會向公安局提報的。」宜野座發問。
「是這個吧?」唐之杜慵懶地開腔。她將那些檔案全部打開,投影在空中。
依照唐之杜交叉比對後調出的檔案,很快鎖定了目標。椎原弘幸,而的確有著認識三個受害者的關係人,而那人確實有著和三人相似之處,只是……
「哈……真的、不瘋狂哪能叫世界啊……」七槻喃喃的說著,沒有讓任何人聽見。
「……妳還是堅持椎原弘幸犯案的原因是愛著那個原型──他的女兒?」宜野座語調帶著懷疑。
七槻心裡有個很清楚的想法揮之不去,宜野座而就說得很明白:
「要是妳錯了呢?」
「有些事情我可能弄錯了。」七槻難得的盡可能坦白承認。
「我可能弄錯幫兇小姐對為什麼幫這個男人,或著弄錯為什麼兇手這麼著急不停找下一個受害者。」七槻聲音漸弱,但隨即轉為堅定。
「但是我沒有弄錯椎原理沙是所有受害者的原型,而且我也確定沒有弄錯他對他女兒的愛情,這對他是某種令他深受困擾的缺陷,才會有這一系列的案件發生。」
七槻說完的時候,並不知道這話能有多少影響。但是狡嚙站在七槻身側位置,一掌拍向她肩膀。
「我也認為不會錯了,椎原理沙的確是原型,椎原弘幸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沉默地和監視官先生對望了一陣,最後他終於鬆口:
「……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對是錯,但是至少讓調查有了個方向。」
聽到監視官先生這麼說總是好的,雖然總要到最後的調查結果出來,才能真的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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