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基本上只有糟糕的內容
※不喜不吃請右上紅色叉叉,求不黑,請互相尊重,謝謝
※我流ABO設定
※徹底暴走的近萬字工口文
※所以幾乎是沒有劇情的肉
※降谷A夢主B,夢主真的很主動
※雙向暗戀(互相知道)多年感情深前提
站在街道邊是個十人見了有九人會毫不猶豫讚賞為美男子的青年,身材修長莫約180公分左右,也有一身模特般的身材。
實際上5分鐘之內他已經被3人搭訕了。
不過但無論怎麼邀請,他都以鄭重其事的態度拒絕了,並且冷靜的分析了每個人的性格,有禮儀並尊重的對應。
好個會迎合女性喜好的男人。
水落椿面無表情的將車停在他的面前,確認不再有人湊上來後,低聲叫了他的名字:
「辛苦了,降谷桑。」
青年──降谷零邁開腳上車,關上車門後回應:
「真機靈呢!」
「因為在這種的地方做調查,會受大量信息素的環境和空氣投放的藥物影響吧?」
「是啊,總是麻煩妳。之後會補償的。」
「不必,別客氣。」
淡薄的對答很難想像這是一個已經進入狀態的Alpha吧。
「不過還真是可怕,你這個人。」聯絡都沒有的接應,也被反過來毫無遺漏的預測到了,還提早結束工作等候這點也是。
「經常被人這樣說。」降谷平靜地回答。隨即又轉了話鋒問:
「明天沒有行程?」
詢問只是走形式的,對方當然也沒有回答。
既然預先知道這種急變的氣氛,自然會做好準備。
降谷手伸向那側顏輕輕觸碰,指尖擦過黑色的髮絲,順著輪廓輕輕滑過的臉龐,帶著一絲甜蜜的目光落下,試探性道:
「也就是說今晚妳會收留我吧?」
不、比起試探意願這不過是單方面的告知。
彷彿理所當然的認為椿是所有物般,十足的波本風格。
但這種曖昧並沒有持續很久。
「開玩笑的。」隨後不久便露出如同明媚的晨曦的笑容,沒有一點陰沉的顏色。卻又堅持自己表達的訴求:
「但是我的確想要妳陪伴。吶?」
他的語氣很輕,嗓音中因為帶了些委屈顯得更加柔軟,加上些許害怕與緊張 ,一副生澀羞赧的模樣,像個第一次告白的大男孩。
在小巷一角的停車場,停下了車輛。盡可能的義正嚴詞道:
「行進中請不要干擾駕駛,對道路安全是要不得的行為吧?」
而正當她打算想將準備好的抑制劑交出去時,降谷抓準時機側過身湊過去吻她。
趁著椿尚未從唇瓣輕柔的碰觸反應過來,舌頭就鑽進了那準備說點什麼而微張的口中濕熱的與她纏繞,激烈並且帶有不容許反抗的壓迫。
端正清麗的臉上儘管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可實際上卻因為對方的一舉一動而意亂情迷。
感覺自己的胸口發燙,明明作為Beta該是唯一不受信息素影響力控制的性別。
「……你真的很可怕啊。」椿將頭轉向一邊低聲說著。
太過甜蜜也太危險了。
如同波本曖昧多情的引誘,安室透般溫潤柔軟的懇求,最終收尾在降谷零強勢的不容拒絕,恰到好處的增添了情動的意味。
面前這個太過於狡猾的敵人不是她能應付的。
稍微鬆懈之時,肯定就會毫無原則的沉溺在對方的手段之下。
「因為我不想聽到妳的拒絕。」相較起來降谷似乎心情還不錯,至少眼睛其中的笑意明顯毫無隱藏。
這是征服,也是挑戰,而他從來也不曾輸。
「過來吧。」將香豔的氛圍揮去後,降谷恢復一冷靜自持的表情。
溫柔從容,但是也有一絲非理性的本能在醞釀著,降谷也從未打算隱藏起來。
下過雨的冬夜空氣中浸潤著潮氣,悶熱厚實的外套早在進門之後不見蹤影,降谷繞過椿把身後的門關上,順勢把她抵在門上擁吻。
只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拉低了他本來束緊的領口,接著連同內褲一併脫掉她礙事的長褲後,直接抱起讓她坐在了鞋櫃上。
聽到自己被放在鞋櫃上的輕響,椿還來不及說話,隨即再一次被降谷吻住。
雖然每一次的吻都很認真,不過這一次總有些不一樣。但也不算在意料之外。
血氣方剛的Alpha沒有一個不受到信息素的影響,終歸沒有誰能一直清心寡欲下去,而且他也沒有表明過自己是個禁欲主義者。
椿慢慢把手抬起從上而下解開對方的襯衫扣子,而降谷任由她的親暱碰觸同時也在進行相同的事。
沾染了室外濕冷氣氛的牆面有些涼,可身前撫摸著她身軀的男人手指卻是火熱。近身的距離,隨著那雙手的遊走上臂的肌肉線條也被勾勒得清楚,雖然不是十分強健的起伏,但骨肉勻稱結實,實用的蓄積著力量。
以椿纖瘦的身材,自然被牢牢掌握住的胸脯不可能波濤洶湧,但飽滿圓潤的形狀卻能隨著揉捏而微微變化。
結束極為纏綿的吻離開嘴唇,降谷的舌尖舔舐過她的喉嚨地往下遊移,朝向那些更敏感的地方。
被舔咬的乳尖如觸電般一瞬間的酥麻竄遍全身,輕輕用牙齒接觸的強烈但不過頭,力度拿捏得異常精確,加上舌頭靈巧的挑弄,讓椿壓抑制的喘息變成渴求的低吟。
因為激情而分泌出的透明液體沿著股縫流了出來,一路而下沾濕了櫃面,讓她不自覺的夾緊的大腿。
緊貼著自己的人明顯的顫了一下,他不可能感覺不到。
「很有感覺?」撩過她耳畔的聲音沙啞低沉而濕熱。
修長的五指摩挲著用指腹從自己胸口到平坦緊實的腹部,緊緻的小腹隨著變得急促的呼吸稍稍起伏。
「嗯……剛才、的感覺很棒。」
適時的讚美。作為優良床伴的美德。
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坦蕩。
每次感覺都很舒服,不可否認。身體的認知與磨合讓他熟悉她的一切。沒說出的是甚至讓她有點上癮。
降谷好像回應讚美似的吻了吻她的眼瞼,繼續向下順手摸了一把她的大腿,手指探入大腿的內側夾縫間,輕撫著窄小的縫隙。
骨節分明的手指靈活的按摩著敏感的甬道,輕易地就能勾出新的愛液。
他發現他的手指或者吻落在出其不意的地方,就會讓椿漂亮抑住驚喘的嗚咽多了壓抑不住的媚。
降谷俯身在椿耳邊用喑啞色情的嗓音魅惑:
「水落……椿、椿幫幫我,我想讓妳碰我……」
無力的倚在男人的肩上,她的視角能看見對方腿間因為興奮而鼓起,已經漲得不像話的傢伙,卻還一直耐心的讓完全適應。
椿用指尖在男人精壯的腰腹間遊曳,感受著對方因此肌肉線條微微繃緊。
接著她把手伸向了的皮帶解開,握住鏈頭拉開拉鍊,扯下長褲和內褲,觸目所及的是與青年清爽形象完全不匹配充血挺立的巨物,手指併攏握住挺立的柱身,拇指似有似無地撫過敏感的頂端。
降谷流了很多汗,互相依偎的肩頭傳遞而過的脈動是瞞不過的,金色的髮絲還沾在她的脖頸和肩膀上,隨著雙手與柱身的滑動摩擦,快感迅速堆疊讓男人身體漸漸繃緊,椿不出意外聽到對方從喉間發出舒服的喟嘆。
「這樣、舒服嗎?」
「妳做得很好……」
隨著體內的手指同時跟著變換著角度,反復磨蹭著敏感點,內壁無意識地收縮著實讓腰肢發軟,椿胸前也是一層薄汗。
「還好嗎?」降谷低聲詢問她的感受。
在快到達高峰時,椿點點頭,又搖搖頭。
「零、零桑請等一下,這樣……這樣很快就……」
「嗯、我知道。那就先去吧。」
「不、不要,你都沒……唔嗯──」
降谷一再的碰觸她體內快感最強烈的地方,椿想要抓住他亂動的手,卻在腦袋一片混亂中趴伏在他肩頭,睫毛一顫達到了第一個高潮。
椿像是快要虛脫的倒在降谷懷中。明明是平常一樣沉靜平和的笑,她卻那個溫柔的笑意有些壞心的感覺,自尊心驅使她覺得很羞恥,只有她一個人高潮了,而明明對方才是發情狀態的Alpha卻還是不疾不徐。
椿從鞋櫃上下來,索性更大膽地跪坐到男人前方,讓堅挺的肉棒抵在唇上。
對這麼積極的反應,降谷面對著她嘆了口氣又突然笑出聲:
「妳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主動的?」
「水落椿一向是很主動的。你應該比我清楚。」無論何時她都竭盡全力將身心奉獻給這個男人的。
唇舌溫柔的親吻著柱身上浮現的血管,仔細地舔舐過柱身的每一寸,之後她又張口含住頂端輕柔地舔吮,前列腺液強烈腥鹹的味道直衝頭頂。
「椿……」
這景色太過犯規了。降谷暗想。
纖長的手指插入眼前黑色的髮絲裡,絲絲情潮逐漸順著脊髓直遞大腦,降谷閉上眼睛將身體往前傾。
這個姿勢看不見男人的表情,但不自覺地動腰和難掩的粗喘聲,明顯是很享受她的服務。
「椿……差不多要到了。」降谷輕輕推了她的肩膀,示意她退開。
逐漸難以維持方才的那份從容,氣息變得愈發不穩,椿也知道他快要射出來了。
她調整呼吸,下意識地做了個吞咽動作,抵住其間的軟舌,再次向喉頭深處的位置深入,給予更加甜美的快感。
「嘶……」
性器一下子反頂抵到喉嚨口,降谷被口腔內緊緻包裹的爽快感弄得幾乎快要窒息。
「啊啊……抱歉,那就稍微再陪我一下。我要照我的步調來了……」
伸出手扣住椿的後腦勺往自己的方向一推,快速在椿的口裡猛烈侵犯,隨著他的動作椿的身體都會一陣顫動,生理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喉嚨深處對異物反射的嘔吐感,讓喉間發出含糊不清的甜膩聲音。
快速抽插幾下之後,一下子頂到濕熱狹窄的喉嚨口然後全數射出。
白濁隨著迅速從她口中抽出的動作,黏連著牽扯出的一縷絲,從酸脹而微張的嘴角流了出來,微微吐露在空氣中的豔紅軟舌和泛著氤氳著迷亂水氣的雙眼,看起來就像是被狠狠欺負過了般柔弱無助。
簡直不要太色情。
「怎麼樣?妳還可以嗎?」降谷跟著蹲下身關心道。
咕嘟。
椿乖巧地閉上嘴,將精液盡數嚥下。然後在急促地喘息中反問:
「這、應該、我問你吧?」
降谷有些無奈又寵溺的翻出西裝裡的手帕,溫柔的捧起她的臉拿出細膩的幫她擦拭臉上飛濺粘到的液體。
等弄乾淨後,遂低頭把自己的嘴唇奉上。
但水落椿要的遠不止一個吻。而她確信降谷零也是。
說起來,他們這種關係到底是從哪一天開始?
好像是和今次一樣,某次追查濫用催化發情期藥物時,被眼前的Alpha猛的推到無人的資料室,抵在門上狠狠地索吻。
──『妳有權選擇……』
啊啊、對了。就是這樣。
當時的降谷像是要狩獵前的狼,近乎是在撕咬她的嘴唇,卻還是頑強的保持著最後一點點的理智,壓抑著她全然感受不到的強烈信息素,無論何時都將決定權交給她。
於是她選擇放棄抵抗,放任男人宣洩他蘊積的無助。
「別走神啊!」
注意力被拉回眼前的當下,降谷毫不費力的把她整個人撈起來,橫抱著就往房間走。
被放在床沿的椿看著眼前降谷低著頭專注地,用骨節分明的手上下套弄著自己的性器,並用另一手滿臉不耐煩的將沾著汗水貼在額頭上的金色瀏海一把撥開,下顎線條緊繃著情不自禁的低吟:
「哈啊……椿、椿……」
低響的言語就近在耳側。
再親密的事她跟降谷也都做過了,可就在她面前一邊粗喘著喚她名字一邊自慰的畫面,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完全就是暴力程度的視覺衝擊。才發泄過不久的性器很快又有了勃起的跡象。
胳膊倏然被拉住,沒有抵抗的情況下椿很輕易的就被放倒在床上。
降谷的動作確實快速準確,但她並非來不及反應才任男人為所欲為。
她看向降谷的臉。
他微笑了。接著是一個吻。
「妳剛才在想什麼?」
然後從頸間向下到胸口,最後是腹部,又被溫柔的愛撫了一次,他的聲音比剛才又更加沙啞了。
那個清廉端正而且雷厲風行的公安王牌,原來也會被情欲左右,露出這樣的表情。
椿緩緩的表示:
「只是在想……你每次這種時候都很不妙。」
「然後?」
降谷顯然是失去了原本強撐出的餘裕,已經勃起的器官甚至就囂張的抵在她的小腹上磨蹭著。
「感覺很新鮮。」
「……妳對我有什麼誤解?我是個正常的成年男性Alpha,當然也會用自己的手自慰。」
「一邊叫著我的名字?」
「怎麼了?」
蓄積了致命爆發力的強烈荷爾蒙,就算是對一個感受不到信息素的Beta來說也是──
「性感得要命。」
湊過去再次親吻,降谷伸手梳理著她濕漉漉的打著綹黏在光潔的脖頸和胸口長髮。
唇舌的糾纏讓體溫更加升高了,手指在大腿處滑動,女人柔軟的肌膚相當白皙,像絲綢一般細滑幼嫩,些許留下的傷跡卻蜿蜒其上。
「覺得礙眼嗎?」她有時會漠然的這麼問。
降谷一聲不吭的拉著她的手,牽引著她的只憑觸覺在精瘦的腹肌上遊移,而椿也足夠信任隨他操控,即便赤裸身體,不備任何槍械也一點不害怕。
移動在一處猙獰傷疤殘存的泛白停了下來。是兩人一同作戰而受的傷。
「被妳挑起來了。」他沒有完全沒有打算掩藏這一幕對他的影響。
要將性命交託給誰的話,第一個就是對方。
這畫面的宣誓意味太沉重,她能深刻感受到降谷視線的重量。
降谷把手探入大腿根部侵入了那處窄小的谷口,經過剛才的按摩已經徹底變得柔軟,手指往更深處探了探,拇指順著摸到住陰蒂按揉,椿立刻激動得微微顫抖,接著急促地喘氣。
很快,那剛才抵在她腹部的硬物,現在沒有任何阻隔的抵在了她濕漉漉的穴口 ,降谷低聲交代:
「放鬆一些,等下才不會痛。」
「你不需要一直顧慮我。」椿輕聲嘆息。
藥物性發情狀態還能諸多顧慮實屬不易。
降谷的力度掌握的剛好,她沒有任何一點的不適。他的體溫、他的氣息、他的聲音這都讓她非常心安。
她聲音帶著一絲氣息不穩,如同夢囈般低喃:
「明明用你想像中的方式對待我也可以啊……」
降谷把椿按進床墊,動作儘量控制得溫柔,慢慢埋進了她的體內。
椿的聲音變得有些忍耐。雖然做過很多次,降谷知道她可以承受這個,他有信心,但還是不想弄痛她。
Alpha支配的本能使他很多次的想像過把她欺壓到哭出來,讓她哀求的樣子,但每次實際行動的是另外一個樣子。
『疼嗎?』
就算這麼問,椿每次都會毫不猶豫地搖頭否認,再大的委屈也都會咬牙吞下。
剛開始的時候椿應該是真的難受──想當然對於毫無性經驗的Beta女性來說,成年男性Alpha的傢伙根本不是可以隨意容納的尺寸。但她都默默忍受了下來,所以到現在他還是挺捨不得下重手,不想太粗暴的對待她。
「椿,沒事吧?」
「嗯……」
椿不輕不重地回應,降谷這才雙手扣住那截迷人的細腰,有規律地漸漸搖晃起來。
溫熱濕潤的感覺隱密地在身體中緩緩擴散。
降谷的性愛總是無微不至的溫柔卻仍舊不可小覷的後韻無窮,因為一些輕微的變化都能被精準掌握,導致每一寸的深入都是意料之外的強烈挑逗,帶來的巨大的感官刺激。
感覺大腿被推向腹部,結實的胸肌和男性氣息一起壓下來,她都能想像自己為了能毫無保留地吞吐男人堅硬火熱的肉柱,被打開成怎樣羞恥的姿勢,椿不自覺的將雙腿環上降谷的腰,絞緊體內回饋給他翻倍的快感。
「椿、不行……」
「沒關係……嗯、我吃過藥了。」
最後幾下加快了抽送頻率,把椿推到了高潮的同時,最終降谷也順勢把精液澆在了她的體內深處。
休息了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維持著交合的姿勢,讓是身體密切貼合在一起。
但對他們這遠遠還沒到結束。
「現在換我了。」
感受的對方也因為剛結束高潮大腿都繃緊了起來,椿雙手也鬆散地環在他頸後。
「你剛才想像了什麼?」
雖然仍舊是那種平淡的聲線,但降谷聽得出那其中一絲撒嬌。
於是他如實回答:
「我想像第一次見到妳,剛畢業還穿著制服的樣子。」
「那件高中制服真難看。」椿淡淡的發表如此評論。
「我覺得很可愛。」降谷隨即笑著反駁。
「然後呢?」
「我想看妳騎上來。」
「好。這是個好姿勢。」雖然她不太確定這種語法到底對不對。
雖然對體能及協調性比較要求,但這可是占據主動優勢的姿勢,也是被進入的那一方最能自我掌控的一個姿勢。
「因為我可不會客氣。」
「那麼就別客氣。」
──讓我見識一下妳的能耐。
椿忽然的翻身,降谷配合著讓她瞬間將自己壓在身下。
不發一語的跪起在他身上的動作,讓降谷可以看見她濘得一塌糊塗的下身,方才射入的白濁體液自雙腿間流下滴落,淌在自己下腹。
她單手撐在男人結實的腹肌上,一邊調整姿勢讓身體主動往下緩慢地順著本能,讓彼此漸漸結合。
由於是自己是掌控者,所以她更能清楚認知到那根火熱的粗壯是怎麽一點一點的又進到自己體內。
並隨著肉柱逐漸深入,小腹處傳來要幾乎錯覺要被撐破的感受說不上歡愉,但離痛苦又不止遙遠。
將肉棒吞入到底的瞬間,剛好碰到身下男人的恥骨,讓他本來平復下來的呼吸明顯又粗重了許多。
「覺得難受的話,就別勉強了吧?」知道她總是會勉強自己,降谷看著她皺著眉隱忍的模樣又不免有些心疼。
「唔唔、我沒……勉強自己,你別想太多。」
話說回來,這個真的很不妙啊……
比起正常位,這樣的姿勢插入角度更深,體內被推擠開的酸澀感觸也更加清晰鮮明,紮實的飽足感也漸漸地往快感偏移,著實是比較容易達到高潮的體位。
慢慢適應了之後,隨著細微的抽插變快,情欲層層堆疊刺激的讓她雙眸中噙滿生理的淚水,大腿和小腹止不住地發抖,快感溶解了眼前的一切,大腦模糊的只聚焦於慾望,在降谷肆虐的灼熱目光中,她的反應比之前的每一次性愛還要熱烈。
黑色髮絲映襯在那繃緊的精瘦優美腰線處搖擺,溫潤順從的姿態近乎獻身,包裹出一番賞心悅目的光潔。
酡紅的臉,潮紅的頸項,目光迷亂的無法聚焦,上下起伏搖晃的雙乳,和毫無保留暴露在他面前的交合處,這種極為香豔的一幕完全是意料之外,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上都帶來了更難耐的刺激,但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好得不得了的光景,足以捕獲他所有心神。
降谷的手覆上和她十指交扣,高潮的一瞬間穴內緊緊絞住他的性器,使得他忍不住再次在椿的裡面繳械。
感覺理智似乎離開了自己一段時間,當它回來的時候,椿感受到她全身的重量壓在身下人的胸前,而那隻長期持槍作戰而長著槍繭的手,正輕柔的撫著她的腦袋,指腹有耐心地一一順開髮絲些許因為激烈運動產生的糾結。
椿眉眼間多了一抹媚意,帶著些得意地輕笑了起來。
「如何……舒服嗎?」
「非常。」不得不說比他想像中好的太多。
「妳從哪學來這些東西的?」
他記得椿向來對男女之事不怎麼上心,或許、就只是或許再加上一點點自己向來在這方面的保護過度,如果不是他刻意引導,她是不該接觸到這些的。
面對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的降谷壓低聲音的稍加嚴厲詢問,椿一臉無奈的平靜陳述正常人都該知道的事實:
「零桑……就算是我還是知道的,再說網路發達要學習這些又不難。」
「……各種意義上都準備充分啊!」
「永遠前瞻可是來自精明能幹的上司的嚴苛教育。」就算是思念和愛慕也能準備完善的獻上。
低柔的嗓音裡充滿了魅惑,是只有在他面前才會有的調笑:
「隨時為你效勞,長官。」
「別這樣。」輕柔的聲音染上些苦笑,眼中蘊著無數愛意。
椿回想起來注意到了。
「對了、你說過呢……」喜歡的那個。
像是明白對方在期待什麼,於是她略帶試探的開口:
「……學長、降谷學長?」
5歲的歲差讓她從來沒有機會如此稱呼過同一大學畢業的前輩。
「是比較喜歡這樣嗎?或者──零學長?」
或許是椿語氣中放柔和的懇切與渴求,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愉悅順著神經彌漫,仿佛她正湊在耳邊輕吻,擾得心中一陣悸動,被挑起的情欲開始再度燃燒。
「啊啊、我很喜歡。」
「嗚嗯……看來、之後不得不把制服找出來了……」突然又被填滿的的感覺,讓椿不得不發出有些不適應的悶哼。
「這是個好提議。」降谷把聲音放得更輕柔,平添了幾分魅惑的意味:
「從背後妳比較輕鬆?」
「我想看著你抱著我時候的臉。」椿搖頭拒絕。
如同降谷的認知,她不曾想過和其他人輕率的行為,因為事實上一開始她就沒有做這樣的事情的興趣,所以她享受的並不是為了掩藏身份,而無法宣之於口的背德刺激,而是他給予的這份寧靜平穩的愛。
椿並不會說自己是為了對方,但能做到這種地步,只因為面對著他。
能在那雙堅毅的眸子裡,只看見自己的倒影就是她感到最幸福的時刻。
此時的她已經被坐起來的降谷面對面抱著。
「好。放鬆身體,把自己交給我。」
「當然、一如既往。」
雙手緊緊捏住降谷汗濕的肩膀,椿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上半身,吞入抵在股間堅挺的性器。
長時間做愛的小穴沒有半點困難的就又接納了兇猛的肉柱,降谷扶著她側腰配合著緩緩開始向上挺腰。
這動作比剛才更加深入的撞擊,摩擦帶來的快感,混合著淫靡的水聲,沉溺於被情欲支配的快樂,大腦像是流竄一簇簇電流,讓椿黏黏糊糊地發出難耐的呻吟。
「啊......好舒服……零桑、零桑,我差不多……」
「啊啊、我知道。再等我一下……」
降谷托起椿的臀部狠狠撞進身體裡,抽插的動作越發猛烈,每一下頂到最敏感的深處。
承受更劇烈的衝擊的肉壁,熾熱的緊緊吸吮壓迫著,發狂似地想要得到更多快感。
意識模糊的發出非常可愛的脆弱低嗚,椿乾脆將腦袋埋在降谷脖頸,整個上身都貼進他的懷裡。
顯然最後支配權還是得歸屬給那個喜歡掌握主動權的男人。
「零桑、零桑……」
感覺到溫熱的鼻息拂過頸窩,椿變得像小貓一般酥軟的聲音反覆的呼喚他的名字。
降谷俯下身輕柔地吻上她的頸部。
並不是因為什麼特殊的愛好,只因那個身著學生制服,有著18歲身形容貌的少女既是水落椿,又還不是屬於他的水落椿。
還不是。
她怎麼能夠不是我的?
Alpha強烈的支配和佔有慾望,貪婪的想連她的過去也一併奪走。
深沉執著到近乎瘋狂的眼神,帶著侵略性的顏色。停放在他的脖頸處的唇,在輕柔的吻後,狠狠咬進她的皮膚裡,換來椿咬著嘴唇的悶哼。
Alpha的犬齒為了咬破腺體注入信息素成結而非常尖銳,那裡肯定已經滲出血,並留下了他給予的傷痕。清楚的齒痕想必很疼,他又一遍一遍去細吻那塊被自己咬傷的肌膚。
「椿……」降谷突然輕輕地喚了一聲她的名字,然後一手摸上倚在自己身上的腦袋。
「椿,看著我,好嗎?」
脫力的硬撐起腦袋,臉色緋紅的轉向,椿渙散的目光對上他的。
一雙深邃的藍色眼睛被染上暖色光無比清澈明亮,目光裡溫柔無限。降谷撫摸過她的臉頰,指尖停留在唇上輕輕摩挲著,溫柔繾綣。
椿不覺得自己有辦法不把這一幕深深刻進腦海裡。
最後一刻兩人交換了一個甜蜜而纏綿吻。
從小腹泛起的快感佔據著她的大腦,椿仰高下顎,體內湧動的熱流在四肢百骸裡回蕩,全身極度亢奮所席捲著,隨後整個身體舒展開。
※
從恍惚中恢復過來,椿感受到降谷從身後將腰身包圍得很緊。
「我想標記妳。」他的手撫上自己剛才在上面留下淫靡痕跡的後頸。
「你不是已經擁有我了嗎?」
「沒辦法。」降谷低頭在她後頸上齒痕的位置親了一口。
「這就是我的願望。」
椿沒說什麼。
降谷當然能聽出她在偷換概念,而她也能分辨出那不只是alpha的征服感或單純的情慾。
那是更加深沉的念想。希望沒有了自己,對方便無法生存般,想要得到某人的全部。
而她一直以來沒說出口的是,她也亦然。
可是現實帶來的悲觀的預判給出的是,即使他無數次目光裡溫柔又哀愁的勸誘,這般抉擇終究是過於小看『標記』這一行為的意義和影響究竟有多深遠。
降谷一次次越發狠勁,宛如戒斷症狀留下的齒印,昭示即便他也很難抵抗蠢蠢欲動本能,遲早有一天基因中的天性會促使他標記生物性別為Omega某人。
畢竟信息素對於Alpha和Omega來說誘惑力無可比擬,那比這世上的任何藥物都催情。信息素的作用把Alpha和Omega牢牢捆綁在一起,這是生物天性所趨,驅使他們孕育下一代。
這便是現實社會中為何不鼓勵分化為這兩種性別的人,尋找一個Beta作為伴侶。
分化為Beta的她從一開始就不被賦予擁有對方的權利,最終他永遠都無法將雙唇附上咬破從不存在的腺體。
無法標記和被標記的隱隱不安是雙方永遠也磨滅不掉的,他們玩的是沒有勝算的賭局。
只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妳老是拒絕,不知道還以為我有問題。」沉默的最後降谷開了個玩笑,退了一步。
「你很厲害,我可以證明。」椿嘆了口氣,又說:
「而我明天開始需要增加心肺功能跟核心肌群的鍛鍊。」
雖然身上還是沒什麼力氣,但一直再這樣下去不行,還是掙扎一下爬起來。
「水落。」
「是的,還有什麼事?」
「藥呢?」降谷正色的伸出手向她索討。
「抑制劑?」
「避孕的。」
椿滿臉困惑的看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男人需要這種東西。
「雖然Beta懷孕的機率很低,但要是一不小心中獎一切就結束了,我還──」
「我是說我可以戴套,妳不需要每次都吃那種東西,對身體不好。」
「如果你想說這個,身為Beta即使失去孕育功能也無所謂。」
「我希望妳認真考慮一下,在這一切結束後擁有孩子。對於我們來說不是壞事。」
「我們?」
「只要妳留在我身邊,我想永遠都沒辦法成結吧。」
降谷說得很平靜,如是陳述著一件既定的事實,完全如同通知一般。
而椿知道,這個人說的是真的。
「你說這樣有點太嚴重了。」一瞬間領會了他的意思,椿有些焦慮的反駁他的言論。
即使止不住貪心的想著,降谷也想要她,腦海裡無數次重播著降谷說要標記她的模樣,但接著理性就會提醒自己,或許終有一天降谷會遇見基因中命定的那個人,而他們的結合是註定契合的。
「我不會的。」知道她的內心被什麼所牽絆住,降谷聲音很輕,卻異常地堅定。
「不會離開妳的。」
他並不喜歡Omega,但不是因為天生排斥。
Alpha和Omega只是信息素吸引的本能,表達雙方身體很適合繁衍後代,命運的伴侶或許個性也比較相合,但這不是一切。
「妳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這裡僅有的位置早就被一個Beta佔領了。」降谷點點自己的左胸。
「無關乎命運的伴侶,我都會愛上妳。」
自己所迷戀的那張面孔上,洋溢著柔情和篤定。
椿內心深受觸動的同時也感到害怕,害怕她對降谷同樣有如此巨大的影響力。
閉眼在腦內掙扎了很久,最終她決定全盤接受對方帶給他的一切,即使結局可能是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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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設定 1 椿是公安官僚的女兒,有家人內定的對象,一直是靠著她自己的才能頂下壓力沒有相親結婚
裏設定 2 組織剿滅之後兩個人最後有在一起啦wwww,美貌大猩猩毫不客氣的靠毅力和能力奪了回來(本篇時間線後3年左右)
裏設定 3 椿被訓練成潛入搜查官,因為一些大家都懂得可能會發生的事,被教育對貞操觀念很薄弱,所以很對性很OPEN,不會矜持就很主動
裏設定 4 過幾天兩個人開開心心的找到了制服wwww
裏設定 5 性格正經性情專一的冰山美人處女碧池很騷(絕讚問題發言僅代表作著觀點)
看心情補完裏設定的文(倒